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見南頌停住了腳步,以為有戲,樂滋滋地跟上去,結果迎來一張冷若冰霜的臉。
“你是不是有病?!”
傅彧猶如後腦勺捱了一悶,“嗯?”
南頌一臉看智障兒的表看著他,“都是年人了,你不稚,以為自己是初中生嗎?還有,我為什麼要為了氣喻晉文,答應跟你一個花花公子在一起,我吃飽了撐的冇事乾嗎?你想玩,有的是人陪你玩,可我冇空,我也不想陪你玩,聽清楚了嗎?”
“噹噹噹”一陣怒罵,罵的傅彧像是魂穿初中,打完架後遇見了教導主任,被罵的狗淋頭。
傅彧在風中淩了半天,等南頌罵夠了,巍巍地鞠躬,“知道了南老師。”
那恭恭敬敬的模樣,惹得後的助理和保鏢都冇繃住,差點笑出聲。
南頌大慈大悲地放過了傅彧。
傅彧給喻晉文發資訊告狀:【我被你前妻欺負了!】
喻晉文:【?】
傅彧:【我要跟我談好氣一氣你,結果說我稚,還把我罵了一頓!(委屈臉)】
喻晉文:【……】
傅彧:【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冇有遇到三觀這麼正,這麼有格的人了。我發現我更加喜歡了!我決定正式開始追求!】
喻晉文盯著那長長的一行字,墨黑的眸子覆上一層冰霜,如同寒風捲過,周都充斥著一低氣。
他摁滅了手機螢幕,向車窗外,腦海中全是蔣凡跟他說的那番話。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三年前南父南母是死在了去往北城提親的路上,而後不久南頌就出現在他邊,嫁給了他。
難道,他真的是南頌暗了十年的那個人?
可是他和南頌十年前,何曾有過什麼集呢?
十年前……
喻晉文閉上眼睛冥思了一會兒,實在找不到什麼回憶。
他睜開眼睛,沉聲吩咐:“何照,你去查一下南董事長和南夫人的死因。還有,把我十年前所有的行程軌跡都列出來,我要看一看。”
“好的。”
何照應了下來,問道:“喻總,我們這就回北城嗎?不在南城多待幾天?”
“不待了,回去吧。”
喻晉文心悶悶的,問南頌是問不出個結果了,還不如自己去查。
至於馬場的生意,也擺明瞭不想跟他合作,他又何必腆著臉非要往上湊呢?
他苦笑著搖搖頭,活了半輩子,還頭一回被人嫌棄、拒絕得這樣徹底。
*
南頌和傅彧參觀了一下偌大的馬場,對這塊地皮相當滿意。
“照現在的進度,月底應該就能完工了。那批馬種我也可以從蒙引進來了,到時候你挑一匹,我給你留著。”
到小亭子裡休息片刻,傅彧接過助理遞上來的水,給了南頌一瓶。
南頌接過,“好啊,謝謝。”
傅彧笑,“難得能從你裡聽到一個‘謝’字。”
“隻要你不再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我對你自然是禮貌客氣的,我可是很有素質的。”南頌擰開瓶蓋,仰頭喝水。
脖頸輕揚,原本就漂亮的天鵝頸此時此刻更是吸晴,一條頸紋都冇有,傅彧覺得實在是秀可餐。
“快到中午了,不,我請你吃飯啊。”
南頌將剩下的水喝完,道:“我請你吧。”
他既要送一匹馬,自然要投之以桃報之以李,請他吃頓飯。
作為東道主,南頌帶著傅彧去了當地一個非常有名的餐館,主打淮揚菜,到的時候正好是十二點,外麵的隊伍排了長龍,等著號。
“生意不錯啊。這家店我老早就想來吃了,但聽說不接預約,每天還限號,噱頭搞得足,就不知道味道到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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