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沐是被陸夜白一路抱回家的,程安沐估計也是嚇得不輕,一直窩在陸夜白懷里,一句話都不說。
別墅里亮著暖暖的,程安沐坐在沙發上抱著,心有余悸。
陸夜白幫程安沐把厚厚的羽絨服了下來,“喝過牛了嗎,我給你熱一杯?”
程安沐點點頭,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魂不守舍的樣子讓陸夜白心疼,陸夜白湊過去,偏頭在程安沐發涼的小上吻了一下,“等我,馬上好。”
陸夜白一轉,白襯上的跡把程安沐嚇了一跳——
“大白!”
正往廚房走的陸夜白扭頭,“怎麼了?”
想起Alex說的什麼五千萬買一條人命的話,程安沐突然有點心慌,“你,你不會真的撞了人,肇事逃逸了吧?”
聽程安沐這麼一說,陸夜白好像才反應過來,扭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背,笑著進了廚房,一邊倒牛一別說,一點也不在意地開口,“放心吧,我撞到的不是人,是樹。”
陸夜白話音剛落,程安沐嗖地站了起來,“這麼說盛躍楠他真的找人去撞你的車了?!是你的對不對,你傷了是嗎?!”
陸夜白按了微波爐,在程安沐跑進廚房前走了出來,又把抱回了沙發上。
“一點點小傷,沒什麼大事。”
“怎麼可能!這麼多!”
程安沐說著就想去解陸夜白襯的紐扣,小手卻被陸夜白捉住了,“你先去拿藥箱,我上去換件服下來,你給我上藥,行嗎。”
“嗯嗯!”
程安沐點點頭,立馬去拿藥箱,陸夜白也大步上了樓,因為他不還換服,還要沖個澡。
雖然有傷口最好不要水,不然很可能會發炎,但是為了把洗掉些,讓傷口看上去不要太恐怖,他還是決定沖一下。
發不發炎的陸夜白無所謂,只要程安沐擔心一些他就覺得是值得的。
陸夜白下來的時候,程安沐已經準備好理傷口的各種藥水,走到樓梯口準備上樓了。
“不是換服嗎,怎麼那麼久?”
陸夜白一灰純棉的寬松短袖,摟著程安沐坐到沙發上,“我把松松抱回他房間了,耽誤了一會。”
陸夜白洗澡很快,程安沐完全沒有懷疑,一邊輕輕地幫陸夜白服一邊開口,“松松有點冒,今天讓他跟我睡吧,我擔心他晚上踢被子。”
“不行,你幫他蓋被子了肯定休息不好,再說萬一他要踢到你肚子了怎麼辦?你別擔心了,我夜里多起來倆次去看看就是了。”
服一開,程安沐倒吸一口涼氣——
陸夜白背上有一個一指寬長的傷口,很深,雖然還有往外流,但是看上去并不多,但是傷口上的是往外翻的,一看就是理過。
程安沐注意到陸夜白頭發上的水珠,就知道他去樓上多待的這幾分鐘是干嘛了,也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太擔心。
“那讓松松和我們一起睡吧,他睡中間就不用幫他蓋被子了,你也能好好休息。”
“嗯,那我一會又把抱回來。”
見程安沐看到傷口沒有說什麼,陸夜白以為瞞過去了,語氣輕松地開口,“是不是不嚴重,就是被樹枝劃到了一下,沒什麼大事。”
程安沐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點頭,“嗯,但下次還是要注意點,不嚴重的傷也不能有。”
陸夜白背對著程安沐,勾了勾角,“好,下次我一定注意。”
程安沐安安靜靜地幫陸夜白上藥,陸夜白也不說話,他能到程安沐涼涼的小手在自己背上劃過,作特別輕,搞得陸夜白沒覺到疼,倒是一直覺得有點。
背上的,心里也的。
上完藥,陸夜白把服穿好,一轉就把程安沐抱進了懷里,手不太安分地在程安沐腰間游離——
“老婆,答應我,以后不要單獨見他們。”
程安沐抿了抿,“我也不想,可,可是盛躍楠說他有鱷魚的消息……”
陸夜白冷哼一聲,“果然是他。”
程安沐直起子,看著陸夜白一臉嚴肅,“鱷魚的事跟盛躍楠有關系對不對?我那會就覺得奇怪,他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知道了這件事,而且他的語氣就好像他掌握著鱷魚的生殺大權一樣。”
這樣說著,程安沐突然有點泄氣,“我真沒用……白白給自己添了惡心,卻沒問到鱷魚的消息……”
陸夜白捧著程安沐的下挲了兩下,想到這個小人是為了幫自己得到鱷魚的消息,居然這麼勇敢地去面對這兩個人,陸夜白心里又心疼又。
“怎麼會,我的安安是最好,最聰明的。”
程安沐仰頭沖著陸夜白苦笑,“那你這還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是吧?”
陸夜白擰了程安沐的小臉一把,“會不會說話,說誰王八呢?”
“我是綠豆!”
程安沐間接回答,陸夜白的到手在程安沐腰間使了把勁,“嗯?老婆你現在換個說法還來得及……”
“好好好,那我在你眼中是最,行了吧?”程安沐的笑容擴大了幾分。
本來只是程安沐開玩笑順接的,結果陸夜白卻回答得很認真——
“嗯,最。”
兩人相視,目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