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場的時候,鄧天鳴腦海裡老晃著莫纖纖那麗的臉蛋。加上,複習不是很充分,這次考試沒通過。鄧天鳴有些沮喪,打算繼續從商。
鄧佳惠卻嗆了他一鼻子說:“得了吧,哥!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去年,你不是已經嘗試過了嗎?你功了嗎?本沒有!鄧天鳴看你還是找份穩定的工作,好好工作,孝敬咱爸媽吧,爸媽年紀已大,你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鄧天鳴慚愧地低下頭,鄧佳惠說的沒錯,這兩年時間裡,他爲了莫纖纖和兒子,把大好前程都搭進去了。如果不是因爲和莫纖纖的糾葛,他現在說不定又升一級了呢!
鄧天鳴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說:“除了公務員,似乎沒有別的什麼穩定工作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鄧佳惠沉片刻,說:“我可以幫你找到一份像公務員一樣穩定的工作,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幹!”
“什麼工作?”鄧天鳴心裡暗笑,都自家人呢,妹妹還吊他胃口,真是的!
“記者!”
“記者?這個我幹不了!”鄧天鳴當即就否定了,他學的又不是新聞傳播專業,哪兒幹得了記者呀?再說了,前妻段雨欣曾經幹過這職業,的不同事,他都認得,這多尷尬呀!
“就知道你會拒絕,哥哥,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鄧佳惠急道:“這記者工作不是什麼難工作,只要寫作能力強就沒問題,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是經常發表文章嗎?我覺得你能行的!”
鄧佳惠說的倒是沒錯,在學校的時候,鄧天鳴隔三差五就在國家級、省級發表文章。非但如此,他還是校報記者。對於採編工作還是比較瞭解的。
“就算我願意做,那記者也不是很容易就能考上的呀!”鄧天鳴語氣了許多。
“這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讓你進《江南日報》!”鄧佳惠高興地說。
鄧佳惠有個朋友在市委宣傳部工作,跟《江南日報》社的幾個領導很。早在鄧天鳴回國前,鄧佳惠就爲他想好了工作安排。上上策是讓他考上公務員,重返公務員隊伍。其次便是讓他到《江南日報》社工作。
《江南日報》社由市委宣傳部直接管轄,幹得好了,將來被掉到市委宣傳部工作不是不可能的事。再不濟,一直留在《江南日報》社工作也不錯。《江南日報》社是事業單位,端的也是鐵飯碗。
江南日報社旗下有兩份報紙,一份是《江南日報》,一份是《江南晚報》。《江南日報》側重於報道方的新聞,《江南晚報》則主要報道市井新聞。相比較而言,《江南晚報》發行量更大,效益更好。不過,《江南日報》則是事業編,所有員工都是有編制的,端的是鐵飯碗,這點上,《江南日報》比《江南晚報》要好。
鄧天鳴聽從鄧佳惠的安排,報考了《江南日報》的記者崗位,並順利通過的了筆試。鄧佳惠的朋友回話說,面試只要走一下形式就過了
,應該沒問題的。
筆試完這天,鄧佳惠見鄧天鳴上穿的服有點舊,就塞給他一張銀行卡並把的車鑰匙給他,要他去買幾件像樣的服。“面試你的人都是你未來的領導,可別讓領導瞧不起你!”
