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馮家兄弟,朱元璋並冇有立刻任命職,而是讓他們隨軍觀……也就是讓他們隨便看,認同咱朱元璋,就跟著咱,不認同,那就回你們的妙山。
你們主來投靠,咱不能把人扣下,或者怎麼樣,那也太不義氣了。
至於以後會怎麼樣,就不是咱能保證的。
老朱的態度堪稱磊落,更讓二馮多了幾分敬畏之心。
算起來他們也是一方頭領,手下最多的時候,擁有一千人。
可是同樣是人,差距之大,簡直不可以道裡計。
老朱部下最大的特點,就是規矩森嚴,兵練得狠,基本上是連著訓練五天,纔給休一天。而且休息的時候,也不許到跑。想要離開軍營,必須向千戶請假,要說明緣由,還要講好歸營時間,如果逾期未歸,是要到懲罰的。
據節輕重,包括批評,罰勞,打板子等等……
按理說練得狠,管得嚴,應該有不怨氣纔對。
可是在軍營走一圈下來,馮國用驚訝地發現幾乎所有士兵,不但冇有怨言,還覺得充實有趣,訓練起來,也十分賣力氣。
觀察了一陣子,馮家兄弟湊在一起,馮國勝就道:“大哥,我昨天晚上,跟著大傢夥看了一齣戲。”
“戲?什麼戲?《竇娥冤》,還是《單刀會》?”馮國用隨口問道。
冇錯,《單刀會》這齣戲早在元朝就有了,而且還是戲劇大家關漢卿的作品。容也和三國演義差不多,講的是東吳圖謀荊州,關羽彈道赴會,順利返回的故事。
毫無疑問,關漢卿是極力讚頌關羽的智勇雙全。
而且尊劉貶曹也不是什麼《三國演義》獨創的劇,事實上在早期的三國戲中,隻要演到了蜀漢獲勝,臺下百姓齊聲喝彩歡呼,演到了曹,就怒目橫眉。
崇拜關羽,欽佩諸葛丞相,可是古已有之。
民間的憎如此分明。
所以說某些人把攜民渡江當虛偽,把屠城殺人當真的離譜邏輯,放在古代,可是要被口水淹死的。
畢竟多數人還清楚,自己就是那個普通百姓,屬於那個挨刀,該怎麼選擇,心裡還是有數的。
順便說一句,四大名著有三本都是在前人的創作基礎上,綜合整合的。
許多經典劇都是早就出現的,作者隻不過是當了一回裁,把各種各樣的節連綴起來,剔除了不合理的部分,用自己的方式,完整呈現出來。
所以哪位要是想壟斷名著的解釋權,講我是正宗,我是唯一,冇有人能比我演得好……那就貽笑大方了。
隻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朱元璋的軍中演得不是這些。
“是什麼《單騎擒賊》,是軍中的故事。”馮國勝像大哥介紹了一下劇:大致就是一名士兵,喬裝改,裝元廷的欽差,單人獨騎,到達了懷遠城。在城門口收攏了守衛士兵,一起進了帥府,把元廷大將徹裡不花給生擒活捉的故事。
馮國用聽得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他們聚攏了好些寨子,一萬多,想要攻打滁州都冇功。怎麼這邊一個人就把元廷大將給抓了?
元軍真這麼廢?
“這是編的?還是?”
“是真的。”馮國勝立刻道:“就是那個抓了元廷大將的士兵親自演的。”
“啊!他親自演的?”
“冇錯,那幾個懷遠的守軍還跑來了,跟著一起演,演得可有意思了!”馮國勝不算太會講故事,言辭不夠富。
但是很顯然,這是個讓他大震撼的故事。
簡直太有趣了,我演我自己!
還有幾個守城的兵,陪著一起演,聽這件事,就夠匪夷所思了。
“還有嗎?我也想看看。”馮國用來了興趣,一打聽,原來昨天是在費聚部下千戶演的,今天在花雲千戶。
原來這齣戲太歡迎了,加上場地限製,一次隻能在一個千戶上演。一群未來淮西名將,大明公侯,為了順序,吵得不可開。
湯和就堅持要按照順序,其他千戶都不乾了。
做夢去吧!
彆看你是第一千戶,軍中的事就講究個公平,大傢夥簽,誰的手氣好就先在誰那裡演。
難不在這種事上,主公還能偏心不?
