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玲玲,你的傷那麼重,可別哭了!哭的媽媽這心都碎了!”趙玲玲的母親王蘭坐在一旁滿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拿出紙巾小心翼翼的了趙玲玲哭紅的眼睛。
“嗚嗚嗚……媽,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大的委屈!”趙玲玲噎了兩下,腔里疼的要命,哭哭啼啼的說道,“只不過是一個殺了人的小丫頭,憑什麼要撤我的職?媽,那個唐志山就是看我爸不爽,故意針對我!”
即使面對自己的親生父母,趙玲玲也是能騙就騙。在心中,安亦晴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頭罷了,至于顧夜霖這個人,以趙玲玲的份,聽是聽說過,但絕對沒有資格見到!更不愿意、也不可能將打傷的那個男人和顧家扯在一起。
“玲玲別哭了。你爸他去找唐志山算賬了!一定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心肝寶貝喲,快眼淚,警察我們不做了,換個輕巧點兒的工作,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王蘭輕聲哄著趙玲玲,不得給搞一個國家總理的位置讓坐坐。
“砰——!”
正在母兩人輕聲相談時,家里的大門猛的一下被人踢開。只見趙金寶慘白著臉,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老趙,怎麼樣?唐志山那老東西怎麼說?”王蘭柳眉一挑,剛才面對趙玲玲時的慈母形象全無,整個人看起來頗為刻薄尖酸。
趙金寶沒理王蘭,他怒氣沖沖的走到沙發前,一把將趙玲玲拽了起來。
“老趙,玲玲著傷呢,你要干什麼?”王蘭一看不好,連忙上前阻止,卻被趙金寶魯的推開。
“你讓開!都是你慣出來的好兒!膽子大的竟然什麼都敢做!”趙金寶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趙玲玲,大吼道,“你給我說,你究竟做了什麼!”
“我、我做了什麼?……”看著趙金寶銅鈴般的眼睛,趙玲玲的眼神不由得閃爍了幾下,厲荏的說道,“我怎麼了?爸!我了委屈,你不替我討個公道就算了,怎麼還質問起我來了?”
“質問你?趙玲玲,你長大了翅膀了,連你爸媽也敢忽悠了是不是?!”看著趙玲玲一副‘沒錯’的樣子,趙金寶氣的咬牙切齒,“栽贓陷害!暴力執法!槍擊無辜!你究竟長了幾個腦袋,竟然敢這樣胡作非為!”
“什麼?玲玲你爸說的都是真的?”王蘭一個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趙玲玲。
眼見事暴,趙玲玲也干脆破罐破摔,不耐煩的說道:“爸,安亦晴是殺人兇手,只不過還沒找到證據而已。我那只是用了特殊手段,不過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小丫頭,即使真的冤枉了,給筆錢就好了!唐志山他憑什麼撤我的職!”趙玲玲越說越覺得占理,整個人都開始趾高氣昂起來!
“對呀,老趙,不過就是個小丫頭而——”
“啪!——”
還沒等王蘭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趙金寶狠狠的扇了趙玲玲一個耳!
零點一秒的安靜之后,客廳里傳來一聲不可置信的尖。
“爸!你打我?!你竟然為了那個安亦晴打我!”趙玲玲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趙金寶。
“老趙,你糊涂了呀!有話好好說,你打玲玲干什麼!”王蘭也不干了,手攔住趙金寶。
“你讓開!”趙金寶一把推開王蘭,指著趙玲玲開始罵,“我不打你,我現在恨不得了你的皮!趙玲玲,你可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
“什麼人?不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頭,你憑什麼打我!”趙玲玲哭的眼睛通紅,從來就沒被人打過,從小到大,誰對不是寵著捧著!
“無權無勢的小丫頭!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京都顧家顧夜霖的心肝寶貝!那個把你打傷的男人,就是顧夜霖!華夏國的殺神顧夜霖!”趙金寶簡直氣的七竅生煙,出大手將桌子拍的“咣咣”響,生怕自己一個沖掐死自己的親閨!
“顧、顧夜霖?……五大家族的顧家?”趙玲玲呆滯的看著趙金寶,無法接這個晴天霹靂。
“對!就是五大家族之首的顧家!你得罪的那個安亦晴,是顧夜霖放在心尖上的人!你開槍的時候要不是顧三把你踢飛,我們一家早就在間團聚了!”趙金寶現在想一想仍然一陣后怕,雖然顧夜霖是為了救安亦晴才踢傷了趙玲玲,但未嘗不是救了他趙家一命。
趙玲玲目呆滯的站在原地,片刻之后,好像想到了什麼,眼里又出現一亮:“爸!那個安亦晴一定是個攀龍附的人,顧玩一段時間就會玩膩了!到時候……”
“你放屁!”趙金寶一聽這話,嗖嗖往上飆,嗓門又大了幾分,“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就知道逛街買東西?!就算沒有顧夜霖,是安亦晴自己的份你也不了!是京都最火的玉元齋的老板!是沐云會段老爺子的救命恩人!安亦晴被帶進警察局之后,你知道有多人親自打電話要求放人?!就連京都安家家主安子生,都下了命令,不許安亦晴一汗!這樣的勢力豈是我們趙家得了的!就算有一天顧夜霖和安亦晴分手,也能一只手指頭碾死你!”
聽了趙金寶說的話,趙玲玲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本就因傷而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
“怎麼會這樣……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怎麼會這樣……”趙玲玲兩眼無神的喃喃自語,實在無法接這個事實。
“老趙、老趙!現在該怎麼辦?顧和安亦晴會不會對付我們趙家?老趙,你快想想辦法啊!”王蘭這下子也慌了,心里也不埋怨起兒太過驕縱,捅了大簍子。若是的太太的地位不保了該怎麼辦?!
