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班的時間,路上有很多人圍觀,汪大海的兩個小兄弟一邊追著張明偉打,一邊警告他,不過警告的話到他們口中就變了味兒,其中一人指著張明偉罵道:“姓張的,今天這是輕的,如果你再敢糾纏我二嫂,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另一個人追上張明偉踹了他一腳後罵道:“m的我讓你耍流氓,看你還敢不敢了,明天我追你家去,堵著你家門口揍你!”
肖遠航本來是讓他們警告張明偉別再來糾纏姜珊,到他們口中就變了二嫂,這讓他也無可奈何,可能他們認定姜珊已經是他們尊敬的二哥的對象了。他不由向醫院門口圍觀的人羣裡一看,發現姜珊挎著包也站在哪裡,和一起的還有同科的兩個護士,臉上的表晴不定!
肖遠航的鬆了一口氣,這兩個小兄弟歪打正著,如果他們真喊出姜珊的名字,讓醫院的同事聽到了還真的影響不好,會被認爲是這些小流氓爲爭風吃醋,打架鬥毆。這麼一二嫂,張明偉心裡明白,肖遠航和姜珊心裡明白,其它看熱鬧訴人則不明白。
這功夫,張明偉已經跑掉了,這兩個小兄弟也迅速的鑽進人羣中消失了,怕時間太長有人報案,遇上公安就麻煩了。
沒熱鬧可看,人羣就慢慢的散了。姜珊也看到肖遠航了,卻沒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和同科室的兩個護士大姐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明顯是不給他機會。好在肖遠航家和家是同一個方向,他便沒有進醫院,跟著們向北走去。
那兩個護士大姐的家比較近,還沒走到大市場就先後到家了,肖遠航見就剩姜珊一個人了,快步的跟了上去和並排走著。姜珊知道肖遠航一直跟在後面,見他追了上來,走幾步拐進了鐵路俱樂部那條比較僻靜的小路,肖遠航明白這是見路上人多,想打個僻靜的地方和自己說話,笑著跟了過去。
果然,走進小路不遠姜珊就停了下來,轉回著肖遠航一臉寒霜的質問道:“肖遠航,你昨天不是答應了我嗎,今天爲什麼還這麼做?”
肖遠航微笑著說:“張明偉這樣的人你不揍他就不長記,昨天你也看到了,他一直跟蹤我們看完電影到你門口,太不是東西了!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打他那兩個人本就沒拿傢伙,你想想這是他們的風格麼?我就是怕把他打壞了,特意待的,爲的就是讓他長長記,嚇唬他一下,不然他早躺著進醫院了!”
肖遠航一番話在在理,姜珊一尋思還真是那麼回事,也就放心下來。點點頭對肖遠航說:“好的,我知道了,只要別做得太過就行。”
肖遠航說:“這個你放心,我辦事自有分寸,絕不會給自己惹麻煩上的。”見姜珊有要走的意思,他上前拉住了的手說:“姜珊,難得見一次面,你這麼早回家也沒什麼事兒,我們一起走走吧。”
“你放開,別讓人看見!”姜珊的手一被肖遠航拉住,就下意識掙了一下,一邊說眼睛一邊四看著有沒有人,這個時代的十分的,就是真正對象了,一般在大街也不拉手的。
肖遠航說:“你答應我就鬆手!”
“你放開手我就答應!”姜珊滿臉通紅的說道。
肖遠航果斷的放開了姜珊的手說:“好,我放開了,你答應了?”
姜珊一擺了肖遠航立即白了他一眼說:“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你了,你哪隻耳朵聽到我答應你了?”
肖遠航微笑著說:“剛纔你說我鬆手你就答應,現在我鬆手了,你就是答應,說話得算數,可不許賴皮啊!”
“哼!”姜珊一筋可的小鼻子說:“你才賴皮呢,一天天的有班不上,和那些小流氓混在一起,我看你也學不出個什麼好!”
肖遠航無奈的雙手一攤說:“我怎麼不上班了,今天就是剛從單位回來,下個月要去鐵路局參加技表演賽,這幾天教育室把我們幾個拘到一起,進行封閉訓練呢。”
“吹,你就吹吧,這事兒我可知道,你以爲參加鐵路局技表演那麼容易呢!”姜珊本就沒相信肖遠航說的話,一頓搶白。
肖遠航笑著說:“姜珊,我這話可沒有一點水份,前幾天我剛參加了分局的技表演賽,唯一的技狀元被我獲得了,因此將代表分局到鐵路局參賽,你父母也是鐵路的,你家鄰居也有列車段的,你一打聽就清楚了,這種事我有必要說謊嗎?”
聽肖遠航這麼說姜珊的心裡就有點相信了,能得分局第一那可不容易,對肖遠航的好印象不由得又加深了一層,他這麼優秀的人怎麼會和那些小流氓混在一起呢?心裡這麼想著,口中卻說道:“我當然會去打聽的,如果你要是說謊,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肖遠航哈哈一笑說:“這就對了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本公子十分希你調查,那樣本公子的形象在你心裡就會高大起來!”
“哼,還本公子呢,臭!”
肖遠航一見姜珊的模樣,急忙上前拉住的手說:“走,咱倆去鐵路一小那裡走走,把時間耽擱在裡太浪費了!”
姜珊甩了一下沒甩開肖遠航的手,就任由著他握著了,兩人一起向鐵路一小的方向走去。後世青年男在大街上勾肩搭背本不算什麼,甚至在大街公然接吻也見怪不怪,可這個時代男拉著手走路已經是極限了!
鐵路一小在城市的邊緣,場的西側就是農村的菜地,學生放了學之後,整個校園很靜謐,除了在場上跑著玩的附近小孩外,再就沒有什麼人了。因此,這裡是談的人常來的樂園,在場邊的大樹下找一塊幽靜地方一坐,本沒有人來打擾。
晚風習習,綠葉搖曳,肖遠航和姜珊坐在樹蔭之後,聊著各自的工作和經歷,聊著自己的理想和對未來展。這個時代和後世的差路實在太大了,肖遠航當然不能把後世的東西搬出來說事,那樣姜珊也不會相信,他只是說盡量爭取這次技表演賽拿一個好名次,然後努力工作,當列車長,當隊長什麼的,連當段長的話都沒敢說。
姜珊的理想就是工作兩年之後,爭取得到一個進修的名額,不想幹一輩子護士,想當一名外科醫生!
一直聊到天暗了下來,兩人的肚子都咕咕直了,肖遠航才不捨的站了起來,這個時間飯店都打烊了,就算還有客人沒吃完的,再來客人廚房也不會給炒菜了,他只好說:“姜珊,我們去站前吃烤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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