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鳴腦海裡又勾勒出了石榴果,好像有一陣風吹過,的石榴果搖晃了幾下,他真擔心會掉下去。
見鄧天鳴看,林穎臉蛋微微地紅了。推了鄧天鳴一下,說:“發什麼愣呀?快幫姐想辦法把子弄上來!”
鄧天鳴想了想,上上下下將林穎打量了一番,說:“穎姐,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說給姐聽聽!”林穎眨著大眼睛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低頭看著的眼睛,忽然覺得的眼睛很清澈,彷彿山間一泓無污染的泉水。在嚷嚷都市中,如此清澈的眼睛真是之又,不覺心微微地了幾下,彷彿被什麼撥弄到了似的。
“到底什麼方法,你說啊!”林穎急不可耐的樣子。
鄧天鳴所想到的方法就是他抓著林穎的雙,將往下放,林穎長度加上他的長度,肯定夠得著那條子。
鄧天鳴把這個方法告訴林穎,林穎說:“你這是想謀殺我呀?你要是鬆開雙手,我豈不是要掉下去,腦漿迸裂?”
鄧天鳴說:“我跟你無冤無仇,幹嗎要謀殺你?謀殺你,我什麼都得不到,還要去坐大牢,值得嗎?”
接著,鄧天鳴向林穎分析了這麼做的必要。第一,的子是掛在鐵鉤上沒錯。但是那個鐵鉤頭很件,如果用子來挑的話,很可能把子挑破。那樣,子就毀了。這條子很新,要是就這麼毀了很可惜。第二,林穎可以去找子來挑。但是,說實在的,城市裡什麼都好找,要找一子還真不容易,畢竟,城市裡到都是鋼筋水泥。說不定半個小時候都找不到。想比之下,他抓住的雙,將放下去只是分分鐘的事兒。
聽鄧天鳴這麼一分析,林穎有點猶豫了。不過,對安全問題還是不大放心。誠然,鄧天鳴不會謀殺。但是,萬一他一疏忽,可就沒命了。
爲了消除林穎的擔憂,鄧天鳴想出了一個方法,用繩子綁住林穎的腰,就算他一時疏忽,林穎也不會有事。林穎覺得這個方法很好就答應了。
恰好鄧天鳴家裡有一電線,他用這電線綁住林穎的腰。這電線有拇指般,完全可以承載林穎的重量。綁好林穎之後,他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鋼筋窗櫺上。
所有準備工作終於做好!
鄧天鳴搬來椅子,讓林穎站在椅子上準備抱住,將往下放。林穎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等一下!”
“穎姐,你還不放心嗎?”鄧天鳴問。
林穎說:“安全問題我是放心了,我不放心的是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鄧天鳴怔了一下,霎時明白過來了。林穎上穿得是一條寬鬆的白子。他要是抱住的腳往下放,的一些可能就會被他看到。
鄧天鳴本就沒有過這個念頭。林穎要是不說,他也不會有意去做。現在,林穎這麼一提,他有種被侮辱的覺。什麼玩意兒嘛,他可是心清如水,非要把他看得那麼渾濁!
林穎想了一會兒,說:“這樣吧,我找一塊布將你的眼睛給矇住就
可以了!”
“不會吧?”鄧天鳴抗議道:“穎姐,你要是矇住我的眼睛,萬一我一疏忽,你豈不是吃大虧了?”
“不會啊!不是還有繩子綁著我嗎?我不會有事的!”林穎說。
鄧天鳴以爲林穎只是說說而已,沒料到,真的找來他的一條T恤,綁在他頭上,矇住他的雙眼。霎時,眼前一片黑暗!
鄧天鳴苦笑了一下,無奈地問道:“穎姐,準備好了嗎?可以開始了嗎?”
“好了,可以開始了!”林穎答道。
鄧天鳴便雙手抱住林穎的雙,將頭朝下,往臺下放。林穎的重有點重,好在他以前經常鍛鍊,力還行,抱著林穎的雙覺不算吃力。
讓鄧天鳴驚訝的時候,林穎的雙就好像的雙肩那麼,而且,如此近距離接,他聞到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頃刻間有種電般的覺。
林穎終於拿到了子,告訴鄧天鳴結果之後,鄧天鳴使勁地將往上拽。先是雙上來,而後是部,接著是腰部。由於雙眼被蒙著,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鄧天鳴只能憑覺去抱林穎。一陣“瞎忙活”之後,他終於將林穎安全地抱上來。
解開綁在頭上的T恤,只見林穎服和頭髮都有點凌,雙頰泛起了紅暈,不知道是因爲剛纔頭往下,涌到臉部,還是什麼別的緣故。
“穎姐,子沒弄破吧?”鄧天鳴了眼睛,適應了線之後問道。
“還好,沒弄破!謝謝你啊,弟弟!”林穎說。
“沒弄破就好!”鄧天鳴說。
兩人進了客廳,鄧天鳴假裝很熱地邀請林穎留下來喝杯茶再走。林穎卻沒有接他的好意,用手指點遍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痛心疾首地說:“你看看你,把好好的一個房間弄什麼樣了?我告訴你,你今晚必須給我收拾乾淨!”
