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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有一個老婆》 第333章 紙畫彈琴(二合一)

從城都到京城,走京昆高速,開車需要23個小時。

當然,肯定不能一直開,到時候開開停停,晚上遇到高速口就出去找旅店休息。

沈賦讓師傅不要急,慢慢來,安全第一,無論是走兩天還是三天都無所謂。

雖然拿了作業,不過當曉蝶打開書包,看到那只松鼠后,誰還有心思寫作業啊。

已經開心地尖起來,師傅看到后,“咦,原來是小松鼠啊,還以為小貓呢。”

“貓狗坐火車托運容易,這種奇葩寵有點困難。”

“那這松鼠肯定很貴吧?”師傅問,自己這一趟起碼賺大幾千呢,真是有錢

“不貴,不過有緣,就帶上了,不舍得讓它遭罪。”

胖松鼠又了,于是曉蝶給了一把瓜子,讓喂松鼠,小松鼠接過后,直接用爪子開殼。

師傅讓他們瓜子皮隨便扔,回頭他里里外外清理一遍就好。

“姐姐,它什麼名字啊?”指著小松鼠道。

“還沒取名字呢,”曉蝶看看沈賦,“老公,它什麼名字好呢。”

沈賦:“這麼喜歡吃瓜子,就它瓜子吧。”

“瓜子,我喜歡。”曉蝶看著瓜子剝開瓜子殼吃瓜子。

開到中午,他們就在休息區吃飯休息了一會兒,然后繼續上路,而沈賦也挪到了后面。

不是他不想陪師傅聊天,實在是后面更熱鬧,有人氣,他想參與其中。

所以只剩師傅看著后排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然后時不時提醒兒,“是不是該寫會兒作業了啊。”

“車上怎麼寫嘛,晚上住店后再說~”沈賦懟了回去,并獲得了一個激的wink。

他們一路出四汌,然后進了陜西,并在陜、山兩省界附近下了高速,準備吃飯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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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時間,師傅也把沈賦的底清楚了,聽說沈賦是個作家,他不無憾,“可惜沒帶語文作業。”

第二天一大早,沈賦拉著換上一漢服的老婆走出房間門,立即“哇”的一聲,“姐姐,你的服好漂亮啊!”

其他酒店顧客也都出驚艷的表,這種小地方,怎麼突然冒出一個仙啊!

“謝謝~”了小丫頭的腦袋瓜,又看了沈賦一眼,意思是,沒錯吧。

沈賦滿意的點點頭,其實昨晚曉蝶就變白紙畫了,當時他們在看電視劇,恰好,那部買下《林黛玉倒拔垂楊柳》音樂版權的《明妃記》播了。

主角的BGM一響起,曉蝶就變白紙畫了。

沈賦就把這十幾天以來的經歷講了一遍,自己不行那點事就不用說了,雖然現在自己依然不行,但再過幾天就行了,就是不知道紙畫還能不能堅持住那時候。

晚上他們相安無事睡了一宿,紙畫是非常忐忑的,害怕沈賦做壞事,結果沈賦一宿都非常老實了。

第二天一早,沈賦從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漢服,就是那套沈賦請錦坊孫婆婆設計的那套。

雖然只是一次短途旅行,但是為了讓自己的老婆們能過得舒心,所以紙畫的服鞋子,考兒的眼鏡,兔兔的小子,白總的高跟鞋,這些都是帶著的。

看到自己繪制的作品變了實,而且跟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樣,白紙畫激之余就不自地想要吻沈賦。

不過及時剎住了,說了一句,“你先去刷牙。”

等沈賦刷完牙,白紙畫的沖也過去了,就把這個吻忘了,無論沈賦怎麼暗示,都假裝不知道。

下樓吃飯,白紙畫在沈賦的示意下也認出了師傅,師傅在城都拉過不漢服娘,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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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對這種服裝是不以為意的,不過見狀元都穿這種服,準備回去后也給買一套。

準備出發了,白紙畫剛打開門就不了,怎麼車里那麼多瓜子皮啊,還有一些零食包裝。

雖然還是干凈的,但這讓自己的繡花鞋怎麼落腳啊。

沈賦知道在想什麼,咬著的耳朵道,“出門在外,克服一下吧,今天就能到家了。”

