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興武殿,再次到來人數已經從五個人變了七個。增加了一個林衝,同時還增加一個白老白乘風。當然,梁薪一直都是他鳥叔。
西廠五部,林衝自然領西廠鐵騎,白老則被梁薪邀請來領導報資源部。報部門最重要的是什麼?速度,一個消息從江南送到汴京,快馬傳送最快也得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而白老一手控鳥則可以讓這個時間短至半天時間。所以報資源部這個部門的領頭人非白老莫屬。
這一次興武殿的會議,梁薪將小春子等人介紹給林衝和白老,大家相互認識之後梁薪讓林衝在軍中挑選三百個好苗子先作為西廠的基礎班子,每個月支五貫銀子作為月例。
“五貫?”林衝驚一聲問道:“提督大人,真的是五貫銀子?”
“嫌?暫時就這樣吧,如果咱們西廠庫裡以後要是再有余錢我再多給大夥發點獎金。”梁薪漫不經心地說道。皇上批建西廠隻給了一大批七品以下的職以及一個場地和每月三千貫的月例銀子。
每月三千貫月例,西廠鐵騎這點基礎班底每個月都要一千五百貫,其余的那些報人員,建設報點的費用等等,這些都得梁薪自己去想辦法了。幸好梁薪手裡暫時還有一點錢,不然掌管西廠他還真沒底氣。
“回大人的話,不是,而是太多了。”林衝是個老實人,於是老實地說道:“軍之中每個軍每月的月例銀子是一千五百文,也就是一貫半。我的月例銀子一個月也不過五貫銀子。所以大人這待遇未免也……”
“沒事,你就以這個待遇去招人,朝廷不遣兵嘛。只要真的是好苗子,我不會吝嗇待遇的。”梁薪擺擺手道。
“是!大人。”林衝啪得一抱拳起鞠躬道。
“好好好,別客氣啊。我們再說說這報資源部白老這邊。”梁薪拿出一份計劃書遞給白老道:“這份是我對報資源部的一些想法,你看看再說。”
白老點點頭,恭敬地接過計劃書翻看了一下,林衝也跟著在旁邊看了看。看完後白老和林衝抬眼看著梁薪道:“大人這計劃會不會太廣泛了一些?”
“嗯?很廣泛嗎?”梁薪拿過計劃書自己翻看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道:“不廣泛啊?這還只是初步計劃。”
“初步計劃?”白老和林衝驚住了,林衝尊重梁薪的份沒敢多說什麼。白老耿直,立刻說道:“大人,你這計劃上讓我們首先在全國每個一線城市創立一個飯店、一個風月場所以及一個報站。就這麼一項我們都得花多人力力財力啊?然後你還要我們在全國各級員邊安臥底,並且還得派大量的人混各個黑幫綠林組織之中,這又得花多大的力?另外你小子還讓我們找機會派人混遼國和金國去?”
一開始白老還梁薪大人,到了後面白老忍不住直接稱梁薪為“你小子”了。梁薪也不以為意,正準備開口解釋時林衝突然一下站起來怒視白老道:“先生,請對大人尊重一點!”
林衝語氣嚴肅,態度冷漠,白老和梁薪都被嚇了一跳。白老臉一下尷尬了,知道自己不對於是趕對梁薪道:“這個……大人,對不住了。”
梁薪擺擺手笑道:“林衝別太激,白老也不是故意的。”
梁薪這話雖然是在為白老開解,但同時也點了一下白老,剛剛他那樣是不對的。畢竟以後西廠會為一個系龐大的報組織,私再好但工作上絕對不能僭越。
不過梁薪也清楚白老對自己絕對是尊重的,
拋開之前那段同牢倉的誼不說,如果不是梁薪,白老直到現在還蹲在天牢裡呢。另外林衝對梁薪的覺絕對是不一樣的,一個險些未能保住妻子清白的漢子突然得到人幫助,這種覺是真實的雪中送炭之。雖然林衝直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梁薪會突然看中自己,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在他手下努力做事才能好好報答他。這就是林衝,有恩必報的林衝。
白老和林衝重新座後,梁薪笑著解釋道:“我們說回之前那計劃,在你們心中你們認為我們西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梁薪問出這個問題後環顧了一下白老、林衝、小春子等人。小春子等人自然是無法回答的,因為他們本沒想過西廠存在的意義。林衝想了想卻沒說出口,倒是白老笑了笑道:“應該是替皇上打聽消息的吧?”
梁薪搖搖頭後道:“錯了。”他站起,輕抬下四十五度仰天空,做出一副壯志豪的姿態道:“西廠是我一手促立皇上批建的,我的志願絕對不是想讓它淪落為一個僅僅替皇上打探消息的組織。
縱觀現在的朝廷,佞橫行權臣當道,當的只知道收刮民脂民膏又何曾想過為民做主?另外咱們外面遼國我們年年上歲幣,強佔我們幽雲十六州,屢犯我大宋邊境。金國這麼一個虎狼之國,別看他們現在還沒對我們大宋怎麼樣。但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對遼國手了。
遼國國土貧瘠,他們要遼國來幹嘛?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未來的目標肯定是我們大宋這片富饒的土地。可笑現在朝中還有人竟然妄想著引狼室,聯手金國共同去打遼國。這不是驅狼引虎嗎?”
說到這裡,林衝、白老、小春子等人幾乎已經全部呆住了。梁薪此時趁機抬高聲調,以一種演講的姿態道:“我建立西廠,為的就是要掃除天下貪,提前防備外敵侵。為了這個目標,縱算散盡家財又如何?哪怕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人來說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一個人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愧;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能夠說,我把整個生命和全部力都獻給了人生最寶貴的事業——守護大宋,守護中原,守護萬萬千千的漢族同袍。”
梁薪說完話後繼續保持著四十五度仰天空的姿態,同時他又用眼角的余去看林衝等人,心想:“喂喂,你們倒是給點反應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梁薪的心聲,林衝首先一拍桌子激地說道:“好!大人,卑職林衝願陪同大人同創此等豪壯業,大人有事可隨意差遣,林衝就算碎骨也絕不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