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了!”將親姐姐伊伊的家書放懷中,枯羊激地抱了抱拳。
“不敢不敢!——既然如此,枯羊大帥,那我等便先行告辭了!”
“不送……”
“請留步。”
枯羊眼睜睜著王威與陸雍二人結伴離開,完全想不到用什麼話來挽留,畢竟二人皆是聽從太平軍第四代總帥伍衡發布的命令,他枯羊無權干涉其中。
不多時,王建從府外走,低聲對枯羊細說了幾句。
也不知聽到了什麼,枯羊面一愣,抬起頭疑問道,“補足了兩萬人編制?兩萬人?”
“是!”點了點頭,王建低聲解釋道,“方才上面派人過來傳話,我天樞軍擴大編制為兩萬人,不足的兵力從金陵軍調……”
或許有人會覺得奇怪,此前枯羊明明是督率三萬太平軍的將帥,何以王建會說出擴大編制為兩萬人這種話來。事實上,當時枯羊在牛渚時所率領的三萬人,其實仔細分來可以分為直屬管轄的嫡系軍以及牛渚守兵兩支,嫡系軍指的自然是為天樞神將的枯羊所掌的天樞軍,而牛渚軍,則是伍衡額外增派的以防周兵的守軍,雖說也屬於枯羊麾下軍隊,但說到底只是暫時掌管。
而如今,雖說枯羊手中的兵力從三萬人銳減至兩萬人,但是這兩萬人卻都屬於天樞軍,是枯羊名正言順的直屬部隊。換而言之,看似是枯羊手中的兵力變了,但實際上卻是恰恰相反。
“伍衡在拉攏大帥您呢!”徐常在旁低聲說道,用一種如釋重負的口吻。
“……”枯羊默然不語,他很清楚眼下他手中還有多兵力,就算加上從金陵撤退後沿途收攏的敗卒,滿打滿算也不過一萬七千人,換而言之,伍衡一口氣給他補了足足三千多人。
三千多人吶,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好比冀州軍將領央,他手底下所掌的兵力頂多也不過這個數,要知道央可是大將。
然
若在以往,以枯羊的子想必多也會有些自得,畢竟他終歸也才弱冠年齡,但是眼下,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那三千人,是從金陵軍調而來的,是從枯羊無論如何也不希再做調整的金陵軍調而來的。
瞥了一眼靈堂上所供奉的那衛莊的首級,再瞧一眼木棺中魏虎的骸。枯羊默然不語。
再複兩日,廣陵城外西南側,枯羊的姐夫、大周朝廷刑部尚書謝安在安罷金陵後,率軍抵達。因為要為金陵那場善後,謝安比枯羊晚到整整兩日。
正如枯羊所料,謝安在率軍抵達廣陵、順利與八賢王李賢會師後,並沒有著急著攻打廣陵城。而是命麾下將士忙著籌備攻城所需要的各種械以及資,衝車、井闌、雲梯,周軍主營那多達四萬有余的周兵,日夜兼程地籌備著,不可否認這給廣陵城的太平軍帶來了不小的力。
當然了,盡管周軍並非攻打廣陵。但這並不表示這兩日就沒有戰事發生,至在雙方的幾路偏師正打得火熱。比如說,冀州軍主帥費國與太平軍中軍天將趙涉。
事實上,相比較暫時還未有戰事發生的廣陵,反而是廣陵城的外野為了兩軍為了爭搶製霸權的主戰場。不提周將馬聃那支神出鬼沒的騎兵隊,就連費國亦派出蘇信、李景二將各自率領騎兵在外野出沒,逐步著太平軍對外野的控制力。直到最終將太平軍的實力全盤製到廣陵城,再來實現四面圍攻、徹底剿滅太平軍主力部隊的整個計劃。
也正是因為這樣,伍衡才會下令將魏虎生前所掌的、包括天璣軍在的金陵軍打散,補充到各個將軍手中,尤其是中軍天將趙涉與右軍天將杜芳,畢竟這兩位太平軍大將所在的位置可以所是眼下這場戰事的最前線,日日鏖戰導致兵力消耗極其劇烈。
從客觀出發,枯羊並不覺得伍衡的命令有何不對。畢竟與其放任失去了大將魏虎的金陵軍在廣陵城屯扎無所事事,倒不如直接打散充各軍,好在與周兵兵時佔據上風;但從主觀出發,枯羊實在不希伍衡這麼做。
要知道嫡系軍與尋常軍的待遇是不同的,就好比王威與陸雍這兩位魏虎曾經的部下,他們在調到中軍天將趙涉與右軍天將杜芳麾下後,當真就會到那兩位天將大人的重用麼?
