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聞言, 臉上笑得花枝起來, 所謂的調.教, 那當然得一道來服侍他才能教的, 這類比翼的玩法，纏頭要的可多了。

登時更加客氣, “公子, 您看我進門都還忘了問了, 怎麼稱呼啊。”

“蘇。”

老鴇笑道：“蘇公子, 那鴇母我這就下去姑娘們都上來, 您挑選個合心意的！”

走之前, 忍不住又回頭瞟了一眼，那腰, 怕是至得要上一兩個啊。

待老鴇關上門，屋室四周的口申口今聲也并未減弱，蘇宓倚在秦衍的口, 抬頭問道：

“爺...調.教什麼...”

‘爺’二字從蘇宓里出來, 又又，讓秦衍眼神一暗，手復又摟了些，“沒什麼, 你坐著看就好。”

“那我能不能在房里走走。”

這其實才是蘇宓最想說的。

一路被秦衍迫著口, 實在是悶的很, 加上聽到這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莫名上有些燥熱。

好不容易等無人了, 當然想要活活。

一眼過去，這屋室不算大，但也有兩進深，外頭是一張八仙桌并著椅凳，床臥案幾則靠近里間，方才聽老鴇說的什麼鈴鐺，蘇宓還是有幾分好奇地想往珠簾后頭細細看看。

秦衍見蘇宓探頭探腦的樣子，笑了一聲松開手，坐向桌邊的楠木靠椅，可懷里一空，突然讓他有些不適。

他看向蘇宓的影，似是隨意道：“青樓之中，聽聞慶南春的子最會纏人。”

蘇宓已經快走到了珠簾前，回頭反問道：“怎麼纏人？”

“哪里空著，便坐哪里。”

蘇宓聞言止住了腳步，看了看秦衍那側，心忖老鴇帶的子應該快要上來了....

生生轉了個頭，跑到秦衍邊，小心地坐在了他的一雙膝上，小聲道：“督主，們若靠你太近，我怕我們會被發現份....”

秦衍帶著笑意，勾上了的腰，“嗯，好。”

蘇宓想的沒錯，不過一會兒，老鴇便帶著一排扭腰擺的子進了門。

那一個個清一的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長相艷，真珠臂紗時時現，擺手弄姿之間皆是人風，雖說容貌是比不得蘇宓，但畢竟經了人事，那骨子里出來的人味也總能讓尋常男人直上眼。

未進門前，們臉上大都是有些不耐的。

慶南春是青樓而不是坊，姑娘們也有些選擇的余地。

按說這種比翼的玩法，的確常有富家公子點，但他們這種玩起來又累又要討好，錢雖多一些，們還是興致缺缺。

要不是媽媽好說歹說，對方是個樣貌好的，們才懶得來呢。

樣貌好，來青樓的，能有多好。

可直等進了門，那幾個沒細心裝束的都悔青了，眼前的坐在桌側的男子容貌昳麗，那雙眼尾微微上揚的桃花眼只淡淡一掃過來，都能教們上幾回。

要是能與他在床上纏綿一次，那真是不賺那一點纏頭也是心甘愿的。

打這一眼開始，子們原本懶懶散散的段瞬間變了搖曳的楊柳枝，雖說他懷里那個扮了男裝的子，容貌較們好，但哪有們那麼懂男人。

老鴇笑呵呵道：“蘇公子，您挑一挑，這幾個可都是我們這頂好的姑娘，要不是您來的早，那是早被人點了去。”

秦衍的手在蘇宓的腰間挲，視線掠過眼前的一排子，臉上帶著的笑意邪肆，卻不達眼底。

“就這些麼。”

老鴇笑道：“蘇公子不滿意啊，我這的姑娘可都是上等挑出來的，這些更是數一數二。”

秦衍笑了一聲，看向懷里的蘇宓，“你這些頭牌，可有我寵妾一半的姿？”

老鴇笑了笑，看著那個秦衍懷里紅著臉的俏子，心里呸了一聲，有臉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懂，怎麼能服侍好男人。

上卻道：“好，鴇母再去給公子去找幾個。”

秦衍聞言，淡笑不語。

那一排子拖拉著，心不甘不愿地出了門，不多時，老鴇又帶上了兩三批來，然而秦衍最終都沒選上一個。

“蘇公子，其實您到底想要個什麼樣兒的。”老鴇又開始懷疑起秦衍的份來。

他抬眸，看了老鴇一眼，“瀟瀟姑娘今日在何？”

“哦....您早說呀，瀟瀟姑娘如今還是青綢，要再過五日梳攏，若是公子喜歡，到時候可要來投這第一晚的紅綢啊。”

秦衍形似無奈地嘆了口氣，“青綢...那真是可惜了。”

老鴇瞟了一眼，這些個男人果然都口是心非的，方才還記掛著自己的小妾，如今就惦記上另一個了。

“那您看，我方才都走了這上下幾回了，這之前的...”

