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你人脈廣也有關系,所以升得快,是真的嗎?我直接去你隊里行不行啊?!”雜雜問得相當直接,毫不會在乎被問的人是否尷尬。
陸懷征答得也相當直爽坦率:“我人脈廣是真的,有關系,也是真的,升得快,也是真的,不過這三者沒什麼聯系。”
雜雜撓撓頭:“那我下回去找你!”
陸懷征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雜雜這才肯離開,老板娘過來,口氣難得鄭重其事,直截了當:“我不想他去當兵。”
陸懷征點頭,表示明白了。
吃完飯,于好便要回去,陸懷征送到老李下棋的地方。
這會兒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人全往廟會的中心涌去了。
老李見他倆回來,忙掐了煙站起來,把棋遞給一旁的男人,“你來你來,我得走了。”然后從人群中出來,問陸懷征:“走了?”
陸懷征遞了支煙給老李,點點頭,“走吧,你送回去。”
老李接過,哎一聲,轉便去開車。
于好機械地說了句,“那你路上小心,回來再聯系。”
陸懷征雙手抄兜立在面前,低頭凝視片刻,終是沒說什麼,點點頭,“上車吧。”
古運河的水流聲還在潺潺不息,車站就在對面。
陸懷征是走到一半,忽然停住。
然后于好看見他突然反朝自己這邊過來,便下意識喊住老李,“等下。”
老李沒防備,啊了聲,急忙踩下剎車,車劇烈一抖,于好整個人差點被甩出去,腦子被震的發暈。
下一秒——
副駕駛的車門被人打開,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道黑影便劈天蓋地罩下來,被人堵住,溫熱的氣息糾纏在的鼻間。
陸懷征單手扶著的后腦勺,另只手撐在座椅上,高大的影把這原本就窄小的車廂變得更仄,偏頭去吻的,不是淺嘗則止,也毫不懂初吻的,直接給來了個深又熱烈的法式深吻。
那瞬間,于好下意識閉上眼,只覺流星墜地,滿目星火,荒唐至極。
……
老李則在這荒唐的親吻嘬嘬聲中,自自發地轉開眼,手指還輕輕敲著方向盤,心想:
陸隊果然是真男人。
薄景遇乖謬狠辣,那些往他身上前赴後繼的女人,他從不留情,卻偏偏栽在了安笙的身上。第一次見安笙的時候,他就想,這哪兒來的仙女,要是能當我媳婦就好了。第二次見安笙的時候,他又想,這要是能當我孩子的媽,那該多好。後來他拼命地追拼命地追,絞盡腦汁,到底把人給追到了手。捧著熱乎乎的結婚證,他想,他得使勁對他媳婦好,哪怕舍了他的命都行。可不久後的一天,安笙卻手握鮮紅的刀子癱坐在他的面前,說,“薄景遇,我們過不下去了,離婚吧。”這一剎那,薄景遇赤紅了雙眼,幾近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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