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輕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難度有多大,可是讓他坐以待斃,這和送死又有什麼區別,一時間他想了許多,可是卻依舊沒有解決的好辦法。
“對了,秦振天的孫秦文靜不是和你很好的嗎,爲什麼不找幫幫忙,再說了,你和那謝家的謝懿彌產生衝突,好像就是因爲和巧見面所造的吧,怎麼說也要負點責任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秦振天的怒火所完全覆蓋吧。”姜衛國想起了秦文靜,有些激道,“如果秦文靜肯幫忙說話,秦振天的怒火恐怕就會消了一半,到時候商量起來餘地可就大了。”
範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秦文靜是不會爲我說話的,和我只是泛泛之,而且爺爺決定的事想改變也是很困難的。”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真的要坐著等死。”姜衛國有些鬱悶的喝了一大口酒,憤憤不平道,“多風浪我們過來了,可沒想到居然上了這種事,撞上了這個一塊頑固的大石頭,真是見鬼,現在的形勢,恐怕比起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兇險,現在,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範偉悶頭喝著酒,他什麼都很清楚,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止和化解這場前所未有的危機,沒有了改革派的幫助,他就等於像失去了港灣躲避的小船,獨自面對暴風雨的襲擊。
兩個人沉默了下來,整個餐廳裡只有酒杯與桌面發出輕微撞聲,許久之後,姜衛國嘆的搖搖頭道,“不說這些沉悶的話題了,小范,今天去景園那邊收穫如何,看你的樣子應該不錯吧。”
範偉楞了楞,有些無奈的笑道,“現在說這些沒意義了吧,一個虛名而已,估計用不了多久,秦振天一句話,景園那邊就會撤銷了,就算給了再大的名頭又如何。”
“瞧你這話的意思……好像真的收穫不小,告訴我,景園到底願意給你什麼樣的頭銜。”姜衛國倒是被範偉引起了好奇和興趣,朝著他便問道。
見姜衛國很是認真的詢問,範偉便有些隨意道,“首長與我談的還比較來,我和他探討了一些關於發揮其份地位的問題,後來,他許諾我說,可以給我一個名譽的副總理頭銜。”
“什麼,,副總理,。”姜衛國直接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激道,“你說胡國烈那傢伙居然同意給你一個榮譽副總理的頭銜,天吶,他怎麼會對你這麼好,我以爲能給你個正部級待遇就已經算很不錯了。”
“姜叔叔,你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這名頭有那麼厲害嗎,不就是個名譽的而已,又沒有任何的實權,再說了,現在秦振天要對付我,恐怕景園那位也不敢和他對著幹吧,估計還沒提呢,就胎死腹中了。”範偉有些不解姜衛國的激,隨意的開口道,“這些什麼名譽副總理的頭銜那都是浮雲而已。”
姜衛國聽見這話,不由搖了搖頭笑道,“小范吶,這你可就猜錯嘍,你還年輕,對於政治這東西還了解的不是非常徹,我告訴你,任何一個極端的存在都不可能是沒有原因的,你別看景園裡住著的那位沒有實權就好像所有人都不怕他一樣,可你想過沒有,爲什麼他一個沒有實權的人佔在那個位置上這麼多年,卻始終沒有人敢對他有任何的不敬,又爲何他能夠站在這麼高的角度,卻沒有人敢將他趕下臺取而代之,胡國烈,可沒你想像的那麼弱無能,當然,他的權力的確到了黨派的牽制,可是他若是生氣起來,別人會更加的懼怕,爲什麼,因爲俗話說,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胡國烈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但是任何人都必須要給他這個一國首腦面子,哪怕,他沒有一點實權。”
“呵呵,那照姜叔叔這樣說,我這名譽副總理的頭銜還真有拿到手了,可拿到手又怎麼樣,秦振天會因爲一個名譽副總理的頭銜而放過我,這顯然不可能嘛。”範偉還是有些覺得這頭銜要和不要沒有任何區別,對於軍中大佬秦振天來說,對於這樣的虛名是不可能會害怕主退的。
姜衛國想了想後開口道,“小范,京城裡關係複雜,勢力繁多,有很多以前的事也許你並不知道,我之前對你的事非常擔心,秦振天確實是個非常難纏的對手,但是現在,我倒是想到了也許可以讓他收手的辦法。”
“哦。”範偉沒料到姜衛國竟然會這麼快就有了對策,不由有些張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這辦法,說起來也是你的運氣,你想想,景園那邊允許給你一個名譽副總理的頭銜,也許這個頭銜沒有實權,但是這個頭銜可有相同待遇啊,而且最大的問題是,這頭銜只要戴在你頭上,那你就等於有了環,有了副國級待遇的環,試想一下,什麼榮譽總理,那必然是對國家對民族有大幫助的人才能擁有這樣的頭銜,而你擁有了這樣的頭銜,不就等於是國家的棟樑,是對國家人民有特殊貢獻的人嗎,這樣的人,秦振天若是對你手,那他什麼了,豈不站在了民族和國家的對立面,只要這個名譽的副總理到手,就算不能真正的阻止秦振天出手,最起碼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找你興師問罪了,因爲他師出無名。”姜衛國說到這裡,有些眉飛舞道,“秦振天向來明磊落,要對付你就只會用正大明的手段,你這一招,無疑讓他不知道從何下手,雖說可能不會完全讓他放棄,但是至會讓他了分寸,一時半會找不到對付你的辦法。”
範偉聽到這裡,諾有所思的點頭道,“聽姜叔叔你這讓說,倒還真的是,沒想到這沒有實權的空虛名,也能起到令秦振天有所顧忌。”
“是的,秦振天是絕對不可能對一位榮譽副總理明正大的手,這顯然會爲他的一大顧忌。”姜衛國此時眉頭皺了皺道,“不過這顯然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要想真的解決這事,關鍵恐怕還得在景園那位的上,如果他肯幫你的話,也許……”
“景園,你說的是那位最高首長。”範偉有些不可思議的著姜衛國,連忙搖頭笑道,“這怎麼可能,秦振天連如日中天的改革派面子都不給,會給那位沒有實權的領袖面子不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