涂言很快就猜出來是誰搞的鬼。
如果他自已婚的片段如期播出,節目組一定能借勢獲得最大的話題量和關注度,高興還來不及,所以節目組沒有必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因此問題只能出在嘉賓里,嘉賓雖不止一個,但誰對他的敵意最大,誰就一定是那個曝的人。
涂言并不工于心計,他猜到了,也敢肯定,便直接去找許家桉。
許家桉此時正坐在化妝間里等化妝師,一抬頭看見涂言來了,神立馬變得不自然起來,他起打招呼:“涂、涂老師。”
“不用喊老師,我比你大不了幾歲。”
許家桉不解其意,著頭皮搭腔:“但您是前輩。”
“前輩也算不上,我行還不到四年,”涂言了張椅子坐下,從化妝鏡里看許家桉,漠然問道:“怎麼,你很羨慕我?”
“沒有——”
“那就是嫉妒我了?”
許家桉漲紅了臉,“你什麼意思?”
涂言置若罔聞,冷聲道:“不羨慕也不嫉妒,那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什麼時候害你了?你不要口噴人。”
涂言站起來,朝許家桉走過去,“昨天陳鍇想要幫你和我拉上關系,我沒有答應,這事讓你很丟臉,可能還被周圍人笑話了,所以你懷恨在心,了攝影組的素材發到網上,還找了水軍大面積地黑我,我沒有說錯吧?”
許家桉瞳孔放大,強行鎮定下來,低聲音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我遲早會找到證據,比如監控。”
許家桉似乎松了口氣,笑容漸深,“看來您還沒有證據。”
涂言突然沖上去揪住了許家桉的領子,猛地把他按在化妝鏡上,梳妝臺上的東西散落一地,涂言狠戾道:“你別得意,今天我到的一切損失,改天一定加倍奉還給你。”
“涂老師,您做得到嗎?您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為了黑我,特意雇水軍造謠有因我自殺,你夠狠,我和你究竟有多大的仇?”
“是你先看不起人的!”許家桉到底是alpha,使了力氣把涂言推開,“你憑什麼看不起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靠什麼爬上來的。”
許家桉整理好領,看著涂言,輕蔑道:“你平白無故消失半年,一復出就能接到華晟的代言,誰看不出來里面有名堂?說我狠,你比我還狠,為了資源不惜委于一個殘廢。”
涂言瞇起眼睛,“你說什麼?”
許家桉放聲大笑,“我聽說顧家二是個又丑又瘸的殘廢,他活還好嗎?是不是得你坐上來自己啊?”
涂言一拳砸在許家桉的鼻梁上。
涂言還要沖上去的時候,門被人打開,化妝師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見狀立馬涌進來,把涂言和許家桉分開,許家桉流了鼻,仰著頭敷紙巾,他又怕涂言說,狀若無事地擺擺手,只說是鬧著玩的。
經紀人到的時候,涂言正坐在自己的化妝間里,任造型師給他噴發膠。
“你怎麼跟許家桉又打了一架?他最近還火的,可別又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我現在懷疑這個節目組里有人想害你,”經紀人焦頭爛額,握著手機張道:“我現在就生怕接到華晟的電話,萬一他們跟你解約,那就真的麻煩了。”
涂言頓了頓,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就在這時,門被人敲響,工作人員探頭進來,問涂言:“涂老師,華晟的顧總找您。”
經紀人嚇得魂都沒了,“說曹曹到,完了,真的完了。”
涂言無奈地按住經紀人的肩膀,“你放心,我說不會就不會的。”
經紀人把他拉住,“小言,你可別沖啊!和金主一定要好好說話。”
涂言開門走出去,看到顧沉白坐在會客室長形沙發的正中央,導演副導演還有監制圍了一圈,哈著腰一臉討好地跟他說話。
顧沉白好似有心靈應,涂言剛走到門口,他便抬起頭來,遠遠地朝他微笑。
涂言走過去,導演主起給他讓開道。
“那個人什麼名字?”
他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可涂言偏偏聽懂了,回答道:“許家桉。”
顧沉白斂起臉上的笑意,轉頭向導演,“您知道該怎麼做。”
他語氣很淡,連聲調都沒什麼起伏,卻給人一種不可忤逆的迫。
導演訕笑著說:“知道知道。”
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為他退婚,為他放棄坦蕩仙途,棄刀入府。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重生回十七歲,他放下執念,只求一封放妻書。府上時光寂寞,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成為一代暴君,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少年辛苦。便也會悉心教導,溫和陪伴,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少一點暴戾。卻沒想到,那年夏天,他在院中閉眼乘涼,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書房拐角,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要什麼世子妃,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
顧寄青作為清大數學系公認的美人,一副純欲神顏勾得全校女生五迷三道,結果剛開學就坦言自己是個Gay,據說還掰彎了好幾個直男。周辭白作為清大建筑系公認的系草,憑借一米九的身高和爆棚的荷爾蒙氣息被全校女生譽為行走的大總攻,卻從開學第一天就恐同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