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PS：本章結束後第二卷也結束了，第三卷是更加彩的‘刑警也風流’，出現過的，沒出現過的一一登場，杜龍也該摘掉男的帽子了，大家猜猜看他的第一次會給了哪位呢？答案將在《警路途》第三卷——‘刑警也風流’中揭曉！

“杜龍，你不要來！”黃傑豪拔高了聲音對杜龍道：“你給我回分局老實呆著，我馬上回來，你鑰匙敢去人民醫院，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杜龍大聲喊道：“喂……黃……麼……我……不……啊……”說著的同時杜龍瘋狂加速，風的呼嘯通過話筒傳到了黃傑豪那邊，然後電話猛地掛掉了。

“該死的！”黃傑豪對開車的趙武威道：“找地方掉頭，去第一人民醫院！”警車亮起警笛，嘯著拐了個彎，向第一人民醫院趕去。

唐振奇已經把兒子轉院到了第一人民醫院，他沒住進特護，但也住了一級病房，杜龍趕到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半，當杜龍問清唐朝住在哪個病房的時候，值班的護士好心地告訴他：“家屬探視時間已過，請你明天再來吧。”

杜龍說道：“我是警察，找唐朝的家屬有點事。”

小護士聽說是警察就讓他過去了，心裡還在砰砰直響：“好酷的警察哦……”

杜龍現在確實很酷，白襯、牛仔，大墨鏡下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帶著一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反派的無畏勁兒，來到了唐朝住的501號病房，清咳一聲，在門上敲了兩下。

“又忘記帶什麼東西了……”唐振奇從簡易摺疊鋼牀上起來，以爲是剛走的老婆忘帶了東西，他把門拉開，發現並沒鎖，奇怪地正要詢問，然後就看到了板著臉的杜龍。

那天杜龍和他見面不過十來秒，但是卻給唐振奇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唐振奇見到是他，臉上頓時出愕然神，一慌從他眼角飛快消散，唐振奇訝道：“杜警？你怎麼來了？案子不是已經結了麼？”

杜龍知道案子結了，董秀娜是自殺，唐朝雖然沒死，卻也並沒有什麼法律責任，本來各掃門前雪就完事，唐振奇甚至還好心私下給了董家三萬塊錢，董家見唐朝還昏迷在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醒得過來，那模樣還不如死了呢，拿了錢之後也不鬧了，帶著兒的骨灰回了家。

著唐唐振奇沒幾天就花白了不的頭髮，杜龍說道：“我知道，我是來看唐朝的，沒帶什麼東西，只是想跟唐朝說兩句話，或許對他有些幫助。”

唐振奇下意識地讓開道，說道：“這麼晚了杜警還來看他，真是太謝了……”

杜龍順勢走房間，只見一個閉著眼睛的年輕人躺在屋裡唯一的一張病牀上，一不，這就是已經爲植人的唐朝了。

唐振奇心中希兒子能醒來，所以下意識地把杜龍讓了進來，等杜龍走到牀邊他纔想起有點不對勁兒，急忙說道：“杜警，你想跟他說什麼？天南省最好的醫生都說沒有辦法了……”

杜龍著沉睡中的唐朝，淡然道：“醫生說得沒錯，現在藥對他已經沒有多大的效果，想要他醒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外來的，神上的刺激，我這兩句話他因該還聽得進去……”

杜龍俯下，在唐朝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十分清晰地說道：“唐朝，娜娜死了，你還活著，你若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就給我醒來，冤有頭債有主，相信經過這一次死劫你因該明白了很多道理，快點醒來！，不要讓你的人死得如此冤枉，你聽到了嗎？董秀娜的聲音，在說：我……死得……冤枉啊……！”

杜龍的話讓唐振奇一陣心驚跳，他強忍住心中的恐懼，結結地道：“杜警，你……胡你說什麼！董秀娜……是自殺的，公安局都已經定案了！”

杜龍見唐朝並沒什麼反應，他轉過來冷冷地著唐振奇，說道：“你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吧？大腦缺氧加上一氧化碳中毒，會嚴重損傷大腦，就算及時救活，大腦也會被不同層次地損傷，嚴重的昏迷不醒，輕一些的也會留下很多後癥，譬如說健忘、癡呆、瘋掉……你雖然在你兒子中毒後不久就把他從房間裡拖了出來，但是他還是中毒了，加上他一心求死，關閉了心扉，所以才昏迷不醒，你爲了一己私慾，不但害死了董秀娜，更害得自己兒子變植人，這就是老天對你的報應！”

唐振奇面對杜龍的指控腦門青筋直蹦，他目兇狠地瞪向杜龍道：“你才瘋了呢，我只恨自己去遲了點，沒能及時阻止他們自殺，你憑什麼說是我害死了他們？你是警察！沒有證據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杜龍冷笑一聲，一步步向唐振奇去，裡冷冷地說道：“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你，因爲臨時有事所以離開了幾天，沒想到回來居然聽說案子已經結了，我於是自己調查了一下，從開發區實驗高中調來了案發當天他們大門口的攝像資料，正對面出租屋的口剛好可以拍到，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唐振奇下意識地不斷後退著，直到背心撞到了牆壁，他聲道：“你發現了什麼？”