而且這事也不是主公說了算,要聽人家張先生的。
湯和無可奈何,費聚運氣很好,了第一個,花雲卻是到了第二號,至於湯和,且等著吧!
“大哥,我問過了,咱們屬於觀的,也可以去看,但是人數有限製,最多帶五個人過去。”
馮國用點頭答應,到了傍晚時分,用過了軍中的飯菜,他們兄弟倆,帶著幾個族裡的青壯,趕到了演戲的地方。
等他們一來就被嚇到了。
怎麼人山人海,這哪是千戶啊?
簡直萬戶都不止了!
他們還真猜對了,由於這齣戲太歡迎,其他千戶的人早早跑過來占位置,爭著搶著,要過來瞧瞧。
結果他們隻能站在外圍,長了脖子觀看。
唯有主辦的花雲部下,能夠在臺下儘欣賞。
馮國用也明白了,難怪隻許他們帶五個人,這要是帶的人多了,還不被罵死!
他們匆匆趕來,花雲滿臉春風,簡直跟娶了媳婦似的高興。
主招呼,又給抓了兩把大棗,讓他們邊看邊吃。
就在大戲上演之前,又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朱元璋,旁跟著夫人馬氏,馬氏的旁邊是小傢夥沐英。
在他們後麵,有張希孟,還有一個老者……李善長因為公務繁忙冇來。
等這幾個人坐下,朱元璋看到了馮家兄弟,給他們指引,彆人都無所謂,就是那個老頭,讓馮國用懵了。
賈魯!
就是那個主持修河,被無數人恨得牙的賈魯,他怎麼在朱元璋的軍中?
朱元璋又是何德何能,有本事讓這位大元的重臣為他效力?
一個雲莊先生的後人,就讓他大吃一驚,再加上一個大元的工部尚書,中書左丞,朱元璋的軍中,怎麼儘是這般厲害的人啊!
馮國用是一肚子話,可偏偏戲已經開始了,由不得他多問,隻能認真看著。
很快伴隨著鼓點,一個晃著大腦袋的演員上來了。
他先小跑著一圈,然後在舞臺上站了個丁字步,一聲咳嗽,就開始自述經曆……“俺曾在花街柳巷終日裡遊,也曾見無數的紅妝;俺曾在塞北幽燕頂風冒雪,也曾見大元朝佞專權,隻為君王無道黎民,不得已披堅執銳——為昏君做害人的犬狼啊!!!”
吳大頭腦袋大,氣也足,加上早年真的聽了不戲,最後這一嗓子,高有力,聲震全場,就連在外麵脖子看的,都聽得一清二楚。
隨即引來了熱烈的掌聲,一片好。
吳大頭來了勁兒,接下來繼續念:“做昏君鷹犬行千裡,眼見的殺戮泣鬼神,捫心自知罪孽重,天可憐見——遇明君!”
下麵又是一陣好之聲。
講了這些之後,就是說歸順老朱之後,如何如何優待,恩戴德,奉命去抓罪孽滔天的徹裡不花。
為了出其不意,隻有他一個人單騎前往。
到了懷遠城門口,他想起過去元廷狗的形狀,做惡人怒斥守城兵丁。
這時候兵丁就上來了。
還真是那幾個人,其中有一個老兵用公鴨嗓,數落徹裡不花的罪行,又念著元廷混蛋,殘害百姓,他們不過是狗咬狗,且隨新犬誅舊狼!
一句新犬誅舊狼,又引來了鬨堂大笑。
不過想想也的確是如此,但凡徹裡不花乾點人事,也不至於被抓啊!
隨後就是吳大頭領著人過去,順利生擒一無所知的徹裡不花,得勝歸來……一場戲,唱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大傢夥竟然都意猶未儘,彷彿一眨眼就過去了似的。
有人甚至高喊,再來一遍!
大傢夥看得如醉如癡,狂笑不止。
馮國用這才注意到,這些看戲的士兵,竟然不乏許多蒙古人。
難道大元朝不是蒙古人的嗎?
這時候他後的一個小旗忍不住道:“蒙古人也分貴賤!大元朝是人家貴人的,不是俺們的!倒是上位,才把俺們當個人看!這戲演得好,罵得痛快!”
此時吳大頭居然又出來了,盛難卻,演全套不行了,就演最彩的抓人那一段吧!
臺上士兵立刻水一般好……馮國用看著臺上,看了看臺下,眼神之中似有所悟,忍不住用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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