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七見心有所,趁熱打鐵道:“我知道金香兒姑娘你宅心仁厚,心地善良,兒就不想傷害我的命。解藥呢?你把解藥給我吃了,我立即給你出謀劃策,想辦法報你的仇!”
上如此說,心中卻道:“你把解藥給我吃了,我立即就溜走!嘿嘿,你穿的這麼暴,難道還敢追出去殺我不?”
話猶未了,忽聽得一個聲音悠悠傳屋中:“哼,婆婆媽媽的,怎能報得了海深仇?金香兒,你太讓爲我們失了!你家人若泉下有知,怎能安心?”聲音嚴厲,充滿了斥責語氣。
接著另一個聲音嘆道:“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心腸太了。唉……”後說話的這人口氣較前一人溫了許多。
“啊!”金香兒軀一震,四下週看了看,驀然間淚水如泉,聲道:“兩位師傅教訓的是,徒兒知錯了。”
第一個聲音又是一聲怒哼,說道:“大事者不能拘於小節,傷害幾個人的命又算什?這個歐七的再敢多囉嗦,你就一刀割了他的舌頭!”
金香兒諾諾應了一聲,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歐七。
歐七嚇了一跳,雖然看不到說話之人,不過聽聲音似乎是個上了年紀的人,心中大罵:“我靠,割我舌頭?***,好狠毒的心腸啊!***老孃們,我詛咒你一生不能結婚,結婚立即離婚,就算不能離婚,也會沒有子孫,就算有了子孫,也是一!算了算了,爲了舌頭著想,老子還是不說話爲妙了!”
屋屋外沉默片刻,那較溫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明天傍晚記得到約定地點去會面,到時候咱們師徒三人再商議商議,待後天晚上跟隨這年輕人進皇城,必可將金聞天一舉擊殺!好了金香兒,我和你大師傅先行一步,這裡就給你了。你善自珍重!”
金香兒目轉向窗外,恭聲道:“徒兒恭送兩位師傅!兩位師傅也請多保重!”
窗外許久沒有靜,顯然外面說話的兩人已經離開了。
歐七心裡還在不停詛咒著,金香兒的一張俏臉卻又恢復了冰冷之,說道:“你走吧,我這兩天會再與你聯絡的。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了,‘十日散’之毒會準時在第十日間發作,除了我上的獨門解藥外別無他法可解,你不要存著任何僥倖之心。另外,這件事你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說出去,你一樣別想得到解藥!”
歐七還想再說什麼,但見臉沉的有些可怕,知道再留下來也是自討沒趣,只得暗著倒黴,從的房間中緩緩退了出來。
七樓的大廳依然哄哄嚷嚷,一片喧譁,客人們一面左擁右抱,依紅偎翠,吃喝之餘不忘尋著樂子,幾乎沒人注意到歐七從樓上走下來。
歐七本是來尋個開心,沒想到卻遭到金香兒下毒脅迫,心中氣急懊惱,耷拉著腦袋走到正在狂喝痛恨的牛風四人桌前,猛拍了下桌面,大聲道:“別喝了,回府去!”說著返先走。
牛風四人正喝的起興,見七爺臉沉,神不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面面相覷了一眼,眼見七爺已經出了七樓的大門,慌忙飛步跟上。
“七爺,這麼快就辦完事了?”
“七爺,您好像不太開心啊,怎麼了?”
“七爺難道對金香兒姑娘不滿意?”
“難道那金香兒又反悔了,不願意陪七爺上牀?”
牛風四人一個接一個的問道。
歐七大步前行,頭也不回的怒吼道:“我他媽正煩著呢,你們都別問了好不好?”
牛風四人登時怔住,他們跟了歐七幾天,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
沿著街道疾走一陣,歐七忽然停下步子,向天長長吁了口氣,回過頭苦笑著對牛風四人歉然道:“對不起,我剛纔是喝多了,緒有點激!哇,你們看,今晚的月亮真***圓啊!不如咱們賞會兒月再走吧。”斜步走到街邊,在一家店鋪的石階上坐了下來。
歐七忽怒忽喜,牛風四人對他的怪異舉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也不知這個七爺是哪筋錯了,心想莫非是七爺與那金香兒姑娘春風一度後,緒還在激興之中?
“七爺,既然酒喝多了,不如回府上睡覺。”牛雨走過去勸道。其餘三人紛紛稱是。
歐七豁然起,大聲道:“好,回去睡覺了!回去後我要洗個洗水澡,然後讓葉兒給我推拿按!孃的,七樓有什麼好啊,遠不如家裡呆著舒服!”
五人回到搖府,牛風四人自去休息,歐七也一頭扎進自己房裡,本來還想洗個澡什麼的,可是心裡想到那個“十日散”就在自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似的,就完全沒了興趣,連葉兒過來要爲他按,他也給拒絕了,甩了皮鞋,矇頭呼呼大睡起來。
葉兒坐在牀邊見他的睡了,手託著雙腮出神看著他的臉龐許久,這才幽幽嘆了口氣,自己到了旁房去睡。
次日歐七很晚才起牀,只覺神恍惚,渾無力,還認爲是十日散毒發作所致,不由心驚跳。
歐七本想去和老爹歐山說說此事,讓他想個辦法,可金香兒警告過他不能把消息外泄,否則不給他解藥;另外歐七雖然自己也懂得用草藥解毒,但不知道十日散是什麼毒,也不敢私自去解,萬一用錯了解藥,說不定會死的更快。
整個上午,歐七飯也沒怎麼吃,呆在房裡思索著下次見到金香兒時怎麼從口裡套出解藥,後來葉兒見七爺狀若癡呆,擔心他出事,就跑去告訴了歐山夫婦。歐山夫婦趕來詢問時,歐七強作歡笑,只說自己昨天喝多了酒,酒勁還沒過來。
中午飯後,皇城突然有人來請,說是讓七公主又犯了腹疼,請歐七過去醫治。歐七自己命不保,本來沒心去管別人,可一想到金小七疼的時候可憐兮兮的模樣兒,心道:“反正我也沒幾天好活的了,臨死前就做做好事,幫小七去緩解痛苦。唉,可惜的小七妹妹啊,本來你這病時間久了可以用鍼灸法治好,可惜我是活不長了,你要怪,就怪老天……不,怪那兩個狠心老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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