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不是話這麼多的人，怎麼跟外賣員也能聊到一起？”龍舞有些費解。

“什麼啊，那是我以前在網上認識的朋友！”沈賦氣惱道。

“哎呀，你朋友啊，要不要過來一起吃啊~”龍舞沒什麼誠意道。

“算了，”沈賦看著閉的大門，“外賣員都爭分奪秒的，咱們就不要耽誤人家賺錢了，吃飯吃飯。”

三人來到一間會議室用餐，沈賦和曉蝶坐在一起，龍舞坐在對面。

沈賦買了兩份米飯，這樣曉蝶就可以吃著兔頭就米飯。

曉蝶興致地打開還冒著熱氣的麻辣兔頭，看了沈賦一眼，“三個呢，你也吃一個吧。”

沈賦搖頭，“這也沒什麼，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嗦兩口。”

“你是不想吃辣吧~”曉蝶會意一笑。

對面的龍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過分了！看著眼前的白姍姍同款套餐瞬間沒了食。

后來還是拿出手機，對著白姍姍的視頻才能吃得下去。

沈賦邊吃還問，“你們怎麼聊了這麼久，還要接著聊嗎？這都九點了？”

“聊啊，我們聊的可深了，”龍舞找到了可以炫耀的點，“我知道了不曉蝶的呢！”

“知道也要藏在心里，要對得起你的職業，OK。”沈賦一句話把想要炫耀的龍舞堵得啞口無言，這頓飯吃不下去了。

沒想到這時曉蝶卻鄭重道，“龍醫生，我授權你，任何關于我的事，都可以跟我老公說。”

還是擔心，萬一自己以后都不出來了，沈賦還能從龍舞那里了解到自己的事。

龍舞鄭重點頭，沈賦卻只以為老婆在秀恩，表現夫妻無間，沒有，倒是沒想那麼深。

“你看什麼呢？”沈賦又看向龍舞的手機。

“你老婆的吃播視頻，”龍舞道，“哦，不算你老婆，白姍姍的。”

沈賦掃了兩眼，明白了吃貨姍那個第一是怎麼得來的了，有個這樣的媳婦兒，就等著夫妻雙雙把長吧。

沈賦又看向斯文地啃著兔頭的白曉蝶，“老婆，你看過白姍姍吃飯嗎？”

“見過的，以前錄視頻的時候總是邊吃邊錄，一次就是一兩個小時，可占存了，我們意見都很大，后來就不那樣了，所以最近見得比較，”曉蝶認真道，“說起來還有點懷念呢。”

“那以后每次吃飯我都錄下來給你看好不好。”

“嗯嗯！”曉蝶點頭，然后了兩口米飯。

沈賦趁機拿起吃到一半的兔頭啃了兩口，結果弄了一紅油。

“有紙嗎？”沈賦看向龍舞。

龍舞在會議室里翻了翻，翻出了一張問卷，“用這個吧。”

“我這里有，”曉蝶給沈賦遞了一張手紙，并從他手上搶救下了那份問卷，小臉有些紅撲撲的興，“這是試卷嗎？”

“這是一份測試力的問卷，之前白皎月拿走了兩份，估計隨手就扔了，”龍舞解釋道，“本來也是要給你做的，我想看看你的抗水平，這會影響到我的一些判斷。”

如果曉蝶本有較高的抗能力，那麼這個主人格就不會輕易被吞噬或休眠，如果抗能力太弱，那麼就必須提起重視了。

曉蝶也是真的太饞試卷了，上次考科目一的那種覺還歷歷在目，那種心跳加速的覺讓罷不能，難怪考兒那麼喜歡考試！

小心地把試卷放在邊，加快啃兔頭的進度。

問卷也是卷，也算一種考試啊！

抱著這種心思，曉蝶很快啃完了兔頭，吃了半碗米飯，“我吃好了！”

此時沈賦和龍舞才剛吃到一半。

曉蝶勸道，“你們不用著急，我先把這份卷子做完！”

“哦，我辦公室有筆。”龍舞道。

曉蝶進了的辦公室，此時桌子上只剩沈賦和龍舞相對而坐。

沈賦：“你是故意把曉蝶支開？”

“有點事要跟你代一下，”龍舞抹抹角，抬眼一看，“你不要這幅表好不好，還沒到那個地步。”

“那我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沈賦也沒了吃飯的心思。

“暫時還無法確定，接下來你需要輔助我，”龍舞鄭重其事道，見沈賦掏出手機，“也好，你記一下吧，首先，盯死白曉蝶，把每個人格出現離開的時間都記下來，另外，每當一個副人格出現后，都要帶們來我這里，我要親自跟們聊聊。”

“如果們不同意呢？”

“我相信們都是關心曉蝶的，不希看著曉蝶痛苦，如果們哪個不肯來，我們可能就要重點盯著這個人格了。”

沈賦點點頭，看來自己要跟那些人格挑明了，“然后呢？”

“沒了。”

“就這？”沈賦放下手機，“這還用記！”

龍舞呵呵一笑，“我暫時就想到了這些，回頭整理一份和多重人格患者相的注意事項發給你，你也知道你老婆還有一個未知人格，未知人格就意味著未知的危險，你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沈賦“嗯”了一聲，兩人陷短暫的沉默，然后又同時拿起筷子吃飯。

吃完飯，沈賦把桌子上的外賣盒收拾了一下，無所事事道，“曉蝶還沒做完嗎？”

“做這種問卷不能催的，不要造外部力，”龍舞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可能明天還要來一趟，我們才聊到八歲，后面還有很多可聊呢，你這個老婆確實是個寶藏。”

“那是當然，我一眼就認準了！”沈賦得意非凡。

“我的意思是，作為一個多重人格研究對象，是個寶藏，”龍舞興道，“上有太多可以挖掘研究的地方！”

沈賦心里罵了句：神經病吧你！

終于，曉蝶拿著試卷出來了，端端正正把那張紙放在龍舞面前。

龍舞：“我回頭再看，我們最后再聊一下白考兒吧。”

然而曉蝶卻很堅持，面無表道，“先評分。”

沈賦笑笑，“你就先給打個分吧，現在可饞考試了。”

“那好吧~”龍舞無奈搖頭，邊看邊點頭，這曉蝶的抗能力是杠杠的啊，不過看到第五題的時候，龍醫生疑了，“這道題你怎麼有兩個答案啊？”

指著前面那個選項，冷漠道，“這是曉蝶的答案，”然后又指了指后面的，“這是我的，我們誰對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