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娶你,你就會毀了我孟家的前程,對嗎?”
“是!”
“好吧,但是如果我娶你,你就必須離開孟家,因爲老爺和夫人是絕對不允許我們兩個同時孟家做事的,你願意嗎?”
“願意。”
“好吧,你先回去吧,你這裡呆的時間太長,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嗯,那我走了。”
“去吧。”
門開了,玉琴接著聽見背後一聲慘,正詫異,回頭一看,只見玉明已經倒了地上,這時門口有人說道:“玉琴,你太大意了。”
話音剛落,玉琴看見孟天楚走了過來,後跟著他的兩個護衛屠龍和柴猛,他們都提著燈籠,這一下屋子裡一下明亮了起來。
孟天楚對玉琴說道:“你回頭看看。”
玉琴再回頭一看,甚是吃驚,只見玉明的一隻手已經滿是鮮,地上有一木棒,正坐地上。
屠龍:“我們若是晚了一步,他手上的木棒應該打了你的頭上了。”
玉琴愕然,衝到玉明面前,大聲問道:“玉明,你……你想殺我?”
玉明冷冷地看了一眼玉琴沒有說話。
玉琴這一刻纔是徹底地絕了,狠狠地給了玉明一記耳,道:“畜生,我的肚子裡已經有你的孩子了,你怎麼可以?”
玉明一聽驚訝地看著一臉絕的玉琴,一把抓住玉琴的手,然後慌忙地說道:“玉琴,我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我,你真的原諒我,我錯了,我娶你,我們離開孟府,走的遠遠的,帶著我們的孩子。”
玉琴狠狠地甩開他的手,道:“晚了。”
玉明看了看孟天楚,然後繼續哀求道:“不晚,玉琴,我是你的,真的,剛纔我不過是到都疼,心不好這才一時糊塗了,對不起,你原諒我,看你的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骨的份兒上,原諒我。”
玉琴站起來,走到孟天楚邊緩緩地跪地上,道:“老爺,對不起。”
孟天楚:“我明白,你是不想你肚子裡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爹,對不對?”
玉琴點了點頭。
孟天楚:“你剛纔說玉明用鋤頭對徐海做了什麼?”
玉明大聲說道:“玉琴,求你了!”
玉琴回頭冷冷地看了玉明一眼,然後對孟天楚說道:“當時徐海將玉明按地上,玉明就用邊的鋤頭敲了徐海的頭一下,當時徐海的頭就流了,我將徐海從玉明上推開,然後想拉著玉明離開,誰想徐海當時手上拿著一把鐮刀他衝了上來,我用手一擋,我左手的手指就被他削去了。”
孟天楚:“你繼續。”
玉琴:“當時玉明見我痛苦地蹲地上,一時氣憤,就用手中的鋤頭劈頭蓋臉地朝徐海打了過去,當時打了徐海的腰間,徐海當時就蹲下了,我擔心出事,所以就帶著玉明走了,就這樣。”
如此說來就和徐海上的兩傷對上了,看來徐海的死真和玉明有關,孟天楚走到玉明邊,道:“看來你我們孟府是呆不下去了。”
玉明見玉琴將事全部都說了出來,知道自己已經完了,便說道:“完了,一切都已經完了。”
屠龍和柴猛帶著玉明走了出去,孟天楚看著一臉絕的玉琴,道:“有個人想見你。”
玉琴默然地看了看孟天楚,道:“老爺,玉琴罪孽深重,也不想孟府繼續待下去了,我誰也不想見,我就想離開了。”
這時一個人走到門口,玉琴一看,頓時大驚,道:“耳朵,你怎麼回來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我派人讓他回來的,你們好好談談吧。”說完,孟天楚就走了。
玉琴走出門去,見耳朵正看著自己,便低下頭去,說道:“對不起。”
耳朵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怪你,你也不知道我有病。”
玉琴不解,道:“你有病?”
耳朵:“是,之前其實連我也不知道我是有病的,三夫人說,我這個病什麼燈籠病,不過可以治好的。”
玉琴一聽,是慚愧了,道:“耳朵,真的對不起,害得你劉家的時候二小姐還懷疑你。劉老爺也責怪你,到了孟家,我還這樣,真是……”說完就給了自己一個耳。
六歲那一年爺爺給我取了個媳婦,她是一隻黃皮子.....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