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江哲看見那糜貞,眼神有些不善。
不會喝你就不要喝酒嘛!
可憐我呀……江哲很是傷心,昨日因為那丫頭醉了,秀兒和陪著那丫頭睡了臥室,可憐我們的江先生只好一個人睡“客房”了。
不過……江哲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丫頭,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也會跳舞?昨日兩喝醉之后一曲扇舞著實讓江哲大開眼界,不過還是不能原諒!
“你這惡人,這樣看著我干什麼!”見秀兒不在,糜貞說話的口氣就和昨日完全不同了。
“你……你……”
“夫君……”秀兒一邊扎起長發,一邊走了出來說道,“貞兒妹妹昨日一宿未歸,的家人想必很是著急,你且送一程吧……”
“這怎麼行!”兩個人同時說道。
“呀,也是!”秀兒想了想說道,“還是妾去送送貞兒妹妹吧……夫君有事且去……”
糜貞暗暗松了口氣,要是讓這惡人送自己回去,那……萬一被大哥看到……看了江哲一眼。
我還打算今天去看看張燕長什麼樣呢,送這小丫頭回家?不干!
秀兒看了一眼糜貞,又看了一眼江哲,暗暗好笑,“走吧,妹妹……”
“哦……”糜貞鼓著,好似有些失。
“敗壞家門!家門不幸啊!”糜家大宅中,糜芳一臉的痛苦之。
糜竺淡淡地看著其弟,不發一言。
“事到如今,該如何是好啊!”糜芳長吁短嘆,“糜家先祖在上……”
“行了行了!”糜竺一皺眉,打斷了弟弟的裝模作樣,“沒有你的長期縱容,貞兒敢如此放肆?!”
“大哥……”糜芳大喊一聲,一臉的委屈,“這可不是怪我呀……畢竟貞兒是我的妹妹,我如何忍心……”
“行了!”糜竺實在是不了自己這個弟弟了,“是你妹妹,就不是我妹妹了?”
“那怎麼可能!”糜芳瞪著眼睛說道,“長兄為父!在我和貞兒心中,兄長永遠是……”
“好了!”糜竺無語地說道,“等下貞兒回來,我不責罰就是!不過,你趕給我聯系城中大戶……”
“大哥……”糜芳收起一臉的嬉笑,沉聲說道,“真要如此?這樣怕是不妥……”
“恩?”糜竺奇怪地看著弟弟問道,“貞兒已年過十五,已是到了及笄的歲數,有何不妥?”
“唉……”糜芳嘆了口氣,看著糜竺說道,“兄長可還記得姨娘的話?”
“……”糜竺一驚,隨即低頭回想了一番,看了一眼弟弟,猶豫地說道,“公良,你某不是以為我行那聯姻之策?”
糜芳一笑,搖搖頭不說是也不是。
“糜家要是行如此之事,怕是你我日后難見糜家先祖……”
“此言甚是!”糜芳立刻說道。
“你呀你!”糜竺指著弟弟說道,“不說你平日如何放任貞兒,且說這回,要是這事由你來理,你當做何懲罰?”
“啊?還好懲罰啊?”
糜竺語氣一滯,看著弟弟甚是無奈。
糜芳看著兄長的表,也不敢太放肆,看了一眼兄長說道,“要不足……十日?”
“……”糜竺正在取茶,聞言頓時端著茶盞楞了,“兒家夜不歸宿…………足十日?”
“兄長某不是認為過了?”糜芳嘆息著說道,“我也很想輕罰貞兒,但是此不可開!罷了!就罰貞兒足十日吧!”他一臉的悲痛。
“公良!”糜竺一拍桌子喝道。
“某非兄長還有要事?”糜芳一臉的驚奇,“還請兄長示下……”
“……”糜竺看了弟弟良久,苦笑道,“罷了罷了,你啊呀!你如此放任貞兒,才使得貞兒現在如此,日后怎麼替找到一位合適的夫婿?”
