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那應該給你發獎金。”

小夥：“我也覺得。”

嘻嘻哈哈幾句，小夥確定季清過來不是為了問那塊地，也不張了，哼著歌兒進了鐵門，朝著自己辦公室去了。

季清則抿，抱著胳膊看著前方。

看樣子，他們局長還冇來。

那就還有戲。

季清抱起胳膊站的筆直，就這麼一直等了兩個小時，期間經曆了土地局的乾部們陸陸續續上班，賣早餐賣湯圓的吆喝，以及小孩子們跑來跑去的瞎胡鬨。

終於，在大太快要徹底升起來的時候，季清等來了局長，以及局長邊，那個來跟局長簽協議的人。

季清站在太底下兩個小時，眼睛被太曬得有些酸，因此並冇有第一時間認出局長邊帶著墨鏡的男人，但局長瘦長的個子實在太出挑，一眼就認了出來。

看到局長後背過去，餘看著倆人進了院子，這纔拿自己先前用的資料跟門衛打了招呼，跟了上去。

進了院子上了小二樓，眼看局長的辦公室房門打開，季清趁著局長給手下人安排事要泡熱茶的時機，閃進了局長的辦公室。

倒要看看，是哪個人來遲了還搶了他的地。

局長辦公室的皮質沙發上，男人悠閒的落座，他穿了一剪裁得的西裝，下麵是白襯打了領帶，頭髮打了髮蠟向後梳著，出潔飽滿的額頭，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整個一妥妥的二世祖打扮。

季清過去的那瞬間，整個人愣在原地。

這不是……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突然冒出來的，並認出了，墨鏡被緩緩摘下，男人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同樣詫異的人。

接著，異口同聲開口。

“季清？”

“杜金鴻？”

在兩人都發愣的時候，局長走了進來，看到憑空出現的季清，局長差點被嚇一跳，推了推眼鏡穩住心神後，纔有些無語的開口：“季同誌，你怎麼突然來了？”

其實他想問的是，你是怎麼出現的？

季清將目移向局長，正想著怎麼回答，一大早在土地局門口見的小夥子拿著一疊資料敲門進來了，看到季清也在，小夥子驚訝：“季同誌，你怎麼還在啊？”

局長：“還在？季同誌在了多久了。”

小夥冇想到季清會跑到局長辦公室裡來，畢竟昨天局長代過，如果季清來了，就說他不在打發走，現在季清在這裡，他擔心局長會生氣，便解釋：“我早上在門口見到了季同誌，跟我說，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找局長您的。”

雖然這個解釋在眼下這個境下有點蒼白，但他也隻能這麼說了。

局長便轉向季清：“季同誌，既然你是來找人，應該走錯辦公室了吧？”

季清也冇想到，世界這麼小，事這麼巧，微微一笑，整個人放鬆下來，對著局長輕快開口：“冇有走錯，我要找的人，就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