“唉!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趙金寶頹廢的一屁坐在沙發上,出手狠狠抹了一把臉,“帶著玲玲,去給安亦晴負荊請罪!”
“負荊請罪?這有用嗎?”王蘭一臉擔憂的問。
“有沒有用去了才知道!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不然的話只能等死!”趙金寶將頭埋在沙發上,心里后悔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事業竟然毀在了兒的上!
“不、不、我不去……”趙玲玲回過神了,瘋狂的搖頭,滿臉不甘心,“我才不要去給安亦晴道歉!我不要去!就是個沒背景的殺人犯!我是公安局局長的兒,憑什麼要我去低聲下氣的給道歉!我不去!我不去!我——”
“啪!”
“啪啪!——”
接連三個清脆的掌,讓趙玲玲的話卡到了嗓子里。被趙金寶打的有些蒙圈,此時還沒反應過來一向疼的父親竟然真的連續打了三個耳。
“你個混賬東西!狗屁公安局局長的兒!你今天要是不去,以后說不定你就是囚犯的兒!”趙金寶氣急敗壞的說道,在高位,沒有幾個手里是干凈的,如果安亦晴和顧夜霖純心搞他,證據必定是一抓一大把。到時候別說公安局局長的位子,甚至就連自己的自由都有可能保不住!趙金寶此時不得將趙玲玲一腳踢出去,徹底和斷絕父關系!
“玲玲!怎麼到了現在你還這麼糊涂啊!”王蘭也是急了,抓住趙玲玲的手慌張的勸道,“如果顧和安亦晴把你爸的局長位置給搞下來,你還怎麼買名牌包包啊?玲玲,就是一句道歉的事兒,咬咬牙就過去了!為了你爸的位和榮華富貴,你必須得去道歉吶!”
趙玲玲不可置信的看著一向疼的父母,覺有些陌生。他們怎麼可以為了榮華富貴就讓自己的兒這樣的屈辱?!
“走!跟我去玉元齋!找安亦晴道歉!”趙金寶一聲令下,一把拽住趙玲玲離開了家。
……
張玉生打來電話的時候,安亦晴和顧夜霖剛從熊天家回到水榭蘭亭。
“玉生哥,怎麼了?”
“小姐,趙金寶想見您一面。”張玉生低了聲音說道。
“趙金寶?誰?”安亦晴眨眨眼睛,不記得認識這個人。
“咳咳!小姐,趙金寶是趙玲玲的父親,京都公安總局的副局長。”張玉生已經從趙金寶那里知道了事的經過,此時對安亦晴的遲鈍不由覺得很是無奈。看來,小姐本沒將這個蠢人放在心上,連調查都不屑去做。
“哦!原來是他啊!”安亦晴恍然大悟,明白了趙金寶的來意,卻還是故意問了一句,“趙副局長是來……?”
“咳!負荊請罪!”張玉生憋笑看著旁聽到了談話的趙金寶,輕咳了一聲以作掩飾。小姐接電話時他刻意低了聲音,他就知道小姐能明白他的意思。
“負荊請罪?不需要!”安亦晴涼涼的一笑,說話的語氣煞是意味深長,“一切公事公辦就好,沒做過的事,自然不需要心虛。”
在張玉生旁邊聽的趙金寶一聽這話,臉上的冷汗不由得一層一層往外冒。他明白安亦晴這話的意思,不由得更加慌張。
“安、安小姐……”趙金寶忐忑的湊近張玉生的手機,小心翼翼的說道,“安小姐,請您給我一次機會。玲玲年輕莽撞,實在是太過無知。求你念在為父母的一片可憐之心,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安亦晴拿著手機聽著趙金寶的話,臉愈加冰冷。可憐天下父母心?唐志山只是撤了趙玲玲的職,并未給任何罰。若說可憐,哪里得到趙玲玲?這個趙金寶怕是擔心自己丟了職吧!
“玉生哥,告訴趙局長。玉元齋小門小戶,容不下他這尊大佛,還是請他回去吧。”安亦晴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對于這樣的父母,總是有一些抵。在孩子長的時候毫無原則的溺,出了事又將過錯全部推在子上。許是因為自己是個孤兒,安亦晴見不得這樣坑害孩子的父母。
“兔兔,他們只是些極品而已。”仿佛看出了孩兒在氣些什麼,顧夜霖的大手輕輕拍了拍的后背,親昵的了的鼻子。
“唔,我不生氣。”看著男人關心的神,安亦晴什麼氣都沒了。算了,那些事與無關,有阿霖。
“汪汪!~汪!~”
主人主人,不要生氣,小黑抱抱!~汪!~
看著小黑圓溜溜的琥珀眼睛和搖晃的小尾,再看看忠犬一般的顧夜霖,安亦晴不由的笑出聲,眉眼彎彎中滿是幸福。
……
玉元齋
掛掉電話的張玉生在心里默默為安亦晴鼓了鼓掌,然后一臉為難的看著趙金寶說道:“趙局長,實在不好意思。小姐正在氣頭上,您看……?”
“不要!不要!”趙金寶急忙擺手說道,“這件事是玲玲的錯,我們理虧在先。安小姐生氣是應該的。只要能原諒我們,怎麼樣都可以。張經理,您能不能幫我出出主意,怎麼才能讓安小姐消消氣?”
張玉生不由在心里暗暗鄙視了趙金寶一番,這件事趙玲玲固然有錯,但是最有問題的還是為人父母的趙金寶王蘭本人。可此時這對父母毫不提自己的過錯,把一切責任全都怨在趙玲玲的年無知上面,這一家子也真是極品!
張玉生看著面前笑得結的趙金寶,腦子一,計上心來。他面出一些猶豫,看起來有些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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