未見得!
充其量也不過只是馬前卒罷了。再說得通俗些,就是炮灰,就是棄子,就是供那兩位天將大人在與周軍廝殺時致勝的道罷了。
畢竟魏虎信任王威與陸雍。不代表趙涉與杜芳也會信任王威與陸雍,為五方天將的趙涉與杜芳,難道還差心腹將麼?在枯羊看來,這種戰前臨時調命令,對於王威、陸雍這等已失去靠山的部將而言,那是極其致命而危險的,因為一旦被調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們的地位就會變得相當尷尬。
果不其然,在王威與陸雍調走後第三日,枯羊便分別收到了噩耗。
先是王威,他因為在中軍天將趙涉提出要強攻周將費國所在軍營時提出了防守的其他意見而遭到後者的訓斥,接著,王威便被趙涉勒令率軍夜襲費國的大寨。
而事實證明,費國盡管還稱不上是匹敵梁丘皓、梁丘舞、陣雷的無雙猛將,但是他勝在能力全面,無論是在攻還是守方面都有其獨特的一套套路,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理所當然的,中軍天將趙涉所謂的夜襲奇策反而遭到了費國的埋伏,盡管趙涉的主力軍撤退地極其迅速,未曾有多損失,但是王威卻被趙涉勒令留下斷後,結果被親自率兵追擊的冀州軍第一猛將費國一刀斬落下馬。
而後就是陸雍,這位在枯羊看來其實頗有能力的將領,右軍天將杜芳命令佔據一山頭,佔領至高點。杜芳想以此引出神出鬼沒的周將馬聃以及他麾下近萬騎兵,豈料馬聃本就不中計,甚至於將計就計,佯攻陸雍所在的山頭小營,實際上目標卻是杜芳的大營。
在那般漆黑的深夜,陸雍哪裡知道馬聃的真正目標,見其攻打自己小營,便按照計劃向杜芳發出求援信號。結果,當杜芳戰意濃濃地率兵圍住那片丘陵時,他所立營的大營卻遭到了馬聃的襲擊,馬聃一把火將他的營寨又燒了個大半。
惱怒的杜芳心下大怒,二話不說便將陸雍以謊報軍的罪名斬了,並將其所掌的兵力再次打散歸麾下軍隊中。
或許在那兩位天將大人看來。失去了魏虎這座靠山的金陵軍將領,不過是隨意的柿子罷了。
對此,枯羊氣憤之余,亦不哀歎不已。畢竟王威與陸雍前些日子分別向他表達過願意歸他枯羊帳下聽用的心意,並且,枯羊亦頗為看好這兩員將領。
別看王威被費國所斬,那也得看看是跟誰比。要知道在金陵的那晚,王威率領麾下曲部分別遭到衛莊帳下部將趙誠以及徐常所掌的牛渚軍這兩支軍隊的攻擊,但是最終趙誠都未曾斬殺王威,不難想象,王威的武藝相比趙誠與徐常還是強出一線的,只可惜他到了周將費國。
費國何許人也?五年前便是六神將級的猛將。能接下梁丘皓全力一刀的他,縱觀整個天下又有幾人?至枯羊接不下梁丘皓一刀,魏虎也接不下,至於那些所謂的五方天將,枯羊亦不覺得那些人能夠接下,畢竟梁丘皓乃數百年不出的天下第一猛將,盡管戰死。但依然是天下武將哪怕窮盡一生也難以逾越的巨峰。
因此,王威戰死在周將費國手中,枯羊毫也不覺詫異,他只是氣憤,氣憤中軍天將趙涉竟然王威獨自斷後面對費國,明明他趙涉就能力敵費國,雖說不至於打敗費國,但至可以做到全而退……
如果說王威死在費國手中還算是可以理解為為武將的宿命。那麼陸雍的死簡直枯羊難以想象。
明明是右軍天將杜芳這個莽夫自己計策淺薄,被周將馬聃輕易看穿,但是最終卻要由陸雍來背這個黑鍋。
在枯羊看來,王威與陸雍雖然實力不算拔尖,但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只能說趙涉與杜芳不會用,典型的將帥無謀拖累部將。