鄧天鳴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比妹妹出社會還早,現在反倒比妹妹混得差,他這個當哥哥的真不中用。
當天,鄧天鳴驅車到一家豪華商場準備購買幾件像樣的服。
乘坐電梯上樓的時候,站在鄧天鳴前面的是一,二十出頭,櫻桃小,的臉蛋,長長的睫,皮如玉,一套花布連地將包裹,低低的領口將的得老高。
恰逢週末,逛商場的人很多,電梯裡特別擁。
上上灑了香水,淡淡的香水味混著淡淡的孩特有的氣息陣陣傳來,甚是好聞。鄧天鳴彷彿置花海似的,到心曠神怡。隨著電梯的晃,偶爾還蹭到鄧天鳴,每每讓鄧天鳴有電般的覺。
到了八樓,電梯門打開,人羣涌了出去。
這時,從鄧天鳴後突然過來一隻手,在前面飽滿的部狠狠地抓了一把。
有狼!鄧天鳴正想抓住那隻手,那隻手卻倏地收回。一個影從鄧天鳴後竄出,往前逃跑。從背後看,是個染著黃頭髮的小年輕。
鄧天鳴正要舉步追趕,前面的回狠狠地扇了鄧天鳴一耳,打得他眼前金星閃。
“幹嗎打人?”鄧天鳴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十分委屈地說。
“打你又怎麼了?流氓!”杏眼圓睜,怒道。
“誰流氓?不是我乾的!是他……”鄧天鳴擡頭一看,那個染黃頭髮的小年輕早已逃之夭夭。
“是誰?你說啊!”喝道。
鄧天鳴的手指停在半空,彷彿一枯枝。部的小年輕已經逃跑,而且,那小年輕是從他後出手去部的,同乘電梯的人本沒人發現,當然也沒人替他作證,他們在附近圍觀了片刻都散去。此刻,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真不是我乾的!”半晌,鄧天鳴才說。
“還想抵賴?剛纔一進電梯的時候,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信不信我把你的鹹豬手給砍下來喂狗?”杏眼圓睜,怒道。
鄧天鳴有個脾氣,不是他乾的事,別人強加給他,他無論如何都接不了。這就好比,他不喜歡辣椒,卻偏偏有人給他大口大口地灌辣椒水,他哪裡得了?
鄧天鳴來了氣,說:“你背後又沒長眼睛,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你冤枉我,必須給我道歉!”
“我給你道歉?”氣得連著氣,高聳的脯劇烈地起伏著:“你侵犯了我還要我給你道歉?你還要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不是我乾的!你有證據嗎?有證據拿出來啊!
空口無憑是誹謗!”
“你、你……”氣憤不已,掄起拳往鄧天鳴上招呼。
附近的保安看到有人打架,趕忙過來勸阻:“你們倆怎麼回事?”
“他耍流氓!”指著鄧天鳴說。
“誰耍流氓?口噴人!”鄧天鳴把事的經過告訴保安。
保安說:“到底是誰幹的,去監控室看看就知道了!”
保安將鄧天鳴和帶到監控室。很不幸的是,電梯裡的攝像頭出了故障,沒有記錄下剛纔發生的事。仍然一口咬定是鄧天鳴了的。鄧天鳴又委屈又生氣,早知道這樣,剛纔還不如在上抓一把。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因爲沒有證據,保安只好將鄧天鳴放了。但是仍然把鄧天鳴當仇人,看鄧天鳴的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似的。
正所謂冤家路窄,鄧天鳴買完服,一個朋友約他去喝咖啡,他欣然驅車前往。
那家咖啡廳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頂層。
鄧天鳴驅車來到這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他瞅準了一個停車位,正要開過去。突然,一輛灰田車拐過來,搶在他的車子面前,開進了那個停車位。
K!鄧天鳴最討厭別人跟他搶東西了!這停車位明明是他先看到的,對方是故意的吧?該不會是以爲他的現代比不上他/田車好就欺負他吧?
過車窗一看,田車司機是個的,穿白連,材苗條,皮白。因爲側對著他,他沒看清的面容。不過,從嫋娜的材和半邊潤的臉蛋,能看出是個。得,既然是個就算了!
正打算重新找停車位,那拉開車門下來,目落在臉上時,鄧天鳴差點沒出聲來,竟然是剛纔污衊他擾的那!不用說,肯定早就看到他,是故意搶他的停車位報復他。
想起被平白無故地毆打併辱罵,鄧天鳴不由來了氣。
鄧天鳴下了車,朝走過去,說:“,那停車位是我先看到的!”
白了鄧天鳴一眼,並不搭話。
“,跟你說話呢!”鄧天鳴的聲音大了一倍。
“我耳朵又不聾!這停車場又不是你們家開的,誰先佔到誰就停!要怪只能怪你笨!”冷冷地說,然後很不屑地看了鄧天鳴那舊現代一眼。
鄧天鳴說:“我發現你是個很不講道理的人!剛纔在商場,我已經告訴過你,不是我你PP,你不相信便罷了,還我耳,辱罵我。現在又搶佔我的停車位,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冷哼道:“過分?那要看什麼人了!對你這樣的人,再怎麼過分都不過分!”
鄧天鳴訕笑了一下,說:“我這樣的人怎麼了?我你搶你了,還是猥你了?”
“你還真不要臉啊!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知道!”邁開腳步要走,鄧天鳴手將攔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