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沒有茶葉,白開水可以嗎?”
“可以的可以的,夫人你給什麼我喝什……”
嘭——
程安沐把杯子“輕輕”地放在茶幾上,“要我跟你說幾遍,我不是你家夫人!”
徐昕煒抱著杯子有點委屈,明明小爺一口一個媽咪的都沒事,怎麼自己一開口就被罵,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夫……”
“嗯?”
程安沐小眼睛一瞪,看著徐昕煒警告意味十足。
徐昕煒喝了口水,“程小姐,這是我們陸總讓我送過來的,是小爺的一些生活用品,還有他的,換洗服,玩什麼的。”
程安沐看了一眼放在門口的兩個大紙袋子,不過就是照顧小包子一個星期罷了,弄得就跟搬家似的,果然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程安沐也樂得其,這樣也好,自己就不用浪費錢去買些只能用一個星期的東西了,還好今天去的那家超市是可以退換的,今天給萌包子買的拖鞋和睡,有時間去換醬油什麼的就可以了。
“不麻煩不麻煩!夫人還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我就好。”
“嘶——你這人是還說不聽了啊,就你這理解能力怎麼能當助理的,我說了我不是什麼夫人,聽不懂人話啊,小孩子認錯人就算了,你這老大不小的了,是腦袋還沒發育好,還是眼睛得了白障啊!”
“我,我……”
徐昕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了半天沒我出什麼名堂了,一肚子的委屈只能憋著。
萌包子本來是在門口翻著徐昕煒給他帶過來的玩的,聽到程安沐這麼說,抱著剛拿起來的變形金剛,蹬蹬蹬地蹦到程安沐懷里:
“二煒你這麼大了還被媽咪罵,——”
小包子一邊說還一邊拿小胖手刮了刮臉,看得徐昕煒心里更委屈了,明明自己是跟著這小不點的法改口夫人的,怎麼現在完全了自己的錯,被這母子兩流著數落呢?!
“小爺,你的媽咪我應該稱為夫人,我并沒有錯啊……”
小包子半信半疑地偏頭看著程安沐,“媽咪,真的嗎?”
程不假思索,“假的,別聽他瞎說!”
對徐昕煒的話小包子半信半疑,可是程安沐的話小包子是百分之兩百的相信,當即就得出了結論——
“二煒!我媽咪說不是就不是!你錯了,下次要改正過來哦!”
“……知道了……”
徐昕煒簡直是有苦說不出,總覺得再待下去,估計自己會被這母兩教訓得覺都睡不著,比被陸夜白訓還嚴重。
畢竟陸夜白只是一個人釋放寒氣,最多冷點,可是這一大一小的就跟唱雙簧一樣,連口氣都不給自己,偏偏他倆一個婦一個小孩,一個未來夫人一個小爺,自己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只能生生著,這比陸夜白訓人的殺傷力大了不是一星半點,幾個回合下來,徐昕煒已經打算繳械投降了。
“那夫人,小爺,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
程安沐算是服了,這個姓徐的怎麼跟小包子一個德行,自己說什麼他們都聽不進去,一個勁地瞎喊,什麼夫人媽咪的,一個剛二十的,怎麼就要被他們得這麼老氣橫秋。
程安沐心累地擺擺手,“快走快走,不然一會兒給你喝的就不是白開水,而是濃硫酸了。”
看著程安沐的微笑,徐昕煒打了個冷噤,抓起外套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
“媽咪,松松去送送徐叔叔。”
“不要去太遠,送到門口就行了。”
小包子點頭,眼睛笑得彎彎的,心里覺得這個媽咪實在是太可了。
小包子從程安沐上溜下來,跟著徐昕煒出了門,門才合上一點,小包子上的萌就變了小大人一樣的。
“小爺,還有什麼事嗎?”
徐昕煒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總覺得陸澤松這個小魔王以后一定比陸夜白還要腹黑,陸夜白好歹從頭冷到尾,從皮冷到心,表里一致。但這小包子變臉的功夫,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前一秒是人畜無害的萌小團子,下一秒就是著尖牙的小惡魔。
“二煒,大白還有多久回來啊?”
“十月四號。”
“六天后啊……”小包子自言自語,小腦袋里高速運轉,“二煒,幫我把十月四號以后所有飛回京市的機票都買下來,就先買半個月的吧!”
“啊?!”
萌包子給了徐昕煒一個白眼,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啊什麼啊,一點都不穩重,喏,這是我的私房錢……讓大白多在南方待幾天吧,就當給他放假了!”
徐昕煒接過松松遞過來的卡,這張卡他是認識的,起存一千萬的聯華銀行鉆石客戶卡……
“地做,不要讓大白知道哦——”
著銀行卡的徐昕煒心是崩潰的,三歲孩子的私房錢都有這麼多了,自己的存款可能還不及人家的零頭。
“我讓人去辦,可是小爺,程小姐那邊你需不需解釋一下,畢竟當時陸總跟程小姐說的只是一個星期。”
萌包子聳聳肩,“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我是小孩子,二煒你去跟大白和媽咪解釋吧!”
小包子說完就轉準備走,剛轉好像想起了什麼,偏過頭看著徐昕煒一本正經地開口——
“二煒,下次要夫人,而不是程小姐哦——”
小包子眼底閃過狡黠的,說完就進了房間,門還關得特別響,留下徐昕煒一人在風中凌,這陸家腹黑父子的助理真是不好當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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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說一個悲傷的故事——
今天沒有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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