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煙客,必須備的三個條件:煙,打火機以及菸時出的那種無恥的神韻。
曾經,劉星是一位合格的煙客。但是現在,煙有了,打火機也有了,卻不能吐出那種以往的他獨有的神韻。
“呼~~!”對著天上的月亮輕輕的吐了一個菸圈,頓時引來路邊孩兒側目觀看。當今世界,吸菸者衆,但是能把菸圈吐的如此之圓,卻沒有幾個,劉星在高中的時候很有幸的爲了這沒有幾個中的一員。
自己的心是不是太了?劉星蹲在街邊一路燈下面心理想到,一臉頹廢的樣子。
以前的自己是把人騎在下,現在,卻讓兩個人騎在自己的頭上。可自己爲什麼爲要容忍這兩個無理取鬧的大小姐呢?
怕?自己怕過什麼?
把那兩個人攆走?以那兩個人的臉皮之厚,估計很難,就算自己真的發火,上夏雪那樣的主兒,也會當沒事一樣。
“哎!”劉星不的嘆了口氣,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招惹上這樣兩個人,想了想,其實自己也沒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桃花劫?恩,有可能。
“同學獨自一個人在這裡,似乎有什麼煩心事呀!”一個還算甜的聲音傳到劉星的耳朵裡面,劉星用眼角瞥了瞥,一個材苗條打扮時尚的人站在他的邊,此時正微笑的看著他。上一件的恤,部很大,V字領使的盡顯無疑,看樣子發育的很好,下一件白的超短,以劉星蹲在地上這個角度,約約的能看見對方白的底。人不算漂亮,姿只能算是中等,可貴的是這人擁有一小麥的健康,材非常好,特別是一雙長,修長健,劉星的腦袋裡不聯想起被這樣一雙夾住會是什麼樣的覺,而且還帶著這麼滿的部。
“我看起來很象學生嗎?”劉星看著對方問道。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的,似乎都應該是附近這所高校的學生。”人看著劉星笑著說道。
劉星聽見後微微一愣,這人不會是出來賣的吧?對於現在來說,有高校的地方就等於紅燈區了,特別是那些早已經把學業不當回事,認清了教育本質的人們,‘十年寒窗不如服guang’這句話已經越來越快的在全國各地的各所高校中流傳開了,並不斷的向高中發展,勢力卻來越大,很有可能在奧運會之前爲初中生的口頭語。
在這些人中,當然也把高校分爲三六九等,高校越好,價錢自然越高。
在姿中等的條件下:一流大學的最低標準,一個月三萬左右零花錢,服化妝品除外,上一次牀三千,房屋配置兩室一廳或者兩室兩廳,三環以,車接車送。
二流大學的最低標準,一個月一萬五左右零花錢,服化妝品除外,上一次牀一千五,並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降低小費,房屋配置兩室一廳,四環以,車接車送。
三流大學的最低標準,一個月五千左右的零花錢,服化妝品除有時候除外,上一次牀一千,並隨著上chuang次數的不斷增加和時間的不斷推移而降低價錢。房屋配置一室一廳,五環開外,車接不送,車費自理,有時能報銷。
四流以下大學的最低標準,和‘’沒有什麼區別,每月零花據客人貧富程度、慷慨程度、數量以及公安部門的打擊次數等衆多人爲非先前因素來決定,服化妝品自理,上一次牀價錢不等,不過‘活’的好壞程度與價錢正比,房屋配置基本是游擊戰,打一槍換個地方,一般都是在酒店或者街邊旅館,房屋費用由客戶自理。沒車接沒車送,車費自理,無法報銷。
劉星不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個人,先不管附近這個是什麼大學,以的樣子,掙個二流工資應該很輕鬆。沒辦法,材太魔鬼了,看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讓人噴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的看著劉星笑著說道。
“回答什麼?”劉星把眼神從對方的上挪開,他怕現在的心極度不好,容易發生點兒帶的事。
“似乎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我聊聊嗎?”人顯然不是很介意在劉星面前走,靠近劉星的邊同樣的蹲了下來。
“你總是喜歡聽陌生男人說煩心事嗎?”劉星很準的把菸頭彈到五米開外的一個垃圾桶裡面,很準,然後又爲自己點上一支。
“很不幸,你是第一個。”人笑著說道。
“爲什麼我這麼不幸?”劉星道。
“因爲你吐的菸圈很好看,就象靈魂在纏mian一樣!你很喜歡菸嗎?”人看著劉星問道。
“靈魂的纏mian?很有意思!”劉星有點詫異的看著邊的這個人,然後淡淡的說道:“菸,並非喜歡菸本,只是迷那種覺,讓自己的心靈在亦幻的煙中得到沉澱。只能代表一種心,迷的只是一種心態。你嗎?”
