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晴聽了柳眉一挑,呦呵,敢還壞了他的好事?
“既然這樣,那你就再死一遍。不打擾了。”說罷,安亦晴*一,照著男人的屁就是一腳。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又重新被踢到了水里。他驚慌的撲騰來撲騰去,“救命!救命!咳咳!”,然后,慌中,竟然自己從湖里站了起來。
安亦晴額頭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特麼的,喊線啊!水深還沒到他的腰呢!
男人顯然也發現了這雷人的一幕,他在湖里來回走了走,咦?只有這麼淺?
只見他有些發呆,然后垂頭喪氣的拖著一*的服回到了岸邊,尸一樣的躺在了地上。
“喂!死了?”安亦晴突然對這個有些線的求死者來了興趣,用腳尖輕輕提了提地上的尸,打趣的問了一句。
“要是能死就好了!”地上的尸在冷風中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然后朝天上狠狠豎了一個中指,破口大罵。“老天爺你個王八蛋!把我的朋友拐跑了!把我的工作搞沒了!老子就是喝幾罐瓶酒澆澆愁你特麼還讓我一跟頭載到湖里!老子不就是長得帥嗎!你至于這麼嫉妒我嗎!”
安亦晴角搐的聽著‘尸’不著邊際的謾罵,滿頭黑線。原來他不是要自殺,只是一個跟頭栽下來的。
“別嚎了!難聽死了!”
“嘎——”
男人正罵的起勁兒,一個略帶嫌棄的聲音將他的話全憋了回去。廖景林抬眼看了看他的救命恩人,在看到孩兒的長相時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太了!
安亦晴看著男人眼中只有驚艷和欣賞,沒有任何邪念,不由得點了點頭。是個正氣的人。
“說說吧,你發生了什麼事?”安亦晴席地而坐,仿佛準備好了聽一個漫長又狗的故事。
故事的發展就像所有狗的節一樣,廖景林是米國知名高校的高材生,主要專業是金融財經。他念完博士后直接去了華爾街工作,可是在大神遍地的華爾街,他的理念和才華并沒有到自己老板的重視,反而那個老板因為擔心廖景林會超越自己而一直不斷的打。在一次不算嚴重的金融小風暴里,廖景林實在不了老板的剛愎自用,一怒之下辭了職。他本以為會從朋友那里得到些許安,卻沒想到在得知廖景林失業后,他的朋友二話沒說直接提了分手。
場和事業的雙重失意,讓廖景林決定回國調整一段時間。今晚的同學會他和同學喝了些酒,因為一時悲傷,就失控了起來。所以才摔了個跟頭直接掉進了湖里。
安亦晴聽了廖景林婆的敘述,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人也真夠倒霉的。
“你的理念是什麼?”
“嘎——”正沉浸在悲傷中的廖景林有些沒跟上孩兒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回答道,“資源由市場配置,市場是萬能的,會有看不見的手調控一切……”廖景林越說越起勁,手舞足蹈的將自己這些年的所學所見一腦講給了安亦晴。
聽著廖景林緒激昂的演講,安亦晴在心中暗暗點頭。這個人的確是個有才之人,他并非那些專家一樣紙上談兵,而是真正的將實踐、理論、才華三樣完結合。
“我能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施展自己的抱負,你可信我?”
“什麼?”廖景林一愣,看著面前氣質不凡的孩兒,“什麼機會?”
“我可以讓你大展拳腳,可以讓你達到無法想象的高度,你可愿意信我?”安亦晴溫婉一笑,耐心的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憑什麼?”廖景林收起了之前的吊兒郎當,神嚴肅的問道。
“就憑我這個人。你若信我,就賭一把。若不信,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孩兒回答的敷衍,機會只留給有眼力敢拼搏的人。
廖景林的黑眸銳利的盯著面前溫婉淡然的孩兒,眼里閃過不解和糾結。
湖邊冷風蕭瑟,兩個人在岸上對視而立,寂靜無聲。
半響,廖景林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用力的點了點頭:“好!我信你!我跟著你干!”拼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安亦晴得到了預想之中的答案,很是欣的點了點頭,說道:“未來的你,會因你今天的選擇而驕傲。”
幾年之后,當廖景林站在世界的最高,每次和張玉生幾人相聚時,都會不自覺的嘆,若不是小姐,他們幾人的一生生將碌碌無為!
第二天,廖景林如約來到了玉元齋,恰好與剛剛趕到的安亦晴了個面。
“小姐!”在大廳里忙碌的張玉生眼尖的看見走進玉元齋的安亦晴,急忙放下手中的賬本走了過來。
“玉生哥,”安亦晴笑著點點頭,“去廳,我有事說。”
廳
站在安亦晴后的廖景林有些呆,這孩兒是……?
“我是玉元齋老板,安亦晴。”仿佛看出了廖景林心中的疑問,安亦晴解釋道。
“你就是玉元齋的老板?!”廖景林驚呼出聲,自從他從米國回來,每天看到的各大新聞里報道的全是玉元齋的中毒事件,還有玉元齋的發家史,他之前還贊嘆過,這個玉元齋的老板真有厲害,竟然短短時間就把玉元齋做了頂級品牌。
沒想到,昨天救了他的這個孩兒,竟然就是玉元齋的老板。
“小姐,他是?”張玉生有些疑的問道。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