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忘了約定一點！”婭娜盯著他的眼睛：“你得說天地不容，爲魔尊所棄！你同意嗎？”

“同意！”劉森點頭，魔尊爲誓？喝酒也引出如此隆重的誓言？幸好自己完全不在乎，在他看來，發誓本就是吃白菜那麼簡單的事，魔尊老小子對他的玩笑也向來不在乎！

“在此誓言之下，你不修改自己的回答？”婭娜轉酒杯：“這杯酒下肚，誓言就生效！”

“不修改！”

“我喝！”一杯酒悠然舉起，杯底慢慢翻轉，放下：“倒第二杯吧！”

“好酒量！”劉森先將大拇指出，再雙手抱壇：“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能喝的人！”

“第二個問題！……你說的會魚龍舞的人到底是誰？”婭娜臉上已現桃紅，但劉森自然知道這是騙人的！臉紅照紅，無非就是增加一點豔麗而已，昏依然不昏！前幾天就已經給過他錯覺！

這個問題幾天前問過，劉森回答的自然是酒話，也沒怎麼上心。

“小人！”劉森回答：“小人！……喝酒！”

這回答怎麼如此悉？還真的有一個小人？婭娜愣住：“真實姓名什麼？”

“先喝酒，這是第三個問題！”劉森板著臉，抱著罈子。

“我喝了你說？”婭娜略有幾分懷疑，要是又弄出一個什麼外號來，豈不是白喝了？

“說！”

“好！”婭娜酒下肚：“再倒！”的眼睛已經有些迷離了，不過，這眼神依然靠不住！

“第三個問題不問姓名，住在哪裡？要地名！”婭娜學聰明瞭！

“不知道！”劉森平靜地回答：“喝酒！”

“不知道我還喝酒？”婭娜跳了起來！

“不知道也是回答！”劉森瞪著：“我們的約定本來就是你問話。我回答……你想毀約？”

“你……你不講道理！”婭娜惱了，這樣問下去，他一口一個不知道，自己一口一杯烈酒，有多大的量都將倒！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劉森多有些講理地：“凡是住的地方，真實姓名我一概不知，因爲在茫茫大海之中，我本是沒有方向，而且不會說話，我也真的不知道的姓名。但我倒有一個問題需要問你，你真的如此在意魚龍舞？”

婭娜久久地盯著他，劉森臉上現的是百分百誠懇，良久，婭娜緩緩地說：“魚龍舞對我的重要如同魔法對你的重要！……你認爲我應該在意嗎？”

“我有理由相信你與天境聖有聯繫！”劉森的聲音變得沉靜：“理由有兩點，想聽嗎？”

點頭！略有幾分激地點頭。

“傳說當年大陸魔境與聖境對抗，天下蒼生無立錐之地，有一個特殊的種族，到天境聖地眷顧，學會魚龍奇技。從而遠避戰火，一個普通族人隨波而舞。對岸而歌，舞姿儀態萬方，宛若你的魚龍舞！”

婭娜目中出神往，道：“什麼種族？”

“想知道嗎？”劉森輕輕敲一敲杯子：“喝酒！”

婭娜舉起杯子，一口喝乾，恨恨地放下：“喝就喝，快說！”

“莫哥種族！”劉森給倒上酒：“第二點就是有一個孩自與天境聖投緣，上帶著與你同樣的花紋，這花紋就是你上……上……那個不太好意思說的地方，明確說過。這花紋有神奇的威力，想知道威力是什麼嗎？”

婭娜自己抓起酒杯，一口喝盡：“我喝了，你說！”自己上帶著威力巨大的花紋。這個消息太驚人，算是毒藥都喝了！

劉森笑了：“這花紋能夠讓一個人死而復生，只能使用一次就消失！我們都親眼見證了這個奇蹟。其實算不得！”

“這杯酒有點冤枉！”婭娜說：“我知道這個人是誰，是克奈的妹妹喀約！是用這花紋救了哥哥，對嗎？……算了，這個問題你別回答了，我知道是！”回答問題需要付出代價的，代價還真高！

“你一點都不冤！”劉森笑了：“起碼你知道自己上有可能帶著一個救命的神符！我也希這個神符只有你自己知道！”

婭娜沒好氣地盯著他：“可是你也知道！”