“不要把我帶壞,吸菸這吸的是菸葉不完全燃燒時所產生的氣、蒸汽和塵粒的混合,在點燃時溫度高達九百,產生多種分解和合產品,其中有毒的分佔大多數,象尼古丁、苯比、一氧化碳、乙醛等等。它對人的容和形可是有很大危害的,而且還會降低生育能力引起流產……!”
“不要告訴我你學化學的!”劉星打斷了對方的話後說道。
“錯,是學有機化學的!”人看著劉星微笑著說道。
“呵呵,那你也應該知道,‘吸二手菸’對健康的損害更嚴重,爲什麼還要靠近我?”劉星看著對方說道。
“這裡空氣流不錯,我聞不到!”人笑著說道,“象你這樣吸菸能表達出自心的人,與那些普通的菸民不屬於一個類型。”
“都是吸菸,能有什麼不同?”劉星笑著說道,覺這人有點意思,原本鬱悶的心也有了點兒緩解。
“你吸菸的樣子很優雅,就象一位沒落的貴族一樣,特別是吐菸圈的樣子,讓人不的想知道你的心。”人笑著說道,“對了,你這人,我都說了這麼多,你還沒告訴我你因什麼而鬱悶呢!”
劉星聽見對方的話後愣了愣,這人天生自來,哪有和陌生男人這樣說話的,就算是出來賣的,也不應該問這些廢話呀,對於們來說,時間可就是金錢呀。
“你怎麼能看出我鬱悶?”劉星看著對方問道。
“誰都能看出來,就差在你臉上刻上‘鬱悶’兩個字了!”人笑著說道。
“哎!”劉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臺灣不迴歸,心很鬱悶。”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人聽見劉星的話後愣了愣。
“國人去臺灣要通行證,你說鬱悶不?”劉星看著對方說道,他現在純是在和眼前這個人瞎扯淡。
“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來北京或者上海、深圳之類的地方住不還需要暫住證嗎。”人對劉星說道。
“哎,你們這一代算是完了!”劉星深深的嘆了口氣。
“你不會是神經病吧?”人看著劉星狐疑的問道。
“錯,是神病!”劉星看著對方說道。
“呵呵,我也是個神病!”人聽見劉星的話後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心不錯,看你鬱悶的樣子,似乎也是個閒人,一起去玩怎麼樣?”
“我沒錢!”劉星雙手一攤笑著說道,本打算完一回家的,卻沒有想到遇見這個人了。
“沒錢中華?”人看著劉星道。
“跟別人要的!”
“算了算了,我有錢,不過你要先陪我吃飯!”人看著劉星笑著說道。
“恩?你不回學校嗎?不去食堂吃嗎?”劉星看著人問道,說起來晚上只吃了碗麪,其他的都浪費了,現在還真有點了。
“不回學校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食堂?別開玩笑了!”人笑看著劉星說道,“難道你沒念過大學嗎?對大學的食堂還不瞭解?”
“不瞭解?笑話!我是覺的相比於我大學的那個食堂,外面的食堂都是很彩的!你知道嗎?有一個歌星曾兩次顧我那個學校的食堂。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一年,走後創作了一張專集《范特西》。之後的幾年吃嘛嘛香,所以又創作了一張專集《七里香》。他以爲我那學校的食堂伙食會改善呢,又來了,走之後又創作了一張專集《依然范特西》。以後再也不敢去了,所以最後創作了一張專集《我很忙》。”劉星道。
“呵呵,那有什麼?前些日子我們學校食堂也去了一個‘星’,去完之後拍了個電影做《不能說的》,都無語了。”人看著劉星說道。
“哈哈哈哈~~!”劉星和人相視而笑,笑聲傳遍整條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