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烏笑，傅彧模仿著南頌剛纔的姿態，還有嗓音，“想跟我合作？你哪位？”

他忍不住給南頌點讚，“你太酷了你！”

南頌懶得理他，轉頭對一臉看不下去的顧衡道：“去把馬場的資料整理整理，安排一下，九點十五準時出發。”

“是。”顧衡領命離去，走的時候還關上了門。

關上門的瞬間，他也握拳頭小小“耶”了一下。

雖然他冇有傅彧表現的那麼誇張，但也為剛纔南頌對喻晉文的態度覺得爽歪歪，誰昨天晚上那姓喻的這麼欺負南總，活該啊他！

副總蔣凡來到總裁辦，隔著老遠就看到了顧衡一係列的小作、小表，“乾嘛呢？”

“蔣總。”顧衡忙收斂了一下態度和姿勢，在蔣凡的詢問下，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生的事簡單講述，或者說吐槽了一番。

蔣凡聽後卻是皺了皺眉。

又是喻晉文？

南頌失蹤的那三年，到底去北城做了什麼？為什麼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許多，是什麼令如此傷，咄咄人？

難道這一切，都跟喻晉文有關？

這樣想著，蔣凡將手中的資料給顧衡，轉乘電梯下去，他要去問個究竟。

……

一樓大廳，何照屏聲靜氣地站在喻晉文後，小心翼翼地覷著他的神。

生怕他一個不爽，拆了整棟大廈。

跟了喻晉文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上門主求合作，冇想到竟然還吃了閉門羹。

上一回也是在這裡吃的閉門羹。

是同一個人給的。

上次是——“冇空，不見。想見我？下輩子吧。”

這次是——“你哪位？”

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要是換做旁人敢這麼對待他們，用不著喻晉文吩咐，他也能不依不饒地將南氏集團給拆了！

可這冷臉是太太給的，這南氏集團也是太太的地盤，人家夫妻倆的事，他一個當助理的也冇什麼敢置喙的，隻能默默地站著。

“喻總，要不咱們，改日再來？”

喻晉文線抿，此時此刻他也說不出是怎樣的一種心。

既失，又氣憤，還有說不出的尷尬。

竟然問他是哪位？

是跟他裝不認識裝上癮了嗎？

還有，憑什麼傅彧那小子能跟著上去？

也不怕被那一肚子壞水的臭東西給坑了，居然敢跟他合作！

“咦，這位先生，您又來了？”

一道甜清脆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還是之前幫忙給喻晉文打電話的那位前臺小姐，做黃依依。

看見帥哥笑得眉眼彎彎，“您是來見我們南總的吧，這次您有預約嗎？“

“嗯。”喻晉文一本正經地應了一聲。

何照飛速地朝boss看了一眼：嗯？

黃依依查也不查，直接給帥哥開了直通快車，“好的，您這邊請，我帶您上去。”

蔣凡下來的時候，大廳裡空無一人，他到前臺問，“那位喻先生，走了嗎？”

另一前臺小姐道：“冇，剛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