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小丫頭,這次的事是我連累了你。”送走了司機曹叔,安亦晴緩緩走進校門,白易銘屁顛屁顛跟在一旁。
“這次的事就算了。不過白,這種爛桃花還是惹微妙。雖然你年富力強,但還是悠著點兒好。”安亦晴一語雙關的拐著彎警告白易銘。
看著孩兒纖細的影,白易銘尷尬的了鼻子。這丫頭還是這麼牙尖利,難道不知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嗎?
“好好好,這次的事是我的錯。以后我一定改。”白易銘任由安亦晴刀子捅人,連連保證,“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你什麼時候想好要什麼,我一定雙手奉上。”
安亦晴聞言水眸風華流轉,計上心來。只見對白易銘溫婉一笑,小臉上盡是璀璨的芒。可是白大卻總是覺得這小丫頭有點兒像小狐貍……
“既然白大承諾了,我自然不能拂了你的好意。”安亦晴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看著白易銘就好像就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京都東邊有一塊荒地,我看上了。不過這塊地的所有權是風華地產。聽聞風華所屬白氏集團,不知白大意下如何?”
白易銘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敢這丫頭在這兒等著他呢?
“小丫頭,今兒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也打算挖這個坑給我跳?”白易銘雙手抱,黑眸里全是興趣盎然。
“唔……”安亦晴歪了歪小腦袋,“白大國天香,引無數飛蛾撲火。既然這火苗燒到我這來了,這種機會我自然不能放過。”
白易銘角不了,這丫頭不牙尖利,還腹黑的很!
“狡猾的小丫頭!那塊地既然想要就拿去!”雖然沒好氣,但白易銘還是順了安亦晴的心。
“白,免費的我一定是不會要的,還是按照市場價來吧。不過給我打個九折倒是不錯。”安亦晴如貓兒般巧笑嫣然,對白易銘揮了揮手,“我到宿舍了,白慢走不送。”
看著孩兒歡快輕松的背影,白易銘無奈的笑了笑,狡猾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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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靜無聲,在一些角落,恐懼而詭異的事正在上演……
“別過來!你別過來!”男人的面孔因恐懼而詭異的扭曲。
“噠——噠——噠——”看不見的暗影里,好似有人一步步向男人走來,腳步聲均勻緩慢,卻一下下如鐵錘般砸在男人的心上。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一定是神人派來的!一定是!
男人艱難的一步步后退,被利撕裂的傷口不斷的滴著,他的息重急促,瞳孔因為恐懼絕劇烈猛。
“別、別過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求求你!我什麼都不知——呃——!”
一道詭異的黑影飛快劃過,帶起一陣冷怪異的涼風,藏在空氣中的味道腐敗枯朽。“咣!”男人僵直著生生砸在地上,帶起一片不知名的浮塵,然后他的皮迅速開始枯萎,整張臉漆黑一片,雙眼圓睜,人生最后一刻,他的雙瞳里留下的唯有恐懼……
黑暗繼續彌漫著整個夜晚,每個角落,都在發生著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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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京都越來越不太平了!天子腳下殺人放火,太牛了!”在食堂里吃早餐的阮雪看著電視上的新聞挑了挑好看的柳眉,怪氣的嘆了一句。
“吃你的飯!這麼多東西都堵不住你的!”旁邊的顧婷婷順手拿起一個饅頭,塞在阮雪里。
“唔——唔唔——”阮雪折騰半天,好不容易從里拽出大的出奇的饅頭,“顧婷婷你大爺的!皮了是不是?!”
“我大爺不在家!”顧婷婷猛翻白眼,這阮雪就會這麼一句話,聽都聽膩了。
坐在兩人對面的安亦晴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倆人好像上輩子的冤家,這輩子走哪兒吵哪兒,作為無辜者總是躺槍。╮(╯▽╰)╭不過……京都怎麼又出人命了?上次遇襲時聽顧夜霖和段瑭簡單說了幾句,但是好像因為有顧家的對手秦家的人在拼命邀功,所以顧夜霖并沒怎麼管這件事。可是現在已經鬧到了電視上,看來秦家的人的確有些不作為。
不過只要不危害到邊的人,這些事都與無關。悠哉的安亦晴不會想到,當天下午,麻煩事就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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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大宅
“昨晚一連又出三起命案,秦家終于兜不住了。夜霖,你怎麼看?”安靜的書房里,坐著一位神矍鑠的老人,他頭發雖然半白,但臉上卻毫不見蒼老,看起來倒像是五十多歲的人。這位老者,正是大名鼎鼎的開國元勛,顧家老爺子顧忠義!而坐在他右手邊的,正是顧夜霖的父親顧維軍。
“上面馬上就會撤了秦家的決定權。”坐在老人對面的顧夜霖一黑襯衫長,氣度尊貴,神冷漠,“這件事,現在只有‘紅刺’可以解決。”
“恩,不錯。”顧忠義贊賞的點了點頭,這個孫子是他們顧家最大的驕傲,“一號今天已經給我打了電話,這件事就給你了。”
“好。”顧夜霖沒說太多,保持著他一貫的寡言語。
“不過因為這次事過于詭異,我打算請藥門中人相助。一會兒我就給藥門掌門致電,希這個老伙計可以出山。……”
不知為什麼,聽顧老爺子說起藥門,顧夜霖的腦海不自覺浮現出了安亦晴燦爛的小臉。也不知這幾天好不好……
公子今天有事,更新晚了,非常抱歉。晚上七點還有一更。妹紙們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