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勳輕崔秀英的長髮,低聲道:“本來就是醜小鴨,還哭,就更不好看了。”
崔秀英憤憤地拍了他一下,倒是收住了哭聲:“我就是醜小鴨,你還要不要了?”
“要。OPPA品位特殊,就喜歡醜小鴨。”安正勳摟著坐下,把放在上,忽然想到什麼,笑道:“真皮沙發,秀珍不願坐,你來坐。”
崔秀英咬著下脣想掙,卻被他抱得的,哪裡掙得開?無奈看了看對面的姐姐,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
崔秀珍也是紅著臉,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這個馬上要爲丈夫的人,就這樣抱著的妹妹坐在面前……可居然覺得自己纔是個第三者。
也許本來就是如此吧。崔秀珍暗歎一聲,低頭不語。
安正勳看在眼裡,認真地開口:“我的人很多,相信你也知道。也許你沒有過直觀的接,所以仍抱僥倖,但是,其他人我可以瞞著你來往,讓你一直僥倖著,而秀英我瞞不了,也不想瞞。”
崔秀英失道:“OPPA你……”
安正勳擺手制止,續道:“我不像有些人喜歡拐彎抹角,等到事包不住了再來設法解決,我喜歡直接把事擺上檯面,在沒有鬧得不可收拾之前就分解清楚。聯姻本來就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而我們的問題就在這裡,只看你能否接。至於我們之間沒有,倒可以慢慢培養,不算什麼。”
崔秀珍的臉陣紅陣白,安正勳的坦誠和直白讓難以消化。是,是知道他有很多人,可是有錢有勢的男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就算是們的父親,外面也不是沒有人。只是這樣的事,對妻子瞞著也就罷了,妻子裝著不知道,睜一眼閉一眼,也許就這麼過了一生。
從未想過,居然在第一次約會,就得直面這樣的選擇題。是的,選擇接,或者離開。直接,而又殘忍。所以秀英剛纔想打斷他,就是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願讓姐姐面對這樣的選擇。
可不能怪安正勳冷酷。他說得沒錯,其他人,可以如此理。可是這其中首當其衝的是的親妹妹,向來就知道,這要怎麼瞞?與其哪天矛盾發甚至影響姐妹,那還不如現在就說個分明。
崔秀英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忐忑不安地看著姐姐,不敢說話。
過了良久,崔秀珍的神緩緩平靜下來,笑了笑,道:“我好像有點知道爲什麼秀英會喜歡OPPA了。就衝這份坦誠不做作,韓國又能找出幾個?”
崔秀英擔憂地道:“歐尼……”
崔秀珍苦地笑笑:“其實這種選擇,在我來此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不是嗎?反而委屈的是秀英……”
崔秀英拼命搖頭:“不,歐尼,我不委屈。”
崔秀珍低下頭,輕聲道:“OPPA,能讓我見見其他姐妹嗎?”
安正勳愕然。
“其實……OPPA心裡,我纔是外來者。如果有姐妹們的認可,也許就……”
話沒說下去,可安正勳和崔秀英都已經呆住了。
安正勳此生都沒聽說過這麼荒謬的事,做妻子的想要向×婦們求認可?可他實在不知道這是崔秀珍已經被刺激傻了,還是以退爲進的一招妙棋。這招妙棋讓他的臉皮都無法承,只得退避三舍:“秀英,你和你姐姐先聊一會,我過去看看西卡們。”說完慌不擇路地出門而去。
包廂裡,崔秀英目瞪口呆地看著姐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崔秀珍眨著眼睛,有點迷茫:“怎麼了?我的話很奇怪?”
崔秀英嚥了口唾沫,吶吶道:“歐尼,你要不是我親歐尼,我簡直要懷疑是不是哪裡來的狐貍,用一臉弱氣的表,發出了至強的一擊。”
“可、可我說的是真心話啊……”
“好吧歐尼……我很看好你哦。”崔秀英哭笑不得地趴在桌上,嘆道:“OPPA這下過去,估計也沒好果子吃。活該,花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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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英沒有猜錯。現在時代的包廂裡,已經一鍋粥。林允兒向大家坦白了那一夜的表白,然後收穫了驚爲天人的消息:西卡和帕尼已經和OPPA上了牀……
林允兒簡直把紅酒當了聽說書時喝的茶水,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杯,到了最後醉眼朦朧地趴在鄭秀妍肩膀上,嘿嘿地指著tiffany傻笑:“西卡啊西卡,看不出來啊,下手比秀英還快……”
Tiffany弱弱地道:“我是帕尼……”
林允兒小手一揮:“哦……反正都一樣……對了,那是什麼覺啊,聽說第一次很痛的不是嗎?”
徐賢無奈地拉著:“歐尼你醉了……”
“就是醉了纔好啊!我也可以酒後的嘛……”林允兒打了個酒嗝,又一把抱住了躲閃不及的鄭秀妍:“西卡你還沒告訴我那是什麼覺呢?”
鄭秀妍痛苦不堪地按著的臉:“自己找OPPA試去。”
“我也想啊,可是OPPA連我獻吻都一把給推開了。嗚嗚嗚嗚嗚我是不是很難看啊?”林允兒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姐妹們暗暗嘆息,這麼個飛揚得瑟的林允兒,居然也會到傷,關鍵是,大家反而覺得給傷害的那個男人這件事做得很有節,完全找不到可以指責的地方。
徐賢無奈地把林允兒架在肩膀上:“歐尼我們去洗把臉吧。”
“哦……”林允兒迷迷糊糊地被架到門口,徐賢正要開門,門卻被人先一步推開了,安正勳滿是驚愕的表出現在衆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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