甚至於。枯羊惡意地猜測,趙涉與杜芳是否是故意要害死王威與陸雍,以便於將金陵軍徹底打散,歸於自己掌控之中。
不過話說回來。對此枯羊顯然也是鞭長莫及了,畢竟他這會兒正忙著辦魏虎、張奉等人的白事,而當他理完這邊的事時,那些被打散的金陵軍,不是改姓了趙,便是改姓了杜,軍中再沒有留下一丁點魏虎的影子。
魏虎曾經所掌的金陵軍,除他枯羊麾下三千人外,好似徹底消失了,什麼金陵守軍,什麼天權軍,太平軍再無這個編制,仿佛在魏虎咽氣亡故的那一刻,他麾下所掌的金陵軍也隨之而去了。
不過這種事,枯羊其實也早在意料之中,畢竟當王威與陸雍結伴向他來辭行時,枯羊便已經預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只是不好說出口罷了,畢竟太平軍第四代總帥並非是他。
然而,就算是撇開王威與陸雍的事,枯羊心中亦有諸多的不滿與憤懣。
就好比說他替魏虎等人所辦的白事,別的將領為了不眉頭而不來,枯羊都能夠理解,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連伍衡也不曾來,只是派人送來了幾封的白蠟,供靈堂使用。
平心而論,枯羊也理解伍衡為太平軍第四代總帥,況且眼下周軍近廣陵,自然會有忙不完的事,但是,明白歸明白,心中終歸還是有點不舒服。
畢竟在枯羊看來,其余人不來都可以釋懷,唯獨伍衡不行,畢竟魏虎生前對伍衡忠心耿耿,然而待魏虎死後,伍衡卻連靈堂也不來一次……
究竟該說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呢,還是說舊人已逝,諸般義皆沒?
不舒服……
滿肚子的不舒服!
瞥了一眼空的靈堂,枯羊默然不語。
按照南唐的習俗,死人在守靈三日後可下葬,枯羊便在靈堂守了三日。他本以為伍衡在這三日總能出些時間前來探一下,哪怕僅僅只是給魏虎上一炷香也好,這樣倒也能魏虎在天之靈,不枉魏虎生前對其忠心耿耿。
然而,整整三日,伍衡始終未曾面,除了派人送來一封白蠟外,伍衡對魏虎的死竟然沒有任何表示。
反而是此前與他枯羊以及魏虎都沒有任何集的南唐十三殿下劉言,他曾過來探一回。並親筆替魏虎寫了一副哀辭。
還別說,劉言不愧是曾經在廣陵路口擺書畫攤替人寫家書的,當真是寫地一手好字,筆力遒勁,不同凡響。
但……
枯羊的心中依舊不舒服,畢竟,對於魏虎而言最重要的人。始終沒有出現。
因為周軍正在城外大肆太平軍對外野的掌控,城外到都是周軍的探馬與斥候,更別說還有馬聃那支神出鬼沒的騎兵隊,因此,枯羊隻好打消了原先的想法。
他原先想將魏虎安葬在城外的山林上,尋一風水好、景優的場所。作為魏虎的墳墓,但如今,他只能將魏虎安葬在金陵城靠近東南側的一片空地上。
麾下士卒抬魏虎靈柩土的前後,路上不乏有百姓以及太平軍士卒指指點點。對於百姓,枯羊自是渾然不在意,畢竟他很清楚哪些於路圍觀的百姓只是喜好湊熱鬧罷了;但對於那些太平軍士卒……
著那些太平軍士卒、尤其是將領們眼中不悅的神,枯羊心中愈加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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