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爺以前倒是來過兩三次,脾氣極大,我都敬而遠之,不敢招惹。”
冷清驕詫異挑眉:“看樣子是有點怪,否則怎麼會連個陪著吃茶的朋友都冇有?”
“也不全是,往日都是跟一個子約好一起。今日也是說有約,應當是臨時變卦了。”
“喔?”冷清驕表現出盎然興趣,笑得有點不懷好意:“一男一跑到茶樓裡私會,一看就冇好事。”
小二也是同道中人,瞇起眼睛:“要不怎麼每次見麵都神兮兮的,一張臉遮得嚴嚴實實。”
冷清驕往跟前湊了湊:“你素來見得人多,眼又毒,難道就看不出這人是誰家的眷?”
小二搖頭:“這婦人可比適才這位老爺兇得多,我哪敢多看一眼?
我有一次端著茶冒冒失失地推門進去,還冇抬臉瞅見那婦人的影兒呢,就被那老爺劈頭蓋臉一通訓斥,趕了出來。”
冷清驕笑得更不懷好意:“你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也難怪人家罵你。若非怕聲張,隻怕你要吃頓拳頭。”
小二蠻健談,咂咂:“的確是撞破了好事,不過跟你想的不一樣。那老爺正跟一條狗似的匍匐在人腳底下,跟孫子似的,被我見到惱怒了。”
冷清驕有點出乎意料,他想象不出來,盛氣淩人的邢尚書竟然會臣服在那個人腳下,此人可究竟是什麼厲害來頭?
他附和著辱了邢尚書幾句,裝作不經意地問:“他適才就是在等那個神人吧?你說,會不會是適才那位夫人?”
小二不假思索地口而出:“誰知道呢。這量年紀是極像的,一個剛走一個就來了,或許就是行蹤被丈夫發現了,不開,就乾脆明目張膽地來了。”
清驕又跟小二閒聊了兩句,冇有問出什麼線索,便告辭走了。
他後另一個雅廂門輕輕地打開,有三人從雅廂裡走了出來。
為首之人一聲冷笑:“主子真是料事如神,這冷清驕問東問西的,果真有問題。”
“終歸就是個小孩子,也用得著我們這樣煞費苦心地安排,主子太高看他了。”
為首之人微微瞇起眸子:“看似不過是個移花接木的雕蟲小技,但是每個細節之,主子反覆推敲,謀劃得都很細。時間銜接幾乎也是天無。
要知道,騙過冷清驕容易,可要是令麒王與麒王妃深信不疑可就難了,毫大意不得。
你們兩個進去瞧一眼,邢尚書是否收到訊息了?”
手下頷首,進到邢尚書呆過的雅廂裡,轉了一圈後出來:“我們藏在雅廂裡的指令他已經取走了。”
“那就好,鳥儘弓藏,他的最後一點價值已經利用完畢,是應當進行我們的第二步計劃了。去跟上冷清驕,看看他會不會去麒王府,盯麒王府的風吹草。”
手下領命,三人結賬魚貫出了竹風齋。
小二掂量著手裡的銀子,著三人背影,狐疑搖頭:“今兒這真是怪事了,一次訂了四個雅廂不吃茶,占著茅坑不拉屎。還一個比一個出手大方。”
冷清驕出了茶樓,便直奔麒王府。
到了麒王府門口,侍衛通稟,將他直接帶進待客廳。
慕容麒與冷清歡迎了出來,知道必有要事。
清驕一臉的興,見到二人立即將今日的發現與茶館小二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連同鄭老栓一事,一口氣和盤托出。
冷清歡與慕容麒同樣覺得有點驚訝。
許多事都在兩人的猜測之中,不過被揭穿的謎底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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