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先別走,這裡請坐。”歐七住了老者,恭恭敬敬把凳子讓他坐了,和聲問道:請問老伯,哪裡不舒服?
“剛纔我詢問了衛藥師,他說像是心疼病。”那老者沮喪的道:“可……可我上錢太,他就沒給我繼續看下去……唉,沒錢,我還是不看了,回家等死去。”
歐七笑道:“我也沒說和你要錢啊!這樣吧,咱們先看病,看不好我肯定不會收錢,看好的話……診金你先欠著,什麼時候有錢了再給。”
什麼時候有錢了再給?那要是一輩子沒錢,豈不是一輩子要不?歐七此話一出,不但那看病的老者一怔,就連圍觀者也都愣住,心想這小藥師是不是傻了,萬一這老頭兒看好了病後一去不返,你往哪找他去?
歐七當然不傻,對於真正的窮苦百姓,他決不會計較那一點診金的,見老者怔怔不語,又道:“說說你的況吧,你是心疼?心口那裡嗎?”
“是這裡……一陣一陣的疼,”老者在左腹偏上靠近心窩的部位比劃著,苦著臉道:“不止是疼,還噁心嘔吐,吃不下飯……”
歐七聽他詳細描述了近兩天的癥狀,又經過一陣聞問切,心裡明白了些什麼,搖頭道:“衛藥師說是心疼?我看不是,你這是胃疼、胃脘疼。”“胃……胃脘疼?”老者不明白胃脘是什麼東西。
“沒錯。”歐七一本正經,又開始搬出了他的專業語,道:“胃脘痛是以上腹胃脘反覆發作疼痛爲主要癥狀,由於疼痛位近心窩部位,所以有些人又稱之爲心痛、胃心痛、心腹痛、或者心下痛等。《醫學正傳》說:古方九種心痛,……詳其所由,皆在胃脘而實不在心也……”
他口如連珠,一串句話下來,已把連同周圍老者在的周人說到了雲裡霧裡,最後才下了論斷:“據你所說的況來看。導致你胃痛的原因多半是胃炎或潰瘍。這個病……這個病……”
“這病怎麼樣?能不能治?”老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治不了……”歐七道。
“啊!”本來就氣不佳的老者聞言臉更爲慘白,剎那間更顯蒼老。
歐七呵呵一笑,著下慢悠悠的道:“別的藥師治不了,本藥師卻有辦法。”
老者“啊”的又是一聲,被歐七這一驚一喜地折騰,差點沒心臟病發作,聲道:“真能……能治得好?”
“完全治好不敢說,可至也有七、八分的把握。”歐七拿了裝有金針的木盒在手,讓畫眉兒點燃了早就準備好的一蠟燭,又拿了塊乾淨棉布放好。像哄小孩子似的對那老者道:“老伯,我現在要用鍼灸法爲你治病,你先把服了好嗎?哦,只上就行。”
那老者年齡已大。這時又爲了治病,哪還管四周有多人看著,依言下上。
“很好,現在你閉上眼睛坐著不要。我一會兒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要張不要害怕。你心裡要一直想著,我的病會好……我的病會好……明白嗎?”
見老者點頭,歐七微微一笑,取出三枚金針在燭火上微烤了一下,又迅速用棉布抹乾淨了,手起針落,分別刺老者部的足三裡、腕部的關以及腹部的中脘。又因老者不思飲食,於是又取出兩針加刺了下脘、樑門兩位。
那老者開始只覺針如被螞蟻咬了一下,隨即生出些痠麻氣漲。心裡微張,不過這種張隨著歐七輕輕捻針尾地作而漸漸放鬆下來,相反的本來心口偏下的陣痛也好轉了很多,
歐七緩捻慢提,在老者幾位上行鍼片刻後。老者的胃脘陣痛居然奇蹟般地消失了。
“老伯。今天到此爲止,明天你也要再來一趟。我再幫你行一次鍼灸,然後開幾劑草藥給你喝,你這胃痛基本上就好了。”歐七一邊收了金針,一邊不不慢的道。
剛纔歐七隻用雙手就治好了那名病漢子的眩暈病,圍觀者中有些人認爲那只是個巧合而已,可現在他同樣沒用藥丹,只用幾金繡花針也能治病,於是大多數人開始覺得歐七的醫神奇了。
看著那名被金針刺地老者對歐七激涕零、連番拜謝之後欣喜回家,圍觀地人們開始頭接耳議論起來。
圍觀者固然驚奇,歐七自己也覺得高興,心想這些眩暈、胃痛病如果換在自己那個世界裡,用推拿按以及鍼灸之法固然可以緩解減輕癥狀,但想要治好卻不容易,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才能恢復,而到了這個世界裡就大大不同了,各種醫手段及各種藥的療效都要好上幾倍,也正因爲這樣,歐七纔敢在那老者面前打保票,說自己有七、八分的把握可以治好。
自己所學的中醫在原來那個世界裡已經衰落,而在這裡卻能派上大用場,老天爺把自己送到這個世界來,是不是冥冥中早就註定的呢?歐七以前一直怨恨上天捉自己,而現在這怨恨卻已大大減弱,有時候他想如果不是到了這裡,自己邊哪會有慕嬰寧等等這些紅知己?哪會有那半船想都不敢想的錢幣財寶?哪會有一強大的實力?
