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先給我說一下金剛烷胺的藥理!”
石中天此話一出,在座的眾人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石教授說的是什麼?什麼金剛烷胺?那是什麼東西?石中天看見眾人的反應微微一笑,這是大一新生還沒學到的知識點,這幫小兔崽子自然不知道。哼!他倒要看看這小丫頭該怎麼回答!
安亦晴聽了問題,微微一笑,悅耳聽的聲音從小里緩緩發出:“金剛烷胺,原是抗病毒藥,有抗帕金森病作用……”
聽著安亦晴條理清晰的回答,石中天眼里出一驚訝。怪不得這小丫頭敢如此自信,原來,是真有兩把刷子!
“恩,不錯。你再給我說說阿片激劑的作用!”石中天老神在在,繼續問道。
“阿片激劑,鎮痛、鎮靜、管擴張……”
“很好,繼續回答,給我說一說……”
……
石中天和安亦晴兩個人,一問一答,你來我往的不亦樂乎。把在座的眾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們大張著,瞪圓了眼睛。聽著石中天問著他們聽不明白的問題,然后在看著安亦晴面不改的說出那麼多他們聞所未聞的醫學語。簡直都驚訝極了!這個校花真的什麼都懂,竟然能在大名鼎鼎的石教授手下過了這麼多招!
古若瑤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安亦晴竟然真的有兩把刷子。看著孩兒大出風頭的樣子,的眼里劃過不甘和嫉妒。對安亦晴的怨恨更加深了!
石中天和安亦晴的問答還在繼續,在座的眾人由驚訝,漸漸變得平靜,然后再到昏昏睡。沒辦法,誰讓他們聽不懂這兩個人在說什麼。
就在眾人趴在桌子上馬上要睡著的時候,只聽石中天發出一聲大吼。
“好!好啊!英雄出年!我石中天甘拜下風!”
聽到石中天的聲音,在座的學生一個激靈,從睡意中驚醒。剛才石教授說什麼?他甘拜下風?他們沒聽錯吧?
大家不可思議的互相看了看,安亦晴竟然能讓醫學泰斗石教授甘拜下風?!
“安亦晴同學,很不錯。我心服口服!”石中天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說話算話,從今以后,我在課堂上定的規定,你無需遵守。”
石中天的話仿佛一顆炸彈,將平靜的湖面炸開。大家坐在位置上竊竊私語,這安亦晴竟然真的將石教授打敗了!
“石教授,我只是雕蟲小技而已。您是醫學泰斗,經驗富,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今天的事實在是無奈之舉,以后我會多加注意。”安亦晴見好就收,恭敬謙和的回答。
石中天聽了安亦晴低調的話很是滿意,他欣賞的沖孩兒點了點頭,有神的眼睛掃了在座的學生一眼,說道:“大家看到了嗎?你們有誰能達到這個水平?以的水平,治病救人,做個專家,綽綽有余!你們還有什麼資本驕傲自滿?!我還是那句話,誰有本事打倒我,房頂掀開我也不管!如若不然,你們就給我乖乖的聽課!”真是的,現在的小兔崽子,沒一個省心的!
在座的眾人聽了石中天的話,全都用敬佩的眼看著安亦晴。乖乖,做個專家還綽綽有余,這醫得高明什麼水平啊!
“行了,鬧也鬧夠了!繼續上課!”看到這群學生眼里流出的敬佩,石中天很是滿意。崇拜同齡人,會更能激起他們的斗志。
在眾人崇拜的眼神里,安亦晴淡定的坐下,對激不已的顧婷婷阮雪拋了兩個飛眼兒。
“唉!對了!那個古什麼瑤的!”石中天仿佛想起了什麼,轉看向古若瑤的方向,他用手指了指門口,說道,“你,打包走人!全勤沒了!”
石中天話音剛落,教室里的學生都用同的眼神看著古若瑤,缺勤是要記在學分里的,這古若瑤也太倒霉了!
古若瑤眼見大家的注意力又轉移到自己上,不甘的跺了跺腳。從小到大,還沒過這樣的輕視和侮辱。古若瑤氣呼呼的拿起背包和課本,狠狠的瞪了安亦晴一眼,大步離開教室。
一場鬧劇,就這樣收了尾。安亦晴的醫高超、學識淵博,再一次席卷了整個京大。校花和醫學泰斗石中天板斗題的事,傳遍了整個網站論壇,安亦晴在不知不覺間了大家爭相學習的榜樣。看看,什麼帥氣!像安亦晴這樣的才帥氣!搞定石教授、敢于承認錯誤,醫高明卻低調,整整缺了一個月的課,面對石教授的問題仍然對答如流。這才是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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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基地辦公室。
顧夜霖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撥通安之航的電話。
“嘟——嘟——嘟,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冰冷的機聲音從聽筒中傳來,顧夜霖皺了皺眉,前幾天開始,他就一直無法聯系上安之航,手機也一直于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到底出了什麼事?
顧夜霖打給安子生,得到的消息是安之航前幾天去了非洲分公司。再打給安之航的助理,仍然是暫時無法接通。到現在為止,任何人都聯絡不上他,就連安氏非洲分公司那邊,也沒收到安之航到達的消息。
他到底出了什麼事?顧夜霖的心中擔憂。
他考慮了一下,打開電腦,輸一連串復雜難懂的符號。
某深山老林里,作室發出一聲命令:“查找安之航行蹤,全面進行保護。”
“是!”