說完,沈賦直接親上了,這以毒攻毒,口腔這麼多細菌你都接了的,腳底下有一些瓜子皮又算得了什麼呢。

也不知道是接了,還是得,低著頭上了車。

不過上車后,沈賦把背包打開,放出了睡醒的瓜子,白紙畫又是嚇得一激靈。

這個沈賦忘了告訴,所以自己一直抱著包,頂多讓玩玩,絕不讓瓜子靠近白紙畫。

漂亮的服上沾了,對于是痛不生的。

車子啟后,紙畫拿出自己的繪畫板,繼續創作的畫仙師傅開車很穩,完全不會影響到的創作。

但孩子可以。

“姐姐,你在做什麼啊?”

“我在寫字啊~”白紙畫給看了看自己寫得飄逸如仙的字。

小丫頭不備這種層次的審,但懂禮貌啊,“姐姐寫的真好!”

“謝謝~”白紙畫繼續寫,不過見還在看著自己,想到如果是曉蝶,應該這一路都是陪玩的吧,于是放下手上的工作,想著該怎麼陪孩子玩。

有了!從包里翻出平板電腦。

,你會下圍棋嗎?”

“不會。”

“那象棋呢?”

“也不會。”

“五子棋……”白紙畫自己想了想,“算了,我們彈琴吧。”

打開平板里的庫樂隊,件可以模擬古箏、琵琶、大鼓等多種樂,手邊沒有樂,勉強可以用它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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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然也不會,不過紙畫可以演奏給聽,喜歡聽什麼,紙畫都能給彈出來。

終于出了笑,但師傅的臉卻漸漸變得嚴肅。

中午的時候他們已經接近冀省境了,在休息區吃飯的時候,師傅問白紙畫,“白小姐,你這些技能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啊,我們家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他這是看自己家孩子被比的太慘了,啥啥也不會,下期不會,彈琴不會,畫畫也不會,有些擔心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沈賦忙勸道,“老,曉蝶這都是上大學后培養的興趣,喜歡才會去學,這種事沒必要。”

“大學啊~”

聽到這,師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都沒給兒報過什麼興趣班,看到白曉蝶十八般武藝樣樣通,還以為自己做父親不稱職呢。

上車前,白紙畫問沈賦,“我是不是有點炫技啊?”

“怎麼會,你這也是富了我們麻木枯燥的長途生活嘛,我覺得你彈得那個小曲特別好聽,”沈賦鼓勵道,“不過這平板上沒有簫這個樂嗎?”

“沒有,”白紙畫搖搖頭,“晚上回家我給你吹。”

沈賦心馳神往,不過很快就掐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念想,再忍忍吧。

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冀省境,途徑保定,很快就能進京了。

師傅很激,“活了三十多歲,第一次來首都,沈老師,首都都有哪些地方值得去啊,我想帶逛逛。”

然后沈賦就開始滔滔不絕了,“首先從我們家門口開始說起吧,頤和園,圓夢園,青華北大……”

“你們家門口是頤和園啊?”

“對啊。”

“喔~”師傅有些羨慕,看看人家功人士,出門就是皇家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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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講了一下京城的那些景區,不過師傅只打算玩兩天,所以只能有選擇的。

把兩人一鼠送到頤和明園后,和白紙畫合影留念,師傅跟沈賦也互留了聯系方式。

“以后到了城都用車盡管找我,我免費拉你們。”

“那可說定了,以后不了要回城都的。”然后沈賦給他們指了一家旅店,價格不貴,離景區也近。

“終于回家了!”沈賦走進小區喊了一聲。

萬紫芊已經在小區門口來迎接他們了。

以為回來的會是曉蝶,結果卻看到了一個古裝,立即笑道,“紙畫啊!”

