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蓮瑾突然犯病,玉緋煙基本上都在蓮瑾的馬車里,讓薛薔極其羨慕蓮瑾,恨不得自己也生命垂危,那樣就能近距離看到自己的神了。
“霍神醫,能不能讓羅剎姑娘來給我看看啊?我怎麼覺得小有點兒不對勁呢?”
“怎麼,你這是質疑老夫的醫?”
霍神醫這輩子對討厭別人懷疑他的本領,薛薔這樣說,無疑是踩到了雷點。
“沒有沒有!您請息怒,我弟弟不是這個意思,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旁邊的薛子怡狠掐了薛薔一把,連忙給霍神醫道歉。
“您給我弟弟治,我們激您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質疑您呢!”
即便薛子怡事后說了無數好話來彌補薛薔的蠢話,可霍神醫是擰格,直接把薛薔趕出了他的馬車,丟給了程冠中。
他這麼做,正中程冠中下懷。
關于玉緋煙和霍神醫要去參加斗藥大會的事,他早就寫信發回了藥王閣。林掌門回信,讓他切關注著二人的向,隨時匯報,所以這一路上,程冠中都在尋找機會。
“薛薔,你和羅剎姑娘是怎麼認識的?”
程冠中看出薛薔的那點兒小心思,總是有意無意地套他的話。
不過,程冠中這一次失策了!
只要遇到和玉羅剎有關的事,薛薔就非常警惕。
薛薔曾經無意中看到程冠中夜里放信鴿出去,現在對方突然跟自己打聽玉羅剎的事,他不知道程冠中有什麼目的,小心斟酌再三,最后只是敷衍了幾句。
之后,不管程冠中怎麼套近乎,都沒有從薛薔里得到一句有用的消息。
就在大家以為會順順利利到達落霞谷,臨近目的地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讓夏侯雪狠狠地吃了一次教訓。
因為還是正月里,天氣依舊寒冷。
一行人在一個鳴的小鎮子上歇腳。
玉緋煙、霍神醫、蓮瑾、墨殤一桌,夏侯雪和其他人一桌。
和其他的小鎮不同,鳴鎮非常清冷。
玉緋煙他們到的時候臨近傍晚,原本是吃晚飯的時間,可鎮上百姓都把門關的的,整個鎮子里顯出一蕭瑟之意。
“店家,你們鎮上怎麼這麼冷清啊?”
夏侯雪住店主問道。
“客,一看你們就是外鄉人。”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駝著背,一臉苦相。“我勸你們吃了飯還是趕離開吧!”
店主模棱兩可的話,引起了夏侯雪的好奇,連忙追問: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這一路過來,沒有看到幾燈火,你們這里的人都休息這麼早嗎?”
“鄉親們都走了!唉……客,你還是不要問了。”
看到這一行人中有好幾個漂亮的小姑娘,店家連忙揮手,“你們趕吃,吃了趕走人!咱們這個鎮子不太平,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住宿吧!我這是為你們好!”
店家越是這麼說,夏侯雪越是想知道這里面究竟有什麼,不肯放店家走。
就在這時,一個出現在眾人面前,“小妹妹,你別為難他了,還是我來說吧!”
原來,這小櫻,是鳴鎮本地人。
半年前,鳴鎮的孩兒開始莫名其妙地消失,到現在,已經失蹤了二十四個。
即便百姓們嚴防死守,可是最后他們的兒還是會憑空消失。
有一家為了躲避這事兒,趕著讓兒子娶了新娘,沒想到新婚夜新郎慘死,新娘不知所蹤。
一時間,鎮子里人心惶惶,各種謠言四起。
“大家都說是妖怪把們抓走了,很多有孩的人家搬走,去了外地,現在這個鎮子快要空了。”
“那你為什麼還呆在這里,不離開呢?你不也是孩子麼?難道你不害怕?”薛子怡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孤,無父無母,又能躲到哪兒去呢!幸好大叔好心收留我,給我一口飯吃。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過了今晚會發生什麼事。也算是過一日,算一日吧!”
說到這里,小櫻低下頭,淡薄的子,在燭下顯得格外瘦弱。
“真可憐!”
鳴鎮發生的事,以及小櫻的遭遇,讓夏侯雪善心大發,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
“本公……我決定了!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我才不相信什麼妖怪呢!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大周國管轄之做出這樣的事!”
夏侯雪走上前握住了小櫻的手,“小櫻姑娘,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說完,夏侯雪轉看著眾人,“你們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蓮哥哥,我們一起來抓住這個作惡的壞人吧!”
蓮瑾并沒有理會夏侯雪,他端著酒杯,淺嘗了一口溫酒,微笑著看向玉緋煙。
“這酒的滋味不錯!你是怎麼釀的?”
年淡薄的上沾染了酒水,他似乎很喜歡酒水的味道,出舌了,那姿態生人,看得玉緋煙一陣心跳,好不容易才回了神。
年,請不要拿我!
不要我道德淪喪!
玉緋煙面上發燙,連忙拿起酒杯自己嘗了一口。
“這是我據你的況調制的果酒,添加了幾味藥在里面,你可以經常喝,對你的子無礙,反而有好。”
“謝謝!”見玉緋煙目閃躲,蓮瑾輕笑。
這二人和睦相的畫面,刺痛了夏侯雪的眼睛。
明明都很努力地改變自己了,為什麼蓮哥哥還是看不到的好呢?
夏侯雪原以為和蓮瑾同路,兩人朝夕相,蓮瑾總會被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