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這時候還昏迷不醒呢,軒王妃跪在老爺子跟前,細數那紮一諾的疑點,懇請老爺子深查此案,還軒王一個清白。
老爺子就不能腦子,一想事兒,腦袋瓜子就跟炸了一樣。
還是皓王上前諫言道:“父皇龍安康要,不如先回宮休息,將此案由刑部或者大理寺詳查。兒臣也認為,大哥斷然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弒父之行。”
皇帝老爺子有心親自審問,可這實在是不允許,隻能無奈頷首道:“那就依你所言,此案就由刑部,大理寺一同審訊。起駕回宮!”
一聲令下,祿公公慌忙命人抬來一頂綠尼小轎,攙扶著皇帝老爺子小心翼翼地上了轎子,免得他頭再風。
老爺子著轎門,將清歡到近前,低了聲音吩咐:“朕這個傷疤要是毀了容,唯你是問。”
什麼累不討好?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自己這是被訛上了。
誰砸的你找誰算賬啊,賴我頭上做什麼?
清歡歎氣:“明日清歡會進宮給父皇您換藥,到時候傷口癒合之後,兒媳再給您拿一盒祛疤的藥,每天堅持塗抹,一定不會影響父皇您英明神武,瀟灑帥氣的容貌。”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老爺子對於冷清歡的恭維十分用,輕哼一聲,撂下轎簾,起駕回宮。
慕容麒等人將老爺子送出大門口,送上龍輦,目送他的儀仗隊離開。
冷相蹭到清歡跟前,神神地低了聲音:“皇上見到麒王爺給他輸,是不是特彆?”
冷清歡瞅著老爹笑得一臉狡詐,頓時就領會過來,適才他老人家帶著一群老頑固,義憤填膺地阻止自己從侍衛上的真正用意,心裡不由罵了一聲“老狐貍”。
今兒不論是慕容麒還是皓王給老爺子輸,反正自家老爹都穩賺不賠。
清歡撇撇,冇吭聲。
冷相繼續低了聲音:“爹知道你醫好,可今兒這事你能不摻和就彆摻和了。關係到軒王,又牽扯到南詔,稍微一個不小心,怕是要牽累。
既然皇上已經將此事給了刑部與大理寺,你就全而退,等最後一個結果就行。”
冷相的勸告很有道理,自己雖說知道一點,但是無論就自己與那紮一諾的關係,還是自己現有的立場,這事兒,還真就是袖手旁觀比較合適。
難得自家老爹能替自己考慮一次,不容易。
所以清歡也冇有犟,哼哈地應著。
送走皇帝老爺子,候在軒王府外麵的員也就陸續都撤了。
軒王這個時候方纔清醒過來,迷迷瞪瞪的,見慕容麒幾人都在,掙紮著起,還客氣。
“怎麼勞煩你們全都趕過來了?我就是一時頭暈,冇有大礙,是不是你們大嫂又大驚小怪了?”
兄弟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忍心將這個晴天霹靂告訴軒王。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真的不知道適才發生了什麼。
軒王見幾人麵怪異,有點奇怪:“怎麼了?嘶,我的胳膊怎麼傷了?”
冇人說話,尷尬地轉移了目。
清歡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打傷的,急之下阻攔不及,就隻能開槍了。”
開槍?阻攔?
軒王恍然大悟:“莫非我又自殘了?”
幾人你瞅我,我瞅你,慕容麒清清嚨,吞吞吐吐:“不是自殘,是你想要刺殺父皇。不對,你已經傷了父皇。”
軒王大吃一驚:“什麼?!”
睿王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軒王大逆不道的罪行給說了,雖然冇有親見,言簡意賅,不夠繪聲繪,但是這震懾力足夠像一道驚雷,將軒王劈得外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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