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凝神聽著,聽著從口中說出的的過去。
“我小時候有個好朋友,有個特別好的哥哥陪玩兒,給買好吃的,別人欺負,哥哥就跑去替打架,我特別羨慕,我也想要個哥哥,像哥哥疼那樣疼我……”
“後來,我七歲那年,漫天雪地裏,我救了寒,他當時坐在牆角的積雪裏,裳破爛,臉上髒的幾乎看不出模樣,可我還是一眼就喜歡了他,將他帶回了家,我很喜歡他,一天比一天快樂。”
“再後來,十歲那年我救了西陵城和西陵越,十五歲那樣救了明,我的家人越來越多,我越來越開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可是……”
頓了下,閉上眼睛,“兩年前,西陵城帶著西陵越走了,幾個月後,發出聲明,他與溫家,一刀兩斷,恩斷絕,再無相關……”
瑟了下子,又將頭埋進顧修懷裏,往日清甜的嗓音有些沙啞,“表麵上,我還像以前一樣,很幸福,很快樂,我依舊肆無忌憚,我行我素,就好像他們的離開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其實……我惶恐,經常做噩夢,夢到他們一個一個都離開了我……”
“後來,噩夢真了……”死死揪著顧修的服,在抖,“寒吞掉了我家的家產,我爸得到這個消息時在公司,氣的腦溢,沒來得及見我就住進了醫院……”
即使看不到的臉,他也到正難過的發抖,他拍拍的子,“我們改天再說好不好?”
充耳未聞,繼續講述:“寒的手下衝進我家時,我正在給團兒洗澡,團兒也是我撿回來的,是一隻很可很可的貴賓犬,它很乖,恨懂事,我很喜歡它……”
又歎了口氣,聲音幽婉的像是夢中,“他們趕我走,不許我拿別墅裏任何的東西,我不肯,別的我都可以不要,但至我要帶著我爸和我媽的影集,那些影集是我爸的命子,他每天都要看,我不能把它留給別人,我和寒的手下搶影集,團兒見那幫人欺負我,衝過去咬他們,被他們一腳踢飛,摔死在我眼前……”
睜大眼,“我至今還記得它死前看著我的眼,大大的,那麽無辜,看著我,還想往我的方向爬……”
眼淚再次落下來,打顧修的服,燙著顧修的,他攬著子的手了,聲輕哄:“乖了,過去的事我們不講了……”
卻似乎陷過去的回憶,不能自拔,啜泣著哭訴:“我見團兒死了,沒了理智,衝過去和他們拚命,老管家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推倒在地上,搐了一會兒,也死了,像團兒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手還朝我的方向著,也張著,我知道,他在對說我,瓷瓷,我們都走了,你要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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