鄧天鳴說:“穎姐,改天再收拾,可以嗎?晚上我沒空!”
林穎翻翻眼皮,說:“你別糊弄我!你只是白天上班,晚上會沒空?”
鄧天鳴撒謊說:“晚上我真的沒空,有個應酬。我的工作是跑業務,業務員晚上有應酬是很正常的,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林穎憤憤地說:“總之,你必須儘快給我弄乾淨!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鄧天鳴有些懊惱,早知道林穎翻臉這麼快,剛纔他就不該裝君子,乾脆把矇住眼睛的T恤拿開得了!
被林穎發現屋裡很雜骯髒,鄧天鳴有些無奈。但是,他到底跟林穎簽了協議的,他必須保持房子乾淨整潔,眼下被林穎發現了問題,他不得不“整改”。可是,鄧天鳴自己實在懶得做衛生,沒辦法,他只好請了個鐘點工幫他把衛生搞定。
晚上,林穎來檢查,鄧天鳴把請進屋裡,四下看了看,覺得還不錯。完了,雙手叉腰,說:“鄧天鳴,鑑於你有過‘前科’,以後,我會不定時來檢查房子的衛生況,要是再讓我發現你不搞衛生,我罰你錢!”
鄧天鳴心裡暗暗苦,林穎要是經常來檢查那真的是遭罪
啊!他不滿地說:“穎姐,你這是侵犯我的個人私啊?”
林穎眉一揚,說:“你有大老爺們有什麼私可言?老孃什麼沒見過?切!”
鄧天鳴很不滿林穎這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說:“你就沒見過男人的命!”
林穎沒料到鄧天鳴跟說這話,頓時臉頰發熱,聲喝道:“鄧天鳴,看你還斯文的,說這話簡直像個流氓?”
鄧天鳴嬉笑道:“男人在發作的時候都是流氓!”頓了頓,很認真地說:“穎姐,我說的是真話!我這人有果睡的習慣,你要是對我進行突擊檢查,我擔心,我會讓你難堪的!”
林穎認定這是鄧天鳴的搪塞之詞,撇撇,很不屑地說:“老孃纔不怕呢!不是跟你說過嗎?老孃是見過世面的人!”
說完,林穎扭著大走了。
鄧天鳴看著這突出的三圍,心裡暗道,這簡直就像一個的果實,多而甜,這樣的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啊!剛剛纔從周曉禾家裡搬出來,這會兒又攤上了這麼個,也不知道是幸運呢還是幸運!
吃過晚飯,鄧天鳴自己一人在家裡很無聊,他突然想到在雲河桑拿中心工作的柳梅青。好些日子沒見柳梅青了,還在雲河桑拿中心工作嗎?
說句心裡話,柳梅青格很潑辣,這樣的弄不好會惹一的,但是,如果撥功,這樣的給人的印象也必將十分深刻。
猶豫了片刻,鄧天鳴出了門,驅車徑直往雲河桑拿中心而去。這次出門前,他特地打扮了一番,戴上一頂鴨舌帽和墨鏡,還往鼻孔裡塞了兩顆棉花球。有了這兩顆棉花球,他說話帶著濃厚的鼻音,柳梅青鐵釘認不出他的。
到了雲河桑拿中心,鄧天鳴輕車路,先要了個小房間,然後指定要五號技師服務。男經理告訴鄧天鳴,五號技師正在給別的客人服務,他需要等待一會兒。
男經理走後,鄧天鳴躺在按牀上,尋思著,待會兒該怎麼撥柳梅青。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鄧天鳴拿出手機一看,電話是收留莫纖纖的那家尼姑庵的師太打來的。當初,把莫纖纖給那家尼姑庵後,鄧天鳴跟這名收留莫纖纖的師太換了手機號碼,叮囑,莫纖纖要是有什麼問題,務必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一看到這個號碼,鄧天鳴瞬間有點擔憂又有點激起來,莫纖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是好事還是壞事?
按下接聽鍵,話筒裡果然傳出那名師太的聲音,鄧天鳴迫不及待地問道:“師太,是不是纖纖出什麼事了?”
師太高興地說:“鄧先生,恭喜您,莫小姐,恢復記憶了!”
聽到這個消息,鄧天鳴頓時渾的熱在沸騰,莫纖纖恢復記憶,那他就可以跟結爲夫妻了。苦苦等待了這麼長時間,他終於等來了這天!
掛了電話,鄧天鳴心呼喚道:“纖纖,你終於恢復記憶了,太好了!我要跟你結婚,跟你重組家庭,做一對恩的夫妻,咱們把孩子從國接回來,一家人團團圓圓、快快樂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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