糜芳見目的達到,頓時笑著說道,“也許這事不用勞煩兄長呢……”
“恩?”糜竺一聽,頓時奇怪地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兄長想必不知,小妹最近時常在我耳邊提起‘那惡人、那惡人’的,怕是心有所屬而尚不自知吧……”
“啊,那倒是沒與我提起……”糜竺聞言嘆了口氣,“是啊……貞兒素來與你比較親近……我這大哥……唉……”
“兄長也是為了貞兒,只是貞兒現在年歲尚小,一些事還看不明白罷了……”
“你啊你!”糜竺笑呵呵地說道,“可是那人是誰?”
“大哥,這種事小妹如何會對我說?”
“這倒也是……不過為了貞兒,公良……”
糜芳湊了過去,兩人耳語了一番。
再說另外這邊,江哲著人帶著,前往徐州大獄。
看在鐵牢外,江哲看著牢房一名長相儒雅的男子,也就二十幾歲景,“他便是張燕?”江哲問向邊的徐州兵。
“是的,先生!”一個徐州兵回答了一聲,打開牢房,幾名徐州兵提刀而,警惕地看著鎖鏈纏的張燕。
張燕慢慢睜開眼睛,一雙虎目巡視了一番,冷笑一聲。
“你就是張燕?”一個聲音讓張燕錯愕了一番。
“某便是!”張燕吭聲說道。
江哲睜大眼睛看著張燕,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張燕?黃巾軍有名的將領?
張燕見那人如此著自己,臉上猶有怒容,“要殺便殺!某若吭一聲便不是張子安!”
“殺誰?”江哲還在自己的思維當中,隨口說著。
“……”張燕語氣一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江哲。
這便是張燕啊,果然一俠骨!江哲暗暗點了點頭,忽然瞥見門邊一碗尚未過的白粥,皺了皺眉說道,“你在這里吃的是這個?”他回了一眼后的徐州兵。
那些徐州臉上有些愧,但是還是有一個上前來說道,“啟稟先生,城中今日缺糧……所以……”
江哲看了一眼那徐州兵,又看了另外那些,頓時心中明白了一切,這些徐州兵如此深恨黃巾,如何會善待張燕?他隨即看了看張燕,頓時發現張燕上猶有鞭痕。
“給……給張將軍去了鐵鏈……”江哲嘆息道。
“這……”
“去吧!”
“是!”一個徐州兵上前,恨恨地看了張燕一眼,手法暴地拉掉張燕上的鐵鏈。
原先張燕本就在那日了重傷,后又被看守的徐州兵鞭打,早已失了氣力,全靠這鐵鏈固著姿,如今鏈條一去,張燕頓時倒在地上,但是他仍然咬牙坐起,靠著墻頭直直看著江哲,沉聲說道,“多謝!”
江哲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吃了嗎?”
“……啊?”張燕有些莫名其妙。
江哲苦笑著搖搖頭,對著一個三國時期的人就問一句吃了嗎?人家如何能理解?
喚過一個兵,耳語了幾句,取出一貫錢予他,那兵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離開了。
“你們先下去吧……”江哲說道。
“這……”那幾名徐州兵有些猶豫。
“你看他這樣,某不是還認為他能挾持我?”江哲的一句話讓張燕聽了有些不舒服。
幾名徐州兵退下了,但是還是守在不遠。
張燕上下打量著江哲,見其一副素裝扮,不想是出世家,他是誰呢?他心中苦苦思索。
沒過多久那徐州兵就回來了,還取來食鼎一只,柴火若干,其后,還有一名兵帶著一些生。
“這是馬……”江哲對張燕解釋道,“如今這徐州城,要是吃的話那可真是大價錢了,這馬就是你們……”說到這里他有些尷尬,怎麼說呢,說這本來是你們的馬,被我們死了,如今要吃了他?那些還沒死的馬也充軍了?
“……”張燕冷眼看著江哲生活架起鍋鼎,放冷水。
過了一會兒,張燕看著一直盯著鼎的江哲有些不耐煩了,沉聲說道,“先生是誰?張燕可有幸知曉?”
“我?”江哲一邊看著那沸騰的水,一邊隨口說道,“我江哲!”
“江……江哲?”張燕一下子坐起,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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