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過去之后,駱虞曬黑了一個度。
駱虞自己還沒覺得有什麼, 寢室的三個omega室友心痛到不行。
omega小A:“都說了讓你涂防曬霜!涂防曬霜!啊啊啊你看你這的皮, 我心好痛!”
駱虞按了按眉心:“姐姐, 別演了。”
起初寢室三個omega小A小B小C都害怕駱虞的,畢竟駱虞看起來就很嚇人,但是在軍訓期間悉過后,他們發現駱虞人其實很好。
只要不打擾到他,他很好說話,而且還會主的幫他們忙, 于是ABC三人立刻把駱虞當了好姐妹,還是把人當老大的那種。
對于駱虞覺得大可不必, 他愿他們繼續怕他, 也好過三只小鳥在旁邊嘰嘰喳喳。
小B:“我也叮囑過你每天要一了, 實在不愿意的話,可以讓你男朋友幫你啊。”
小C:“就是, 要白不白要黑不黑的就沒之前那麼了!”
駱虞抬手:“打住, 我謝謝你們了。”
太恐怖了,這種被omega當姐妹的覺。
三個omega一臺戲,效果加起來等于一百個丁睿思。
駱虞在床上用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臉,心里嘟囔, 也沒有曬多黑呀, 不過臉和脖子那塊的差的確很嚴重。
不過駱虞也沒多上心這件事, 他從小到大挨的曬又不, 到冬天的時候就會白回來了。
不過想起丁睿思, 駱虞給丁睿思發了消息,約他晚上出來吃飯。
雖然不在同一個學校,但是他們仍然在同一個城市,可以時不時的出來聚一聚。
丁睿思也曬黑了一個度,看見駱虞的時候神氣很好。
丁睿思:“虞哥怎麼就你,池哥呢?”
駱虞:“他有事去了,要晚點來,我們先找好地方點著等他一起。”
丁睿思:“。”
他們找了個吃火鍋的地方,點了鴛鴦鍋,丁睿思在點菜,駱虞給池穆發了定位。
在等人的空檔,丁睿思拿出手機出來玩,還時不時嘿嘿兩聲。
丁睿思:“我說不愧是你們倆,你們值的照片都傳到我們學校了,我們學校beta和omega多,不對你們拳掌的,不過別擔心,我會壯大cp的!”
長得好看的人在哪兒都會發,丁睿思作為八卦小能手和駱虞后援會會長,在上了大學之后,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但仍然積極上網沖浪,在駱虞學校吧論壇里充當了池魚cp頭。
駱虞無所謂的笑笑:“隨便他們吧,反正我和池穆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駱虞并不喜歡去宣揚自己的別,只有人家來告白的時候才會用別拒絕一下。池穆則是比他冷多了,以至于大多數人都不敢來干點什麼,而且池穆很忙,除了在學校的事,他還要忙工作的事,別人想蹲都蹲不到。
丁睿思羨慕道:“對啊,我都不擔心你倆會散,真好,我的真命天O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啊。”
百分百的契合在這里,誰能拆的掉,本都不用擔心忠誠問題,丁睿思就不信對于池穆而言,外邊有誰的比他虞哥還大,穩得很。
駱虞:“得了吧你,就像你說的你學校beta和omega那麼多,怎麼會找不到,一直在嚷嚷,就沒看你付出行。”
駱虞知道丁睿思完全是上說說想,但是實際行上一不,丁睿思上一個對象還是高一的時候談的beta,在駱虞面前嚎了兩三年了,現在大一了,也沒有靜。
丁睿思了鼻子說:“我這不是在等著命定小O嘛。”
駱虞剛想接句話,旁邊忽然傳出個聲音來。
“駱虞,你也在這兒吃火鍋嗎,好巧啊。”
駱虞看見來人,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巧啊。”
丁睿思打量了一下那個人,一個alpha,個兒高,扎著馬尾,看起來英姿颯爽的模樣。
那個A看了看,問:“池穆呢,不在嗎?”
駱虞揚眉:“關你屁事?”
那個A也不惱,聳了聳肩:“我就是問問而已,有必要那麼兇嘛。”
駱虞懶得搭理,用開水洗著餐。
丁睿思在人走之后好奇地問:“怎麼回事啊?那人是誰啊?”
駱虞面無表地回答:“池穆室友。上回我去池穆寢室的時候,發現老盯著池穆看,其實也沒做什麼,對池穆也不錯,但是我就是煩。”
那是種下意識的覺,駱虞自己也說不出。
丁睿思恍然:“虞哥你這吃的哪門子醋啊哈哈哈哈,人家不是alpha嘛。”
駱虞:“你懂個屁。”
丁睿思忍笑:“我知道了,是omega的第六嘛,哎不行哈哈哈哈我怎麼覺得特逗呢,虞哥你居然也會吃醋啊,池哥知道嗎?”
駱虞撇:“這有什麼好說的,弄得好像我很小心眼很斤斤計較一樣。”
駱虞煩的,不只是煩那個人,也煩有點緒莫名其妙的自己,所以在池穆面前他也沒表現出來奇怪的不耐,不過池穆似乎有覺到他不喜歡那個人,也就沒有靠的太近。
駱虞把拳頭的咯咯響,看著丁睿思:“很好笑?”
丁睿思:“不好笑哈哈哈哈,就是覺得怪神奇的,虞哥你在我心里多灑一人啊,原來也是會有拈酸吃醋的時候。”
駱虞眉頭一皺,看起來并不高興。
丁睿思連忙解釋:“不是說變得不好了啊,好的啊,你剛剛那樣多酷,你這樣說明你也特在意池哥啊,你要是把這個緒往池哥面前一,他肯定高興。”
駱虞眉頭皺的更了:“不會覺得特矯嗎?”
丁睿思:“他喜歡你,這種緒只能被稱為趣好不好?”
指導滿分的丁睿思同學表示駱虞可以大膽往前沖,反正自己爽最重要,不高興的話直接和池穆說就好了。
駱虞若有所思,于是在晚上的時候,把這種趣付諸實踐。
他明明白白說了自己有點討厭那個人,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態度就是好不起來。
駱虞環著池穆的脖子,聲音微:“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特別無理取鬧?”
池穆低笑:“不會。”
他腔的震讓駱虞低罵了一句自己憨批,果然這種莫名其妙的吃醋說出來就很傻,但很快駱虞就不去想了,被酸脹弄的不斷皺眉。
校外租好的房子里,臥室留了盞小燈,暖的暈將人疊的影子拉長,為夜覆上朦朧暖意。
駱虞在池穆面前吞吞吐吐,不知不覺的上覆了一層汗。
池穆:“已經在申請了,馬上就可以正式搬出來了,到時候就不會常見面了。”
他吻去駱虞眼角的水,親的溫卻又炙熱。
駱虞低低應聲,聲音婉轉。
他的作越來越慢,直至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