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齊二姑嘮嘮叨叨,陳達和笑道:“姑,你放心吧,這事兒我給你作主。”
齊二姑喜上眼梢兒:“那敢好,要不要去法院?”
陳達和嘿嘿笑了一聲,看著栓子家大新房皺眉頭,楊隊長在一名聯防員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接著幾名聯防員就進了齊二姑家盛放農的廂房,出來時人人拿著鐵鍬鐵杴,順著齊二姑和栓子家中間的花牆就上了房,別說,幾個人不虧是人民的保護神,作極爲敏捷。
陳達和扭過頭,齊二姑卻不知道他們上房幹啥,剛想問問這個和氣的陳局,就見那幾個小夥子到了栓子家房頂,照準房檐就鍬鎬齊下,“嘭嘭”水泥渣滓飛,栓子一下站起來:“你們幹啥……啊……”被看著他的聯防員一腳踹了個狗啃泥。
“嘩啦嘩啦”,卻是栓子家窗戶玻璃被一小夥子著鐵鍬一塊塊砸得稀爛。
用鐵杴鐵鍬當然不可能將房子拆掉,但一轉眼,大新房已經一片狼藉,還未乾的水泥屋檐被砸得坑坑窪窪,千瘡百孔,窗戶玻璃全部碎,甚至有一扇木頭窗框也被拉了下來。四外遠遠站著看熱鬧的村民都是興高采烈,老周家終於被人治了,而且治他的這主兒比周家橫了幾百倍,開著警車過來砸他家的大新房,看熱鬧的人都是議論紛紛,嘻嘻哈哈,不人家的屋頂上也稀稀拉拉站著人看熱鬧。
陳達和見新房被禍害的差不多了才大聲道:“你們幾個!給我下來!”
幾名聯防員跳下房,陳達和訓斥他們:“誰給你們權力砸人家的房子了,就是要執行,也要等法院判決下來,咱們公安部門才能協助強制執行,你們幾個就等著被分吧!”
幾名聯防員都苦著臉說再也不敢了,自己覺悟低啥的,心裡卻各個興,晚上楊隊怕是要請客了,又能在陳局面前臉,這樣的差可不是每天都能有的。
陳達和又轉向李所長,道:“李所長,我老陳剛纔語氣衝了點,是我太氣憤了,你說說,如果咱們連黨委書記的朋友都不能保護,那還能保護誰?人民羣衆?那是更指不上咱們了。”
李所長連聲說是,誠懇的作檢討,陳達和目轉向了蹲在牆角的那四個聯防員,語氣冷了下來:“剛纔他們誰佔了齊小姐的便宜?”
李所長忙解釋:“沒,沒有,就是想,想請齊小姐回所裡調查,沒,沒到齊小姐……”
“調查個屁!”陳達和火氣又騰一下上來,指了指依偎在齊軍邊的小弟,大聲道:“看看,這孩子是你們打得吧,你們也有資格進公安系統,老子看你們就是土匪,媽的都給我帶走!”卻不知道自己的口氣才真的像個土匪。
李所長不敢再說話,逃避著所裡那幾個聯防員求助的目,心說你們就自求多福吧,我這還不知道咋收場呢,唐書記那兒我找誰能幫我說上話兒呢?一時愁得五臟六腑如火燒。
齊潔看了看牆角蹲著的那幾個聯防員和哼哼唧唧躺在地上的栓子,心裡沒有任何同,經歷過世態炎涼,人冷暖,知道這些人本就不值得同,如果自己不認識唐逸,還不知道被他們帶進派出所是什麼遭遇呢。
走到陳達和邊道:“陳大哥,高師傅還在村口公路上,你回去的時候告訴他一聲,讓他先回吧,今天我想陪陪姑姑。”
陳達和“啊”了一聲,拍拍腦門,笑道:“方纔來得急,也沒注意路上的車,哼,這個老高,我看他就是個木頭,關鍵時刻靠不住!”
