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雖然如今已夜深人靜，但是小區裡偶爾還是會有人走過的，林雅欣家周圍的圍欄都是鐵柵欄，雖然種上了爬山虎之類的植擋了部分，但還是有不空隙可以看進來，那種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害怕反而讓林雅欣更加興，路過空隙較大的地方或聽到有腳步聲接近的時候，林雅欣就會走得快一點，將握在杜龍手裡的鏈條繃直了，藉著路燈微弱的芒，杜龍看到一滴滴的不明從的上滴落，在地上凝了一個個的小圓點……

溜了兩三圈之後杜龍牽著林雅欣回到家裡浴室，林雅欣依舊趴在他的面前，杜龍拿著蓮蓬頭和裹著消毒皁的巾在上用力拭，林雅欣時不時扭過頭，朝著他俏地汪汪兩聲。

飽滿的玉兔在大力拭下混地跳，林雅欣眼迷離，櫻脣微張，細細地息著，如此人尤就在眼前予取予求，真正的男人有幾個能忍得住？換個人或許杜龍也能忍住，但是他和林雅欣是什麼關係啊？他本用不著顧慮什麼，直接扔掉蓮蓬放好巾，將林雅欣的屁拉到面前，摘掉那礙事的尾，杜龍的神哧地一聲就了早已春水氾濫的花園境中。

‘嗚……’林雅欣舒服地四肢一，差點就了下去，沒有多久就興地直打哆嗦……

“今天怎麼這麼不濟事啊……”杜龍笑著抱住的腰，不然林雅欣整個人就躺地上了，林雅欣稍稍恢復了力之後扭轉，朝杜龍汪汪直，杜龍有些疑地順著的目去，只見兩片紅腫的屁中間，一朵麗的花正一一地燦爛綻放。

“哦，你已經準備好了？”杜龍問道。

林雅欣點了點頭，害地向旁邊一努，然後就低下頭去，杜龍從努的方向找到了一盒套套，林雅欣果然早有準備，杜龍戴上套，向那窄小的羊腸小道揮師而去……

過程是艱難的，結果是令人振的，兩人足足折騰到了三四點才躺在牀上相擁而眠，他們都分外珍惜已所剩無幾的時間，杜龍幾乎想請幾天假在家裡一直陪著，可惜杜龍並不是那種爲了人可以放棄天下的昏君，他很貪心，他魚與熊掌只兼得，究竟能否兼得可就難說了。

大清早調度打來電話告訴杜龍說有人報警認出尋人啓事中的那個可能是他們的親人，他們正趕去白華區公安分局檢中心認，杜龍一聽就急忙從牀上跳了起來，他飛快地穿上服，對迷迷糊糊醒來的林雅欣道：“昨天的案子有線索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裡乖乖等我回來。”

林雅欣無限地著杜龍，輕輕地點了點頭，當杜龍離開的時候，卻趴在枕頭上無聲地哭泣著，過了好一陣，才紅著眼睛爬起來，在依舊紅腫的屁上了點藥，穿好服之後就開始收拾行李，覺得自己不能再和杜龍相下去了，再這麼繼續下去，不知道等杜龍跟徹底說再見的時候自己能否支撐得住，趁現在還有一點理智，趕離開他越遠越好……

杜龍的心似乎也不太好，他沉著臉一路開著飛車，來到公安分局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輛黑的奧迪車駛公安分局停車場，杜龍停好車的時候，剛好跟奧迪車上下來的人照了個面。

“咦……”杜龍一愣之後急忙立正敬禮，說道：“盧區長好！”

眼前五個人中走在最前邊年紀最大神態最威嚴的那人正是白華區的區長盧超，他朝杜龍點點頭，似乎沒心搭理他，大步從杜龍面前走過，杜龍發現盧區長神態十分沉，他後被一年輕男子和一箇中年婦攙扶著的老太太還在抹著淚，杜龍有種不好的預，莫非……

很快杜龍的預就被證實了，盧區長一行五人和杜龍一起進了電梯，下了負一層，那個年輕男子看了杜龍一眼，似乎覺得有點奇怪，這小警察怎麼跟著來了？

杜龍朝他點點頭，輕聲說道：“你們……是來認人的？”

“嗯？”盧區長站住了，他轉過，凌厲的目朝杜龍掃了過來，杜龍忙道：“我杜龍，是白華區刑偵一中隊的副隊長，那個無名子被害案是我負責的。”

盧區長點點頭，說道：“我在電視裡見過你，你最近破了不案子……我兒子在早間新聞裡看到了……很像我兒婷婷……而且也一直聯繫不上，所以……”

盧區長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下來了，他這一說，後邊那婦和老太太更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那年輕人勸道：“爸，都還沒能確定那就是婷婷呢，杜警，我們還是先進去認清楚再說吧。”

杜龍說道：“他說得對，盧區長，我帶你們進去。”

無名被從櫃子里拉了出來，著雪白的面龐，盧超終於忍不住哽咽失聲，而那老太太和那中年婦更是先後昏厥，看樣子們應該分別是盧超的老媽和老婆，還有一個男的則是盧超的司機。

在杜龍的勸說下，這一家子離開了檢中心，在這樣的沉重打擊之下，盧區長也久久都難以平靜下來，倒是他的兒子盧皓宇還保持著冷靜，他把杜龍請到一旁，低聲問道：“我妹妹是怎麼死的？有沒有被……那個？”

杜龍現在知道那孩的名字盧皓苒，今年二十四歲，小名婷婷，去年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在白華區開了家雕手工藝公司，沒想到居然就遇害了。

杜龍道：“是被人用一條青曼斯尼的圍巾勒殺的，上沒有發現那個的痕跡，據我們推測有可能是被劫持到郊外，勒殺後直接拋在路邊……是不是開著一輛豪華小車？”

盧浩宇答道：“也就一輛寶馬5，五十萬不到，算不得什麼豪車，是婷婷去年生日的時候我送的，很喜歡，每天開著去公司……杜警，婷婷的案子是怎麼定的？”

杜龍道：“目前看來劫財和仇殺的可能比較大，你心目中可有可疑人選？”

盧浩宇遲疑了一下，終於一咬牙，說道：“有個男人恨骨，曾經不止一次公然威脅要殺婷婷，倘若婷婷的案子是仇殺，他的嫌疑肯定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