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親病倒後,這是第一次大白天這樣安穩的躺在床上,一個安靜的午休。
閉上眼,卻怎麽也睡不著,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一切,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不斷重放。
父親依舊躺在重癥病房,毫無起,醫院裏有固定的探病時間,除了探視時間,即使這個親生兒也見不到父親。
再也回不到過去,毫無顧忌的衝父親任撒發脾氣,不管做了什麽,犯了什麽錯,爸爸永遠不會兇罵。
他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卻是全天底下最差勁的兒。
不知不覺間,淚水沾了枕頭,時間久了,竟然也枕著漉漉的枕頭睡了過去。
是被敲門聲驚醒的,打個激靈醒來,砰的坐起,緩了好一陣才記起,這不是原來的家,也不是的閣樓,是顧修的別墅。
謝雲璟聽到屋裏沒聲音,繼續在門外敲門,“嫂子,嫂子,起床了!”
歪頭看了眼時間,發現竟然已經下午六點多了。
“來了。”
洗漱完了,換服出門,謝雲璟還在門外等著,他腳下放著大大小小的包裝袋,正是上午他們買來的那些。
他彎腰提起包裝袋,一腦兒全給拎進屋裏去,“嫂子,換件新服,打扮的的,陪我去聚會。”
“什麽聚會,有這麽重要嗎?”無錯不跳字。溫雨瓷又跟回屋裏去。
謝雲璟衝眨眼,“重要重要!特別重要非常重要極其重要,總之我不會害你,快換快換。”
他很自覺的退出去,在外麵幫溫雨瓷關好門。
溫雨瓷抖了幾件服扔在床上,搭配了下,最後穿了一條深修子,上配了件白真繡花寬鬆上。
打開門,看到對麵倚牆站著的謝雲璟眼睛狠狠一亮,目如星閃爍,卻比星還亮,“我們家老大眼就是好,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絕世人,羨慕嫉妒恨啊!”
溫雨瓷衝他眨眼,“要不要來撬他的牆角?”
謝雲璟趔趄了下,好懸摔倒,“嫂子,這玩笑不能開,會出人命的!”
他演的很到位,溫雨瓷被他逗的大笑,像敲明一樣笑瞇瞇的敲了他腦殼一下,“你怎麽這麽活寶?”
那一刻,謝雲璟往上湧,忽然明白,這世上,真有人得天獨厚,擁有魔力。
就像,淺笑盈盈間,不經意一個作,就讓他生出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壯烈懷。
溫雨瓷和他肩並肩下樓,目四下掃視,“明呢?明回來了嗎?”無錯不跳字。
明每天坐班車上下班,武館附近和顧修的別墅附近都有班車站點,離得很近,不過幾米的距離,溫雨瓷還算放心。
“回來了,我給他了外賣,他吃過了,現在在房間休息。”
溫雨瓷停住腳步,歪頭看他,“不帶明去嗎?”無錯不跳字。
“我們要很晚才能回來,他也許會待的無聊,再說了,他累了一天了,洗個澡休息一下比較好,不然你問他一下,他若是願意去,我自然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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