齊潔道:“這也不怪高師傅,是我要他等我的。”
陳達和笑笑,又皺眉道:“你晚上住這兒?那可不,周家不是有什麼路子嗎?萬一他家不清狀況,晚上來報復驚擾了你呢,我看你和姑姑,還有這孩子都去城裡住幾天,等事過去再回劉莊。”
齊潔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這幾天姑姑和小弟住在父母那裡,父親最近可不念叨想見見自己妹子嗎,就是班車不方便,父親年紀大了,腳有些不利索,自己阻了幾次,父親最近可對自己有意見了,今天剛好如他所願。
……
齊潔,軍子,齊二姑和小弟坐了老高的桑塔納,當老高聽到齊潔大略說起今天的事時,老高又慚愧又氣憤,他方纔在車上瞇了一覺,如果齊潔真有什麼閃失那自己怎麼有臉見唐書記?越想越氣,開始大罵周家和地方派出所,齊潔聽著這不之年的穩重男人破天荒罵街,不由得啼笑皆非。
小弟第一次坐轎車,新鮮的這兒,那兒按按,直到二姑給了他一掌罵道:“老實點!”才安分了些。
軍子坐在前排副駕駛位,回頭笑著說:“今天本來我想去砸栓子家新房,陳局給我使眼我就沒上。”
齊潔道:“那是陳大哥護你。”軍子點頭,卻對姐姐頗有深意的一笑,心說姐姐和唐書記在一起久了,說話都有味兒了。
齊潔又問軍子:“軍子,你轉正的事兒怎麼樣了?”
軍子道:“陳局說明年下來名額就有我一個。”齊潔這才放心,軍子的事兒老掛記著,又不好催唐逸,怕唐逸煩。
齊二姑迷迷糊糊道:“轉正?軍子,你是在公安局轉正?”
軍子笑著點頭,齊二姑默然,心說軍子都有正式工作了,老齊家就自己悽慘,孤兒寡母被人欺負。
“軍子哥,那你以後是不是就有搶了?”小弟興的小臉都紅撲撲的,軍子敲了他頭一下,笑道:“有也不能給你玩兒,我怕你崩了栓子。”
提起栓子小弟馬上瞪起小眼睛:“我長大了天天打得他像死狗一樣!”
軍子笑道:“,那你就快長大,到時候哥教你怎麼打架。”把齊潔氣得瞪眼道:“哪有你這樣教孩子的?”
軍子嘿嘿一笑,不再說話,齊二姑更是詫異,印象中軍子可沒這麼聽話,一向是他姐姐說一句,他頂十句啊。
“唉,姐,小娜的工作是你找的唐哥吧?怎麼進了建設局?這下可有得牛了,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煩死。”齊軍想起這個朋友有些頭疼,不由得向齊潔抱怨。
齊潔笑道:“是李局安排的,這事兒也是小翠和他念叨的,我可沒說過話。”李安以前在建設局任副局長時說話不怎麼好使,自從唐逸拉他作了招商局局長後,建設局杜局倒和他走得越來越近。安排個人進建設局是沒有丁點兒難度的。
齊二姑聽著齊潔和軍子張這個局那個局的,腦袋就有些暈,這是老齊家人說話的口氣嗎?怎麼聽怎麼像宦人家。
不由得也了一:“你們說的陳局李局的比周主任兒大吧?他們都栓子叔周主任,這局長是不是比主任大啊?”
提起這事兒齊潔也有點擔心,就怕給唐逸造不好的影響,也問老高:“高師傅,你見識多,你說今天這事兒咱們是不是做過火啦?”
軍子撇撇:“姐你就會沒用的心,我看你就是把延山的天捅破哥也能給補上。”
齊潔笑罵:“去,越說越離譜。”聽軍子這麼崇拜唐逸心裡也自開心。
老高也笑著說:“齊小姐您放心吧,周主任的話縣裡夠分量的就政府辦公室主任姓周,那人花花腸子多,沒人待見他。”
齊潔這才稍微心安。
軍子更笑著對齊二姑道:“聽見了吧二姑,高師傅說沒事兒肯定沒事兒。”
齊二姑不明所以,有許多話想問齊潔姐弟,但有個外人在場,不好問出口,只好將疑問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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