“隨意挑兩個上來。”

“好嘞。”

老鴇走下樓去帶人，蘇宓還來不及細想秦衍說的這一串話，瀟瀟姑娘又是誰？其實明知道督主是為了查案，或許要遮掩一下，一會兒來了人，肯定也不得逢場作戲，但想起來心里還是不怎麼高興。

“督主，你等會是不是也要抱們的。”蘇宓輕聲道。

這是現在能想的最親的事了，秦衍也不過是偶爾興起才抱著。

秦衍似是沒想到會這麼問，幾息之后，頭頂傳來一陣笑音，“什麼醋都要吃麼？”

...

因著暫時未夜，客人還未到。方才進去過樓上的子，此時大都在休憩的花房里休息，

難得來了一個這樣極品的男人，們不得要討論一番。

“要是能與他睡上一回，我定使出我全伎倆。”

“我不要錢都行。”

“他那段，還不知道能要我們幾次呢。”

一眾青樓子互相調笑，越說越離譜，及后便是鶯鶯燕燕的笑聲不絕。

老鴇進門的時候，咳嗽了兩聲，方才還坐沒坐形的子們紛紛稍微立起了些姿勢，齊刷刷地看向老鴇。

“剛剛那位蘇公子，點了兩個人。”

子們聽言，紛紛懷起了期待。

老鴇心里有數，這種有錢家的公子，若是一次服侍好了，以后定然能常來，是以這次選人必得選的好。

“柳兒，香兒，你們兩個去吧。”

兩個妖艷子站起，驚喜道：“媽媽，他點了我們倆？”

“嗯。”老鴇點了點頭，“另外，你們別只顧著自己樂，提點提點那個小妾。”

柳兒和香兒在床上的本事，是曉得的，慶南春好幾個貴客都是靠們留住的。

二人各自換了一不同的紗傘，打扮妥帖了才去到那三樓的房室。

一進門便瞧見那氣質無雙的男子，慵懶地靠坐在椅上，修長的手指輕叩桌臺，那腰封線窄勁，綢袍下的型修長好看，讓們不住的虛咽了一口。

“奴家柳兒，香兒，見過蘇公子。”二人合上門，笑盈盈地扭腰施禮。

“嗯，我聽說慶南春的子，腰好。”

蘇宓聽了這話忍不住低聲嘟囔，督主是在哪聽說那麼多青樓的事...怕不是都胡謅的吧。

而另一邊柳兒與香兒一聽就喜了，這當然是們兩的強項啊。

柳兒忍不住搶道：“公子，奴家的腰好不好，您試過便知的。”

秦衍聽到懷里傳來的細微聲音，忍不住勾一笑：“好啊。”

柳兒與香兒，見了秦衍那一笑，骨心子都要起來，兩雙燥的恨不得現在就想上去磨上一磨。

...

老鴇方才走開了一陣，看過了秦衍這容貌，也心，忍不住回頭想聽幾句，正好隔壁房間空置，便拿了鎖匙開了門進去。

側耳覆在墻壁，只聽得里面琳瑯環佩聲不絕，子□□聲則是斷斷續續的。

“公子，能不能停下了，奴家都累了。”

“不能。”

“.....公子，您不能這麼折騰奴家的呀。”

老鴇在外面聽得都起了意頭，哎喲，這幫不知道滿足的，給了還嫌多呢。

翌日天未亮，從三樓房門里，兩個子互相攙扶著從門出來，與進去時候那滿面春全然不同，有的只是疲和已經化了一半的厚厚的妝。

們戰戰巍巍的，腳步都有些不穩。

與之前商量好的，花房里是一堆早就想等著聽床料的慶南春姑娘們。

“柳兒姐姐，香兒姐姐，你們這是...”一位子捂笑，們這行的經歷的多了，可一晚上如此憔悴的還真是見。

“快說說，那個男子，怎麼樣啊。”

另一個帶著酸味說道：“你看們那樣子，能不饜足麼。”

柳兒嘆了口氣，“不提了，跳了一晚上的舞，我的腰都快斷了。”

“柳兒，你這就不厚道了啊，都你吃了，湯都不讓咱們喝點了。”

“真的，我與柳兒兩個跳了一晚上的舞...”香兒也捻著腰皺眉道。

“好了好了，說什麼好姐妹的，這種話你們說出來，誰信啊，不問了。”

柳兒與香兒真是百口莫辯，誰會來青樓一擲千金看人跳舞的，若不是自己個兒經歷了，真不信。

幸好，們兩顛了顛袖袍里的纏頭，對視一眼，是個大方的，這啞虧吃了也只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