“芊芊你好~”

“你這都已經把新服穿上了啊,”芊芊吃味道,“我舅把服取回來,我想試穿一下都不讓。”

“尺寸都不一樣,你也穿不出這服的來。”沈賦懟了一句,讓幫自己拉箱子。

芊芊哼了一聲,還是拉了一個大箱子,總不能讓穿的這麼仙氣的白紙畫拉吧。

白紙畫笑道,“你不要急,我準備幫你設計一套服,絕對適合你的型和氣質。”

“太好了!”芊芊又問,“那我是什麼氣質呢?”

俠氣質。”白紙畫打量著,羨慕地看著萬紫芊的大長

“嘿嘿,有眼!”

回到家,白花花立即從樓上下來,歡迎兩位主人。

不過當白花花湊近白紙畫的時候,只是蹲下來客套地它的腦袋,然后去洗手。

芊芊小聲道,“紙畫的潔癖還是這麼嚴重啊?”

“已經好多了~”沈賦準備睡前好好改改病,不是說好了要吹簫的嗎,自己先吹,再讓吹,借鑒接吻來一套。

“哦,對了,我還帶了個這個~”

沈賦打開背包,萬紫芊看到一條灰的鼠狀,“哎呀,還給花花帶零食了啊。”

“什麼零食,嘿,醒醒~”沈賦把又又懶的瓜子醒,“這是家里的新員,小松鼠瓜子。”

沈賦話音未落,已經有些肚子的白花花直接撲了過來,孕期的它總覺得吃不夠。

貓鼠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白花花之前可是流浪貓來著,像瓜子這麼大的老鼠它可沒吃,松鼠也是鼠嘛。

“住!”沈賦想要攔阻白花花,沒想到這孕婦貓還靈活,直接繞過沈賦,直撲瓜子。

說時遲,那時快,洗手間里的人走出來,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別鬧~”

白花花停下來,瘋狂逃命的瓜子也像是找到了靠山,直接爬到了服上,蹲在的肩膀。

看了看自己上的服,笑道,“哎呀,小松鼠快下來,白紙畫該生氣了~”

“喵喵?”萬紫芊還有點不確定。

但沈賦百分百確定,“喵姐,好久不見啊。”

白喵喵云淡風輕地看了沈賦一眼,然后把小松鼠拎下來,直接放在白花花背上,“你們兩個要相親相喲。”

然后看著沈賦,“你是不是想說,讓我把這下來啊。”

說著就開始手了。

服,我看是你自己想吧。

到只剩肚兜還不罷手,沈賦忙把上樓,還讓芊芊盯著這一貓一鼠。

回到白喵喵自己的房間,沈賦對白喵喵道,“那只松鼠的曉蝶堅持帶回來的,算是留給你做伴兒的,瓜子。”

“嗯,我自己會在微信里謝謝的,”白喵喵已經把服完全了下來,疊好,“喏,給你。”

沈賦接了過來,眼神清澈的看著,“還說,謝你幫找到周偉。”

“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白喵喵看著沈賦,奇怪道,“誒,你的病還沒好嗎,怎麼看著我一點靜都沒有啊。”

“別提了,”沈賦嘆息,“都怪白姍姍,算了,也不怪,如果我及時阻止,后面也不會出這種事了。”

“你在說什麼啊,云里霧里的。”

沈賦把服收好,又拿了一件睡,“你還是先穿上,芊芊不了這種視覺沖擊。”

白喵喵不不愿地遮住了的,“有什麼不了的,上大學的時候經常看啊。”

“咳咳~”

“你還沒說呢,你又怎麼了,跟姍姍有什麼關系。”

沈賦:“這件事還用我說嗎,你跟姍姍是雙胞胎,你能不知道嗎~”

白喵喵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搜索白姍姍的記憶,又像是在跟沉睡中的白姍姍流,然后眼皮一翻,白姍姍出現了。

“沈賦,啊,我們這是回家了嗎?”姍姍笑道。

“對啊。”沈賦點點頭。

姍姍看了一下自己的睡,有點單薄啊,里面也沒東西,“你,你不會是想對人家做壞事吧。”

“我還能做啥壞事啊,”見到罪魁禍首了,沈賦把那晚造的后果講了一遍,“未知人格說了,七天之啥也別想了,是不是怨你。”

白姍姍目瞪口呆,支支吾吾好半天,最后臉紅道,“你,你冤枉人,我,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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