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從某個意義來說就是他的百科全書,而在於亙心中元始於他更是亦師亦友。
於亙回到自己的府,盤膝而坐。不由地又想起了今天越川給他倆上的課。
上善若水,心如明鏡,可窺大道!
於亙緩緩合上雙眼,下一刻已然來到了識海。
看著懸浮在半空中那一本流轉著赤紅華的運薄,於亙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收回了視線,目又不由得向著另一個方向了過去。
只見得那裡正有幾個清晰的畫面正再來回切換著,還能看到畫面上有人影在行雲流水的舞。每一個作每一個招式都顯得很飄逸,卻又無跡可尋。
“按照師傅的推算,這如風法訣想要突破,那就只有打破第一層的屏障,第二層才會顯現出來。那就先試試看吧!”於亙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猶豫之。
在識海中打斷這些畫面,無異於在打碎自己的記憶。所以,記憶畫面一旦破碎,他對如風的法訣的掌握將全部化為虛無!
“元始前輩這時又不知哪去了!如風功法與生死一線都讓我記在紙上,大不了重新來過。拼了!”
隨即,只見他右手出,向著畫面並指一點……
咻!
一道流的線劃過,直直地將半空中那切換的畫面給貫穿了起來。
這一刻,整個過程就如同靜止一般。
於亙靜靜地看著。
忽然,
嘩,
只聽見一道聲響,畫面頓時支離破碎。
於亙神異常,又滿懷期待地看著。然而,看了好一會兒,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怎麼沒什麼反應,不可能啊!”於亙瞪大了眼睛,難已置信看著上方什麼都沒有的虛無。
破碎的碎片在飄散、消逝,此刻,還能看到裡面倒映人影的出各種作。
“對如風法訣的記憶在不斷消散,可現在卻還沒發現有何異常。怎麼為!”於亙終於急道。
終於,
呼……
隨著最後一塊碎片的消逝,於亙也緩緩地收回了視線。
“我何時竟也喜歡上了對虛無發呆,識海中除了記憶的畫面應該什麼都沒有了吧!”於亙喃喃道,不由笑了笑。
……
同一時刻,在九州神宗另一府中。
“可惡,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古梵月臉沉,渾上下竟散發出一種紅豔的氣息,如同淡淡的火焰。
他旁邊依舊站著一個黑袍人。
“主,您的氣息要略微控制下啊!這裡是九州神宗,若被那幾個悟道境高手發現,後果不堪設想。”這時,黑袍中發出一聲略為沙啞的聲音。
“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說!”古梵月厲聲斥道。
“屬下知錯。”
“退下!”
“是。”
黑袍輯一拜,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府中。
古梵月掃了黑袍消失的方向,隨即收回目,那妖豔的眸子閃過一狠,“哼,竟然你們都小瞧我。那我便讓你們刮目相看!”
之後只見他隨手一揮,
轟隆!
府忽然有一扇石門打開了起來,古梵月角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隨即一步踏出便走了進去。
……
次日清晨,九州神宗一座樸素的涼亭。
於亙與歐白都恭敬地站著,在他們前那位鶴發白眉的老者正是越川。
越川眉頭微皺,於亙與歐白都能得到自己師傅此刻的緒似乎很不好。
“師傅,出什麼事了?您找我們來是有什麼吩咐麼?”歐白率先開口道。
於亙也投去詢問的目。
越川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喟然一歎,“經外院院長給我的反映,最近本宗外院頻頻有些弟子失蹤,這讓我有種不好預。”
“弟子失蹤!都是在宗失蹤的麼?”於亙一驚問道。
對於他來說外院要比院來得親切,畢竟他待在外院的時間要比院長一些。
“不錯,這也是此次我召你們來的原因。”越川說道。
於亙與歐白對視了一眼,隨後同時道:“師傅要我們怎麼做,弟子定當竭力去辦!”
“呵呵,一說到外院我就知道你倆小子一定會去做的。即日起,此事我就給你們去查吧!”越川頓時笑了起來,“不過,能在外院抓人且避過外院院長應的,此事不簡單,此人也不可小覷啊!”
“是!弟子定不辱使命。”
隨後,於亙與歐白兩人便拜別了越川。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院大門前。
早在這裡等待多時的楊風,一見於亙兩人便滿臉笑容的跑了過來,“大哥,正想去找你們呢。”
“找我們?”
於亙與歐白微微一怔,隨後歐白便直接笑道:“找我們做什麼?”
於亙愣了,滿臉奇怪地看著楊風與歐白,看兩人此時的模樣不像是先前那樣,一見就爭吵的對頭,倒像極了一對好友!
其實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在這三年裡楊風與歐白在外院就以天才著稱。
兩人雖然誰都不服誰,但又惺惺相惜。最後通過努力修煉,又一同進了院。期間,楊風與歐白也逐漸化清介嫌,為了除於亙外,在九州神宗院的唯一朋友了。
“哎我說小白我們不是都說好了每月的這一天我們定當不醉不歸麼,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上次輸給你是我沒準備妥當,這一次說什麼我也一定得贏回來。況且還有大哥,這次一定很好玩。”楊風白了歐白一眼,頓時說道。
歐白聞之,臉也不由微微一變。立即說道:“這次恐怕不行,我們還有任務在。”
“你們?”於亙愣了一會,終於開口了。
楊風似乎知道於亙想問什麼,這時,只見他走到歐白邊,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毫不在意地道了句,“好朋友!”
在於亙驚訝的目下,歐白笑著對於亙點下了頭。
“真是想不到,你們竟然了好朋友!不過,小風,歐白說的對,我們此刻的確有事要去辦。無論什麼事都改天吧!”於亙先是一驚,隨即便如此說道。
“好吧!那我等你們。”都聽到自己大哥這麼說了,楊風此刻也只能低頭接了。
於亙與歐白笑了下,隨即便向著外院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