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屁,明明是你喝醉了酒撞到了我上,我整個人被你撞到不說,找你說理你卻二話不說拿起瓷瓶就往我頭上砸,你還有理了你。”那捂著腦袋的傢伙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們是一夥的,我懶得和你們說,今天這事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和你們沒完。”
閻良是外地人,當然不知道京城謝家代表著什麼,更不知道得罪京城謝家意味著什麼,不過陸尋總歸是天羽世家的副總管,對於他來說,京城的這些家族他就算沒見過至也或多或的聽說過,原本他顯然是想讓閻良撇清關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現在看來這邊顯然不想就此罷休。
“我說兄弟,都是誤會,我這兄弟酒喝的有些多了,了手,確實是應該理虧,我是天羽世家的副總管,這位是這屆全國武大賽的獲獎者,正準備過幾天前往天羽世家試訓,大家各退一步,我讓他給你道歉,如何。”陸尋話說的很到位,把他的份給提了,也把解決辦法給提了,範偉站在人羣後笑了笑,明面上陸尋是有些怕了謝家,所以想要和解,可實際上,捱了人家一瓷瓶換來的只是一句道歉,誰會肯,可偏偏這傢伙又把天羽世家的名頭給報了出來,要是不肯,那就是不給天羽世家面子了,你謝家雖然在京城有些實力,但是哪比的上天羽世家最近混的風生水起,要比實力,顯然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果不其然,當陸尋報出家門之後,那些謝家人的眼神中明顯流出了忌憚之,天羽世家的名頭不是蓋的,在和改革派合作之後,在這個華夏國,敢不賣這個家族面子的人,已經很很了,這謝家自然不會位列其中。
“天羽世家了……了不起嗎,他可是砸了我一腦袋的,就道歉一聲就算了,這讓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那頭破的傢伙還想不依不饒,卻被旁邊的其他人給拉扯住了,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誰料那傷之人不但沒有忍氣吞聲,倒是更加惱火道,“你們拉什麼拉,一個個慫包蛋,天羽世家又怎麼樣,那也得講道理,無論如何,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陸尋見那傢伙不依不饒,不由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拿個瓷瓶來,讓我也砸他的腦袋一回。”那傷的傢伙看來倒是很有決心,的確是打算不讓閻良出不罷休了。
“得饒人且饒人,兄弟,就算是謝家家主在這裡,恐怕也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真把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看,何不各退一步呢。”陸尋擺明了是要用天羽世家的份吃定這傷的謝家子弟,在他看來,謝家本還不夠資格與天羽世家所相提並論,把事鬧大了,自然謝家會丟面子。
“呦,什麼人吶,口氣這麼大,謝家不夠大,那我夠不夠格。”就在陸尋以爲這件事可以完全輕鬆理掉的時候,從旁邊餐廳的包廂門口突然響起一陣男聲,隨機七八位男子從門走了出來,這些人各個西裝筆,看上去人模狗樣,應該有些來頭,更重要的是,他們與謝家的人是在一個包廂用餐,不是朋友也肯定是夥伴,自然出聲就是要來聲援謝家的這些人了。
陸尋皺了皺眉頭,他沒料到包廂裡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而且這些人聽口氣就知道不是謝家的人,並且來頭肯定不小,連天羽世家名號都不怕的,自然都不是省油的燈,而此時在人羣中藏著的範偉卻是流出了一驚訝,倒不是因爲發現包廂裡還有人,而是因爲他怎麼覺得這剛纔發出的聲音十分的……耳。
很快,更讓範偉驚訝的況出現了,在這間包廂走出來的人羣中,儼然走在中央被四周男子包圍著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而這個男人,範偉竟然認識,而且他也本沒料到會在這裡見他,如果換做什麼老人在這高檔的香榭麗飯店吃飯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簡直讓他有種難以置信的覺。
這個男人,不是範偉所悉的人,但是他的確有過接,更讓範偉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會和謝家的人在一個包廂裡吃飯,這確實給他一種有些混和不解的覺。
當然,他並不是什麼大人,簡單的來說,他只是個普通的司機,只是因爲他開的車子坐著不同尋常的人,所以纔會讓他在司機的隊伍中變的更加與衆不同,這個人,就是上次送他離開景園的那位佔書來的專職司機。
一個景園的司機,一個傷的謝家子弟,今天竟然同時出現在香榭麗酒店的同一包廂共進晚餐,這能代表什麼,也許什麼都不能代表,不過至讓範偉想到了一點,那就是景園那邊同謝家,也許關係很不錯,要不然,怎麼可能景園的一個司機,居然都能和謝家的子弟一起吃飯。
可是……景園和謝家,卻從來沒人知道有很親的關係啊,至表面是如此……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位曾經送他離開景園的司機,就是因爲他和謝懿彌發生了爭執和口角,範偉纔會意外上秦文靜,並且與謝懿彌發生嚴重的衝突,按道理來說,這司機應該對謝家很反而已,怎麼會又和謝家的人如此親起來了。
“張隊長……您,您怎麼出來了,這點小事,不用麻煩您,那個……”傷的謝家子弟似乎有些寵若驚般的朝著從包廂中走出來的那位景園司機苦笑了笑道,“瞧您,這多大點事啊……”
“多大點事,你頭都被人打破了,我要還窩在包廂裡那還是男人是朋友嗎。”景園的司機並沒有看見站在人羣后的範偉,他朝著那傷的謝家子弟看了眼,接著便朝旁邊的陸尋和閻良冷冷道,“我說,發酒瘋了要看準地方吧,怎麼,就仗著有勢力有後臺,就以爲這京城到哪都是你們的家,倒哪都可以隨心所了,天羽世家,哼,那又如何,不就是一羣舞刀弄槍的土鱉麼,在京城,在這皇城,這裡是天子的腳下,就得守京城的規矩,你們一個個想蠻恨不講理,我第一個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