金錢、、權力,這是每個男人都夢想擁有的,如今自己金錢已有,已得,至於權利,只要自己願意,不久地將來也將會擁有,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歐七想到這裡,不由豪興頓發,要不是周圍人多的話,他真想仰天大吼一聲:“謝老天爺!”
有了第一個、第二個,於是也就有了第三、第四個,來找歐七看病的漸漸多了起來,而歐七坐地起價,診金收的越來越高。當然,收診金他還是看人來收的,富貴者收地多些,貧窮者收地些,實在沒錢的就乾脆免費。
在歐七地如炬眼下,沒有人可以混水魚,有些不缺者故意穿的破破爛爛,試圖讓歐七免費治病,可歐七隨眼一看就不理他們了。有錢人和窮苦百姓之間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只要稍稍留意了,很容易就會發現這些不同。
有人用“一夜名”來形容一個人的出名速度之快,可歐七隻用了短短兩個時辰就已經紅了藥師街,又過兩個時辰,整座聖中城幾乎人人都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有個十八、九歲、名歐七的人族藥師不用任何藥丹,只以雙手和一盒金針就奇蹟般的治好了很多疑難病癥。
名聲打了出去,於是求醫者開始多了起來,病輕者歐七手到病除,病重者歐七先予治療緩解,後開藥方調治,保證其數日痊癒。這一天從午後直到黃昏,經歐七治過的各族病者不下兩百,幾乎人人滿意而歸,於是歐七的名聲傳的更遠更響。
與此同時,一向生意紅火的衛藥師以及其他藥鋪門前此刻卻變的門可羅雀,很多藥師聽說了歐七的神奇之後,心裡並沒有欽佩和敬重,有的只是對於這個搶走他們生意的人族小子的眼紅忌妒。他們站在各自藥鋪門前,咬牙切齒的看著歐七一桌一凳前排起的長龍,恨不得把眼變一柄柄利刃尖刀,將歐七碎萬段。
“今日天已晚,本藥師要收診了,各位如果看病的話,明天直接到我下榻的呈祥客棧去找。本藥師在這聖中城停留的時間不會太長,看從速了。”眼看後面排隊看病的都不到邊,歐七心裡樂翻了天。他現在的診金已經隨著名氣迅速提升,針對那些家中富裕者,小病十金幣,大病五十金幣,重病一百金幣,眼前的這一個個病人就是大堆的錢幣啊!
對歐七來說,他有九天聖氣及無限聖氣在,就算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覺給這些病人看病都沒問題,可魚依水和畫眉兒卻不行,們總是要吃喝要休息的,再說了,自己真要在此地一坐三天不,別人還不把自己當天外來客啊。
病患們眼見他和兩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鳴金收兵”,無奈只得打道回府,商量著明天要多帶些錢幣,早點趕到呈祥客棧纔好。
“依水、眉兒,過去給他們些金幣,每人十枚。”待衆病患散去後,歐七按捺住心裡的興歡喜,對同樣滿臉欣愉的兩說道。
經過這大半天的喧鬧和忙碌,早就被衆多病者到場地邊緣的那些乞丐們本認爲歐七三人已經完全忘掉了自己這些窮鬼,沒想到他們不但沒有忘,反而在臨走之前爲自己送上了一份做夢也想不到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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