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又拉了個群,把自費生里的男生都拽了進來,一共也就十多個人。
開學這麼久了也都知道了陶淮南是個盲人,但好像高中生到底是比初中的時候多了,沒人覺得他另類,也沒對他有太多好奇,反而走路見他了還會主照顧一下,提前給他讓讓路什麼的。
這個年紀的男生說中二也中二,但也逐漸開始有了男生該有的樣兒,不再覺得欺負弱者是什麼好玩的事兒,反而在面對弱勢群的時候顯得更平和也更包容。
陶淮南很喜歡現在的新環境,跟同學們相還愉快。
小群里可太熱鬧了,半大小子們說起話來沒下限,一天沒幾句正經話,不帶幾句好像都白聊了一樣。
陶淮南手機響了一聲,有人在群里他。
遲騁在廚房炒飯呢,陶淮南自己去拿了耳機聽。群里男生艾特他一下之后發的原本是文字,被被人提醒說得發語音。
于是又發了條:“淮南看過片兒沒?”
陶淮南對著耳機念“嘆號嘆號”。
陶淮南:!!
不知道誰發的:“喲淮南還能發嘆號,我以為他只能發語音。”
石凱:“他什麼都能發,表包也能,你是弱智嗎現在手機聽指令的。”
之前艾特他的是個很能鬧的男生,也是第一個在班里談上的,這會兒又問陶淮南:“淮南聽過沒?楠哥這有好多種子,給你找點好聽的?”
陶淮南不回話,群里男生們聊起那些帶的東西他都不參與,他也不敢,遲騁不讓。陶淮南假裝不在,不回復只著聽。
另一個人說:“聲兒都是假的,誰要聽聲兒,我平時都是關了聲音看。”
有人回:“,你那是怕別人聽見,晚上捂被窩里邊擼邊看呢吧?”
另一人說:“可不,看激了整一被子,還得著換被罩。”
他們實在太沒下限了,這些公子哥兒們天天啥都說,陶淮南一個干干凈凈的小崽有時候聽著都覺得燒耳朵。
不知道誰在群里發了個片段,手機里剛放了幾秒陶淮南就手忙腳去關,剛好遲騁這會兒出來,問他:“干什麼呢你?”
陶淮南聽了一耳朵污言穢語正臉紅心虛,遲騁突然出聲嚇了他一跳,耳機一扯聲音從里面弱弱地傳出來一些。
遲騁皺了下眉,問他:“聽什麼東西。”
陶淮南趕把手機關了,往前推推:“不不不是我弄的。”
遲騁拿起他手機看了一眼,陶淮南說:“我沒聽……”
群里還在發那些,哪個男生們手機里還沒點私藏。兄弟之間不藏私,好東西就是要彼此分。
遲騁陶淮南后腦勺,說:“吃飯吧。”
陶淮南這才松了口氣,不知道為啥把他心虛那樣。其實他就算真聽七八糟的東西了,遲騁知道頂多就是讓他別聽了,也不會怎麼樣,但陶淮南就是很怕他。
“嚇我一跳剛才……”陶淮南過碗,遲騁往他碗里夾了菜,陶淮南送進之前先很小地咬了一口,發現是條青菜,皺著鼻子吃了,然后把碗往遲騁那邊推推,說,“不想吃這個。”
這方面遲騁向來慣著他,不吃就不吃了,把他碗里青菜都夾自己碗里。
“他們整天聊這個,”遲騁把碗推回來的時候陶淮南順便了他的手背,“好臟,他們。”
“嗯,別跟他們瞎鬧。”遲騁說。
“好的。”陶淮南點點頭,很乖地吃著東西。
通常陶淮南答應了的事都能做到,他一向聽話,不用多心。
但是也架不住群里一勁兒艾特啊,中二年們非要散發一下心,干啥都要帶著小團中最弱勢的陶淮南,看個片兒就自己看自己的得了,非要上陶淮南。
楠哥最Dior:“淮南,看這個,這個聽起來帶勁。”
陶淮南:“別喊我啦,你們快好好欣賞吧,不用帶我,謝謝!”
楠哥最Dior:“讓你聽你就聽!你小哥在家沒,上他一起!”
陶淮南:“他洗澡去了,再喊我我退群了!”
這會兒群里安靜的,除了這個楠哥就只剩陶淮南還在,其他的都安安靜靜的,仿佛不在,也不知道分了一波小片片之后都干嗎呢。
楠哥又發出來一個,陶淮南這邊自播放了,沒等他關界面呢聲音已經先出來了。
純潔小崽哪能得了這個,幾秒鐘就讓他面紅耳赤,可到底還是有點好奇,貓在被子里沒有馬上關掉。
他從來沒聽過這麼直觀的東西,聽書時干干念出來的節他都覺得不好意思,何況是這種。
這些聲音對他來說沖擊力太強了,那些聲和息聲能引出他富無比的想象。
因為從來沒見到過,所以他想象出來的或許比實際上更夸張。
遲騁洗澡出來就見陶淮南戴著耳機趴在被子里,臉埋在自己胳膊上,呼吸都有點。
遲騁差不多猜到又是有人勾他聽,走過去掀開他被子,陶淮南又是嚇了一跳。
其實這會兒他手機里的東西已經關掉了,只是剛才聽到的那些對他的沖擊還沒過去,臉上上的熱也還沒消。
他也沒騙遲騁,他們都不說謊,陶淮南坐起來去抱遲騁,說:“剛才聽了兩分鐘。”
遲騁被他摟著站在床邊,沒說他。
“我有點難……”陶淮南上有了種讓人很害臊的反應,純粹是被那些曖昧的聲音和他的想象給勾起來的。
遲騁說:“你該。”
陶淮南覺得他有點兇,想放開他不抱了又有點不舍得,于是撇了撇,還是沒松手。
遲騁問他:“聽的什麼?”
陶淮南吭吭哧哧的:“就那種……”
“男人人?”遲騁低頭看他。
陶淮南小聲說“嗯”:“只聽了一小段。”
遲騁挑了挑眉,先是沒說話,過會兒問他:“喜歡嗎?”
“不喜歡!”陶淮南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條件反一樣求生很強地答,“這有什麼好喜歡的。”
遲騁又他的后腦勺,“嗯”了一聲。
陶淮南很敏銳地覺到遲騁像是有點不高興,他抬頭輕聲保證著:“我肯定不聽了,這次是我不聽話,你別生氣。”
遲騁還是“嗯”,說:“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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