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給人家當后媽？！”

白筱對這一驚一乍的兩人到無語，“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擱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還真是如膠似漆，這才分開多久又想念了。”秦壽笙曖昧地眨眼。

白筱拿起手機，看到號碼時神態一，又低又地喊了一聲：“外婆。”

“下班了嗎？”聽筒里傳來老人家關切的聲音：“工作一天是不是很累？”

白筱走到臺邊聽電話：“藝中心的工作很輕松，我說過的，外婆您忘了嗎？”

“那就好……就好。”

但老人家很快又抱怨：“你怎麼又給我打錢，上回的還沒用呢！”

“還不是中旬剛發了工資，我也只是給您匯了一點點，對了，梁醫生前幾天打電話給我，說您這個月的定期檢查還沒去醫院做，可別忘記了。”

老人家嘆了聲氣，語氣里滿是疼惜：“你這孩子，怎麼比我這個老太婆還啰嗦。”

白筱低頭笑。

“現在十一月了，城氣溫比黎低，你要多穿服。”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

老人家又道：“筱筱，祈佑現在生意做大了，你這個做妻子的要好好照顧他知道嗎？”

白筱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了。

“我記得他的胃不太好，如果他出去應酬喝了酒，你就在家給他熬點粥暖胃，千萬別空腹睡覺。那時候跟你來黎看我，他因為胃疼吃不下飯，偏偏喝了三碗紅薯稀飯粥。”

老人家回憶起往日趣事，聲音里帶了笑意：“那段日子，他從早到晚纏著我做粥，一口一個，得那一個甜，跟猴兒一樣……筱筱，在聽嗎？”

“在聽。”

白筱忙應下，斂去心中的酸，“時間這麼晚了，外婆你快去休息吧。”

“噯，那好，你也早點睡。”

老人家忽然想起了什麼：“家前面地里的風信子來年開了花，你跟祈佑要回來看看嗎？”

老人家話語間的期待沒有掩飾，白筱聽了鼻子一酸，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輕快一些：“嗯，到時我回去，就跟您一塊兒把那些紅薯種了。”

老人家沒注意到說的是“我回去”，歡歡喜喜地掛了電話。

白筱站在臺上，著窗外繁華的夜景，直到手腳有些冰涼，才回過神。

一回，對上的是葉和歡跟秦壽笙的兩雙眼。

“盯著我做什麼？”白筱了自己的臉，“有臟東西？”

“你外婆是不是都不知道你被裴家趕出來的事？”葉和歡幽幽地問道。

白筱一怔，點了點頭，“的心臟不好，經不起刺激，從小到大外婆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想要有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