杜龍冷笑道：“你早在當日下午三點就來到了出租屋，大約六點十分你才溜走，六點二十左右你又大張旗鼓地回來了，你卑微、可恥的模樣被攝像頭拍了個正著，是你，在案發前兩天撞見你兒子跟董秀娜在一起，你把碗砸了，還打斷了你兒子的手，你的暴導致他們心灰死，對未來失去了希，你發現他們想一起自殺，不但不去阻止，反而慫恿他們自殺，然後在他們付諸實施的時候站在一旁袖手旁觀，你兒子的短信都是你設定的，所以本該第二天早上八點才發出的短信你在當晚六點就收到了，這不是一個失誤，而是早有預謀，你見無法分開這對小兒，就希董秀娜死掉，好斷絕了你兒子的念頭，是你設計了整個自殺，是你害死了董秀娜，但是你卻沒想到你兒子居然會變植人……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杜龍冷冷冷地將案發經過如數家珍地說了出來，連細節都沒有放過，唐振奇毫沒有懷疑這些話的真實，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後悔和疚中捱了過來，同時還分外擔心東窗事發，當所有的一切都被毫不留地揭穿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無意識地沿著牆面向地面。

唐振奇覺自己就像溺水的野狗，在水裡拼命地掙扎，卻本無法呼吸，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只見他的兒子突然直地坐了起來，茫然地睜開眼睛向四周張。

唐振奇又驚又喜，呼吸突然順暢起來，他急忙從地上爬起，向唐朝撲去，悲喜加地道：“朝！兒子！你終於醒了！老天保佑！你終於醒過來了！”

唐朝的目凝在唐振奇臉上，毫無表，就好像看到了一個陌生人，狂喜中的唐振奇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興地把唐朝抱在懷中，大喊大著，興之至。

在唐振奇的搖晃之下，唐朝的眼睛終於漸漸有了神采，不過卻出野般的兇厲，他突然張考，一口咬在唐振奇脖子上，唐振奇脖子驟然一疼，他發出一聲驚了整個第一人民醫院的慘……

“啊！”慘聲遠遠地從樓上傳來，正坐在大樓前的階梯上吸菸的杜龍回頭看了一眼，只聽警車呼嘯聲迅速接近，一輛警車吱地聲停在住院部大樓前，黃傑豪沒等車停穩就跳了下來，他快步來到杜龍面前，大聲問道：“怎麼回事？你見過唐振奇了？”

杜龍還沒說話，住院部大樓裡奔出一個小護士，又驚又喜地道：“警，你們來得真快，快上五樓，有個住院病人突然發瘋一樣咬傷了自己爸爸，你們快上去制止他吧！”

黃傑豪一愣，回頭對跳下警車的趙武威道：“你留下，盯著他！”

杜龍著煙沒有作聲，黃傑豪在護士的帶領下直接從樓梯狂奔到五樓，然後就看到唐振奇捂著鮮淋漓的脖子從面前跑過，而已經在牀上躺了快一個星期的唐朝竟然踉踉蹌蹌地在後面追著。

唐朝眼兇，張開盆大口，鮮從他角滴落，病號服上跡斑斑，唐朝一邊追還一邊在大著：“還我命來！你這個魔鬼，還我命來！”

黃傑豪愣是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不過看形肯定是唐朝醒來後傷了人，所以當唐朝從他面前跑過去的時候，黃傑豪一下子把他摔倒在地，按在地上銬了起來。

眼看‘瘋子’被制服，值班的護士和醫生都鎮定下來，開始幫著控制住唐朝，幫唐振奇止、消毒、包紮傷口。

“究竟是怎麼回事？”黃傑豪沒等詢問值班的護士，直接把杜龍了上來問道。

杜龍無辜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上來，跟唐振奇說了兩句話，然後我就走了，不信你可以問值班護士，我進去沒五分鐘就走了，在樓下了半支菸上面就出事了，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

黃傑豪鷹隼般盯著杜龍看了一會，最終卻沒看出什麼，他來值班的護士，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值班小護士好奇地看了杜龍一眼，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位警走了之後不久，病房裡就傳來了靜，病人家長又哭又地不知道在幹嘛，我們正要過去看看，突然就聽到了慘聲，然後病人就追著他爸爸跑出來了，兩個人都渾是，我們都嚇壞了……”

黃傑豪依然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見唐振奇已經包紮好了，而唐朝還在拼命掙扎，黃傑豪走過去問道：“唐先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兒子怎麼突然醒來？又爲什麼要追你？”

唐振奇扭頭看了被控制在一旁的兒子一眼，看到他眼裡野一般的兇，唐振奇的猛地一哆嗦，他還沒開口，唐朝突然大聲道：“是他害死了我們，是他害死了朝，唐振奇，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替朝報仇，我們死得冤枉啊……”

聽到唐朝的話，唐振奇面如死灰，黃傑豪也與杜龍、趙武威面面相覷，唐朝的語氣好奇怪啊，他怎麼用第三者的語氣說話？難道他醒過來之後就忘記自己是誰了？

黃傑豪深深地看了杜龍一眼，向唐朝走去，來到唐朝面前，他問道：“我是負責查你們這個案子的刑警中隊隊長，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說唐振奇害死了你們？”

唐朝道：“警，我是董秀娜！朝他死得冤枉啊，唐振奇他不是人，他害死了自己親兒子！是他慫恿我們自殺的，是他！他想殺了我，沒想到卻害死了朝，唐振奇！你還是不是人啊！……”

黃傑豪皺著眉頭道：“唐朝，你低頭看看，你是唐朝，不是董秀娜，你清醒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唐朝反反覆覆就是那幾句話，人民醫院神科專家急急忙忙趕來，一看就明白了，他解釋道：“有可能是人格分裂了，他大腦創，發生人格分裂的機率很高，我們還要仔細觀察檢驗才能確診，警，他現在說的話沒什麼用，我們是不是可以把他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