“我……我不會說的

森多有些尷尬：“另外聽說這神符一旦失就會消否也同時消失暫時不知，但我建議你別試……代價真地有點大！”

婭娜幽幽地嘆息：“這麼說，我如果解不開這神符的，這一生恐怕是嫁不出去了？”

—

“這是另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劉森抓頭：“關於聖地事你也別多提了，這件事遠比你想象的複雜，其中，危險重重！”前面幾句話尷尬，後面幾句話則是無比鄭重。

婭娜緩緩點頭：“三百年前，魔境與聖境之門同時打開，魔境六大魔神同時出境，肆北方千里沃野，蒼生或俘或殺，苦不堪言，流河，白骨於野，六大魔神利爪直指南方，整個大陸都在他們垂顧之下！”

劉森愣住，居然象是在背書，清楚明瞭，而且毫不停頓！

繼續在背：“聖境四聖齊出，殺風神於大海之濱，殺暗神於西北之谷，奈何魔君突現，四聖齊敗，魔君大軍境，席捲而來，聖君親出，須山一戰，百里皆有，天境聖突然出現，只留下一句話，就讓兩軍從此罷手，想知道這句話是什麼嗎？”

劉森神往：“你說！”

“喝酒！”婭娜輕輕敲擊桌上的酒杯。

劉森目瞪口呆！

與婭娜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終於服輸：“我喝！”一口喝盡：“快說！”

婭娜看著他張開吹氣的模樣吃吃而笑：“只說：你們誰若再手先殺一人，我天境馬上出手，幫助另一方將你們趕盡殺絕！”

劉森嘆息：“三足鼎立之勢啊，哪一方都佔不了上風，在這種況下，自然是平息干戈！”

“正是！”婭娜說：“三方勢力止息干戈，由於魔境與聖境連番大戰，損失慘重，已非天境之敵，天境聖以武力作脅迫，用了一個好辦法，將魔君與聖君全都送回各自的空間，你知道這個辦法是什麼嗎？”

劉森茫然搖頭。

“想喝酒嗎？”婭娜歪著腦袋提醒。

“嗵”地一聲，是酒灌進肚子的聲音，宣告劉森接的條款。

“大神通！天境聖用大神通製造了一個區，將兩隊人馬全部與大陸隔絕，一隔三百年，從此不相往來！”

“佩服！”劉森慨：“佩服人啊！天境聖的神通廣大值得佩服，你婭娜小姐的含糊其辭也值得佩服！”只是一個“大神通”就解答一切問題，厲害！

婭娜笑了：“其實，三境都是有鑰匙的，除了天境地鑰匙無人能知外，魔境和聖境的鑰匙都在大陸保管，想知道這鑰匙是什麼嗎？”

這話是真正的石破天驚，劉森雖然早已迷糊，但一聽這驚人的問題立刻有了一定程度地清醒：“你說！”

“你還能喝嗎？”

“不能喝了，但有一個姑娘曾經說過一句非常在理的話……堅持，堅持就能好！”劉森捧起酒杯：“我喝酒，杯子裡有……有……酒嗎？”

“有！”

“嗯，謝謝！”劉森一口倒：“你說！”

“魔境的鑰匙是一個盤，聖境地鑰匙呢？想知道嗎？”婭娜在導。

“酒呢？”劉森直著眼睛到找酒，其實酒杯就在他面前。

一口喝下！

“聖境的鑰匙是一把劍！”

“知道這兩把鑰匙在什麼地方嗎？”

“我可不可以……將這罈子裡的酒全喝了，你快點全都說了？”劉森半躺在牀上，眼神半開半合。

“你先喝一杯再說！”婭娜寸土不讓。

再乾一杯，婭娜慢條斯理地說：“沒有人知道！”

“靠！”劉森大罵：“你騙人……”

“你說了的，不知道也是回答！”婭娜笑得開心極了。

劉森仰面而倒，呼呼氣：“好，我認輸！再次認輸！……麻煩出門時輕點，我喝多了怕吵！”

婭娜溫地站起，溫地笑，溫地出門，嗵地一聲巨響，房門猛地關上，整棟宿舍裡燈亮起，個個驚訝莫名，而婭娜小姐輕移蓮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溫地開門，再溫地關上，躺在牀上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牀板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