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打著讓我幫你如愿的算盤,來惹怒我。”
被對方直言出心思,林菁菲臉煞白,徹底愣在了那。
——
出了包廂,阮芷音給康雨打了個電話,接著便回了酒店的房間。
掏出房卡開門。
房間里漆黑一片。
正要去摁走廊的頂燈,還未及開關,便被突如其來的攬住腰,直接抵在了墻上。
悉的松木味道襲來。
下一秒,炙熱的吻落下,帶著有些失控的熱烈,強勢地舐輕咬在瓣,迫不及待地侵糾纏。
微暗的線中,阮芷音對上男人映著淡的幽沉眼眸,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將人卷其中。
房間滿室靜謐,他作未停,甚至能夠清晰地聽見兩人親吻時的輕微聲響,挑著神經。
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腦袋逐漸發昏。阮芷音去推他,卻被男人握住了手在后面的墻上,以十指握的姿勢。
良久,他終于停下了纏綿在邊的吻,猝不及防地按開了廊燈的開關。有些缺氧,呼吸著攫取空氣,模樣映在他墨澈迷離的眸子中。
程越霖的眼神落在纖細的手腕,潔白墻壁的對比下,腕上的那圈印子愈發明顯。
“他弄的?”
他抿直了線,說完話,覆了薄繭的指腹用了些力道,抹掉阮芷音暈在瓣邊緣外的口紅痕跡。
是剛剛被他親掉的。
男人的角也印上了詭異的紅,和還是同一個號。
阮芷音總算恢復清醒思緒,對上程越霖黑的發沉的眼眸,進而明白,他這是……生氣了。
程越霖話中的‘他’,不言而喻。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還是試圖去哄他。
“你放心,我剛剛也——”阮芷音停頓下,想了個能夠讓他消氣的措辭,“狠狠踹了他。”
秦玦發神經拽著不放,只能踢了對方一腳。按照傷,秦玦應該要比嚴重。
“哦?”
程越霖挑了挑眉,瞥見添了認真的眼神,勉強勾了下,然后拖著腔調贊賞了句:“阮嚶嚶,那你還……厲害。”
阮芷音見他松,笑著去牽他的手:“而且——”
“而且什麼?”
男人瞟一眼,等著繼續。
阮芷音把頭靠在他肩頭,聲音中著輕快:“而且我還告訴他,我你,你是我丈夫。”
話音剛落,察覺他的子僵了下。
抬眸看他,余瞥見男人掏出了手機,幾秒后,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嗯,再說一遍。”
表端的是云淡風輕。
然而醒目的屏幕上,卻是剛剛調出的語音備忘錄。
阮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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