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抱著他的腰,敞開著自己:“我就是好了……沒有如果。”
遲騁在真的進時,沒有戴套。他一寸一寸進陶淮南里,除了潤之外,他們之間什麼都沒隔著。
“疼不疼?”遲騁不錯眼地盯著陶淮南的臉,問。
陶淮南深吸著氣,說“不疼”。
“疼也給我忍著。”遲騁居高臨下地說道。
陶淮南張著低聲,“小哥”,“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應該趕走我。”遲騁徹底了進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溫又熾熱地包裹著,他們終于完全屬于了彼此。
陶淮南眼角掛著淚,疼痛比不上心巨大的滿足,他現在只想讓遲騁再用力咬他。
遲騁掐著他的腰用力一頂,狠狠貫穿了他:“你應該先殺了我。”
遲騁已經紅了眼,理智已經在這種絕對的侵略和占有中被走了。遲騁現在就是只,恨意和占領了他的全部思維。
他們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回,像發的一樣不問斷地合。
陶淮南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
間泥濘狼狽,陶淮南像是要把這五年沒過的都個完。
遲騁瘋了一樣咬他,他。
然而無論他怎麼弄,陶淮南永遠都配合,溫和地包容著。遲騁的尖銳和偏執都被妥帖地接住了,他。
“你別難過……”陶淮南嗓子已經啞得很厲害了,渾都很疼,他張著胳膊抱住遲騁,“我錯了。”
遲騁指腹蹭著陶淮南潤的眼角:“你死了打算給我留話嗎?”
陶淮南親吻他的胳膊:“不要想了……我不會死。”
“哥會打電話給我,說陶淮南死了,對吧?”遲騁起,把手按在陶淮南心臟的位置,著他慌搏著的心跳。
陶淮南輕搖頭:“不會的,我好好的,你別……害怕了。““你怎麼死,”遲騁眉下有一滴汗,穿過睫落了下來,“跳樓?像吹薩克斯的男孩兒一樣?”
“我錯了……”陶淮南心疼得快碎了,“別再想了,小狗。”
“還是吃藥?割腕?”遲騁埋在陶淮南沒,頂在最深,手指抖著了陶淮南蒼白的臉,“想過嗎?”
“沒想過,”陶淮南眼角下眼淚,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遲騁現在的緒平一些,他沙啞著朝遲騁寒冷,“冷……”
陶淮南滿做出來的汗,像從水里撈出來的,遲騁扯過被子蓋住了他。
實在已經沒有東西可了,前面酸脹地發疼。陶淮南下半像是已經與節了,汗,,潤劑出的泡沫,和出來的白,混合臟兮兮的一片,沾在他們之間。兩重得抬不起來,需要遲騁握著他的膝蓋才能不塌塌地落下去,它們在遲騁手里可憐地痙攣著抖。
每一次劇烈地刺激過后,陶淮南都會著腰失聲低喊著。
他們都已經做瘋了,想要死在對方上。
掠奪和占有,給予和包容。
床上開始有更多渾濁的,陶淮南雙眼失神地呢喃著冷,讓遲騁抱他。
遲騁又一次抵著他進他,陶淮南張著尖,卻因為嚨太過沙啞沒喊出聲。
老房子的這個房間,再一次見證了他們刻骨的糾纏和濃烈的恨。
這里是陶淮南最依的地方,是他的巢。
可這次陶淮南差點死在這兒。
徹底陷昏迷前,陶淮南喃喃地說了句:“你不要難過了……小哥。”
遲騁早就瘋了。
陶淮南想抬起手去他的臉,胳膊卻抬不起來,他了干裂的,鼻息間滿是腥膻的氣味和味,耳邊是遲騁不住的劇烈揣息。
“我撐不住了,睜不開眼……”陶淮南只能到遲騁的手,他抖著刮刮遲騁的手腕,有些心疼地哄著,“別難過……明天我醒了再抱著你,小……狗。”
陶淮南徹底睡過去了。
在自己最依賴信任的巢里,在他最想停留的懷里,所有繃的神經都松懈下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送了出去。
心里惦記著事就睡不踏實,陶淮南盡管被弄得快碎了,可卻沒能完整地睡個整覺,他很快就醒了。
睜開眼的時候遲騁了他的眼睛,陶淮南就又閉上了。
這樣重復過很多次,他每一次睜眼遲騁都會他,陶淮南想說話,意識卻并沒有清醒到能讓他說話。
斷斷續續的夢里,他見到很多人。
這種“見”只是對他來說的“見”,是沒有畫面的。夢里遲騁一直牽著他的手,吻他的掌心,也咬他的手指。
他們都變了小孩子,陶淮南抱著遲騁,下搭在他肩膀上,天真地問:“咱們快點長大,好不好哇?”
遲騁搖頭,繃著他的小冷臉拐著土里土氣的語調:“別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