……
安家大宅和往常一樣寧靜,安老爺子出去和朋友喝茶下棋了,安老太太也約了自己的老姐妹去跳廣場舞了。安子生出去上班,安之航去了非洲,安之言還在特種大隊進行實戰演習。此時的別墅里,只剩下了孔詩一個人。
十九年前,在安家的妞妞還沒有出生時,安氏集團一直都是孔詩在打理。別看孔詩一副溫婉如、端莊優雅的氣質。但是在商場上,的智慧和手段毫不遜于那些男人。
孔詩,出生于江南水鄉,孔家是當地有名的書香世家,雖然無權無知,但是孔老先生桃李滿天下,諸多權貴中有一半都是他的學生。所以孔家的地位自然非比尋常。孔詩算是喊著金湯匙出生,盡寵呵護。打小便傳了父母的聰慧機智,學什麼東西都很快。幸好,孔詩是個穩重的孩子,并沒有被這些外在的環閃花了眼。
在十八歲時,連跳三級直接考上了京大。然后便于高兩屆的安子生相識相。兩人都是安靜的子,安子生儒雅腹黑,孔詩優雅聰慧,當時兩人的在京大傳為談。畢業后,兩人水到渠結了婚,孔老爺子和孔老太太也搬到了京都了,他們就這麼一個寶貝兒,自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就這樣,安子生和孔詩喜結連理,第二年便生了安之航和安之言兩個兄弟,接著八年后,又生下了一個嬰,悲劇便從那時候開始了。
所以,別看孔詩現在弱不風,心理脆弱。其實骨子里,真的算得上是巾幗不讓須眉。但是萬事離不開一個字,曾經安氏的鐵將孔詩,在兒失蹤之后,整個人便退了下來,再也不問世事。
今天,安家別墅里只有和李媽張姨兩個保姆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臥室,然后走到對面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曾是為妞妞準備的閨房,還記得十九年前妞妞剛出生時,便著手找人準備。可是,到如今,已經快二十年了,這個房間仍然沒有用得上。
“夫人,您怎麼又上這兒來了?安先生不是叮囑您了,不要來這里嗎?”李媽找了半天,最后竟然又在妞妞的房間發現了孔詩,頗為無奈,安子生總是叮囑,讓看著夫人盡量別讓來這里,免得景生。
“李媽,你來啦?”孔詩扭頭看著李媽,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沒哭。只是有點兒想妞妞了。”孔詩從床頭柜的屜里拿出一個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上是一個一個多月大的嬰兒,白白胖胖包子臉,上裹著的小被子,大眼睛清澈晶瑩,可極了。
“夫人,您說您這又是何苦呢?唉!”李媽心疼的看著孔詩,本是窮苦人家的媳婦兒,了孔老夫人的招,讓去孔家做了個保姆,才讓有了一席之地,不僅有了工作,還能賺錢養家,供兒子上大學。所以孔詩出嫁之后,為了報恩,便也跟了過來。這些年來,看著當初亭亭玉立的小丫頭變人妻,然后為母親,再然后兒失蹤,悲痛絕。這些事全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孔家兩位老人都沒有辦法,更是沒有辦法。只能盡心盡力好好照顧孔詩。
“李媽,我現在好多了。自從上次小晴來了之后,我就想通了很多事。所以你別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希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妞妞。”孔詩手輕輕著相框里的照片,角帶著慈祥的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李媽聽了孔詩的話,很是激,“這小晴姑娘真是個好孩兒,有福氣。您看,一來安家,您這整個氣都好多了!真是高興!夫人,您發現沒有,這小晴姑娘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和您有些相似呢!”
“是嗎?我——”
“夫人,該吃藥了!”
孔詩剛要說些什麼,門口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的話。孔詩皺了皺眉,看向門外,只見保姆張姨端著托盤站在那里。
“張姨,你什麼時候來的?”孔詩隨便問了一句,心里有些納悶兒,這個張姨哪里都好,就是子有些怪,走路沒有聲音。
“夫人,我剛剛才到。快把藥喝了吧,這是前幾天小晴姑娘為您開的藥方,趁熱喝,效果好。”張姨將托盤放在桌子上,輕輕端起盤中的湯藥遞給孔詩,然后看著皺著眉頭一飲而盡,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張姨你先下去吧。”孔詩將藥碗遞給張姨,下了逐客令,不知為什麼,不太喜歡和張姨有太多接,總覺得上涼涼的。
“是,夫人。李媽,跟我下去,廚房有些事,需要你幫我做一下。”張姨恭敬的向孔詩點了點頭,然后對李媽說道。
“好。夫人,我先下去了,您別再這里呆太久,一會兒就會房休息吧。”李媽臨走前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這才離開。
李媽和張姨走后,孔詩自己一個人又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照片,覺有些困了,才緩緩離開妞妞的房間。
……
傍晚,孔詩睡醒的時候,安老爺子和安老太太已經從外面回到了家。剛走下樓,就聽見了安老太太關心的問話:“小詩,今天怎麼樣了?喝了小晴給你開的藥,有沒有覺好一些?”
聽了安老太太真切的關心,孔詩心中一暖,上前挽住安老太太的胳膊,笑著說道:“媽,只喝了一天而已,哪能那麼快見效?您太著急了!”
“唉!是我太著急了!你說你這孩子,自己的子骨可千萬當心著點兒!不然吶,老孔和老妹妹不得上這來找我算賬啊!”安老太太打趣的說道。
“瞧您說的,您對我這麼好,我爸媽都是知道的。他們哪能怪您啊,您可千萬別多想!”孔詩當然知道安老太太是在開玩笑,能嫁進安家,有疼的丈夫,真心對待的公公婆婆,孔詩覺得自己簡直是積了幾輩子的福才有現在這樣的滿。
“哈哈!傻丫頭,我跟你開玩笑的!來,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