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沈賦一口噴了出去，幸虧考兒躲閃及時，滴不沾。

沈賦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的是語氣助詞還是詞？”

考兒雙手合，啪啪兩聲。

沈賦懂了，老臉一紅。

考兒低頭拭桌子，“是你偏要問的。”

“那你也不用這麼坦白吧。”沈賦。

白考兒認真道，“我并不覺得有什麼恥，這個夢境顯然是曉蝶的潛意識在作祟。”

沈賦聽了一愣，“難道曉蝶可以用這種方式給我托夢！”

“很顯然啊，我跟你又不，怎麼會做這種夢呢。”白考兒理所當然道。

沈賦心想：誰知道你有沒有饞我的子啊，很多書呆子其實悶的很嘞。

白考兒又道，“而且這是一個上帝視角的夢，并不是第一視角，就像是我旁觀了你和曉蝶……”然后又鼓了兩掌。

沈賦又想：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啊，我昨晚夢里大戰白蛇也是上帝視角啊。

“有說什麼嗎？”沈賦急切地問白考兒，如果看不到曉蝶，但是能從夢里得知的一些想法，那也聊勝于無啊！

白考兒回憶了一下，答道：“都是些不能播的。”

沈賦憾道，“那好吧，你要不要再睡個回籠覺？”

說不定又能夢到曉蝶，說點能播的。

白考兒搖搖頭，“我還要洗，雖然是引發的夢，但既然穿在我上，應該由我負責，洗完我們再去圖書館吧。”

沈賦角，這個夢，有點東西啊。

考兒去洗服了，沈賦把考兒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一些事記錄下來，包括這個夢，到時候都要發給龍舞。

龍舞一早也發來了關于白考兒的一些注意事項。

重點提到了考兒的強迫癥，讓沈賦這方面盡量順著，說數字的時候盡可能的雙對，能用整數就用整數。

“副人格的緒通常是不那麼穩定的，考兒還好一些，但畢竟不是完整意義上的人，也要注意呵護，省的一氣之下引發人格變異，再搞出一個強化版白考兒不見得是好事。”

沈賦邊看邊點頭，要麼說還是要找專業人士呢，有龍舞從旁協助，自己心里踏實了不。

看來不管是白考兒，還是其他人格，自己都要盡量呵護們不健全的心，總之一句話：為了老婆，當則！

沈賦剛看完，龍舞打電話過來，“曉蝶回來了嗎？”

“沒有，還是考兒，我也寫了個報告，正要發給你呢。”

“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啊，能有什麼事。”

龍舞一本正經道，“因為我是曉蝶的主治醫師，我要了解的全部，如果你和副人格發生關系，我希你也不要對我有所瞞，這是很重要的信息。”

“龍舞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我和白考兒是分房睡的！”沈賦低聲音道。

“你別激，我其實并不覺得跟副人格發生關系是什麼可恥的事，畢竟都是曉蝶的，反而我倒是很期待你和曉蝶的副人格能有所突破，說不定你們的結合反而會有一些趣的化學反應。”

“別開玩笑了，你一個學心理學的，你懂什麼化學。”沈賦呵呵。

龍舞呵呵呵，“曉蝶說過，一些特定的事有很大概率可以激發特定的副人格出現，那我就在想，會不會也有什麼特定的事能把曉蝶激發出來呢，比如你。”

沈賦神一振，難道考兒做的那個夢就是曉蝶給我的啟示？難道跟我親接，就可以把激發出來，可如果做到一半就……

沈賦不敢想了，覺有些扯，“你說的這個有依據嗎，曉蝶可是主人格，跟們能一樣嗎？”

“沒有依據，純屬瞎猜。”龍舞不負責任道。

這時考兒洗完出來了，沈賦跟龍舞掛了電話。

龍舞在辦公室里認真看起了沈賦寫的報告，包括兩人闖關B站，還有考兒那個人的夢，寫寫畫畫做著記錄，若有所思，并期待下一個人格的到來。

“考兒，這里就是國圖了，從咱家到這里走路也就五分鐘，從這進，”沈賦為考兒介紹道，“你怎麼覺很陌生啊，曉蝶經常來的，你沒從的記憶里挖掘到嗎？”

“人的記憶浩瀚如煙，飄渺無常，我不會無聊到刻意去探究那些細節，我只要對我有用的知識。”隨即考兒把手機靜音，開始在知識的海洋里徜徉。

沈賦帶著筆記本呢，把帶門，就找了個沙發座，開始碼字了。

雖說圖書館需要安靜，不過這麼龐大的國圖，還是有給人用電腦的地方的，甚至還能點一些咖啡茶水。

或許是因為沈賦太帥，也可能是他的筆記本太過名貴，穿著也很不凡，有一些抱著書本的年輕孩會走過來問他，“我可以坐這里嗎？”

“不好意思，我老婆馬上過來。”沈賦慣例這麼回答。

于是對方帶著對沈賦英年早婚的憾離開，這種事以前經常出現，所以他很自己來。

半個小時后，考兒抱著一大摞書坐在沈賦對面，都是沈賦看不懂的。

“寶貝兒，你看得完嗎？”

白考兒：“先掃一遍，拷貝進來，吃飯走路睡覺的時候都可以細品。”

然后沈賦就看到白考兒開始了量子波閱讀法，這其實是在掃描吧。

除去那奇葩的閱讀方式，兩人相對而坐，靠著窗戶，沐浴，這一幕讓沈賦想到了以前曉蝶休息的時候，他們倆經常在圖書館這麼耗一天，各干各的，偶爾你我一下，我踩你一腳。

不同的是，曉蝶并不喜歡自己專業的數學書籍，更喜歡看言小說之類的東西。

算是萬紫芊的鐵桿書迷，但是對自家老公寫的修真小說卻怎麼都啃不進去，不過還是沈賦的，也會用自己的工資給沈賦打賞支持。

每當曉蝶給自己打賞，沈賦當天晚上就會格外賣力，畢竟對于給自己打賞的恩人，區區，何足道哉！

一個上午，考兒把這些書都看完了，然后整個人呈現一種半宕機狀態，沈賦覺應該是在消化吸收那些知識，于是牽著的手把領回家，一路上考兒都毫無反應。

有種吸人功吸嗨了的覺。

這讓沈賦對這丫頭愈發不放心起來，以后絕對不能讓單獨出門，別人一本書就能把拐走了。

“考兒，吃口吧，別想了，你琢磨啥呢，跟我說說。”

“說了你也不懂。”

“說說看嘛。”

“ζ函數在s=-2n(n為正整數）取值為零，因為sin(πs2)為零，因此s=-2n……”

“停！”沈賦及時喊停，“我自己吃，您隨意，這要是白姍姍在，哪用我勸啊，盤子都不帶給我剩下的~”

（上一章的彩蛋章終于通過了，大家點個贊，有起點幣領~還有啊，曉蝶的那個活進度才到一半，大家加把勁兒，支持一下，謝謝啊，要先回帖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