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你不是我表哥,我就可以嫁給你。”羅敏說道。
“你這死丫頭,表哥跟你說正事呢。”
“啐——,有什麼了不起。你說說有多人蔘加考試?”說話的神簡直就是薛華鼎在請求爲正式職工似的。
“六百多人。”
“哇,這麼多?那我們的希也太渺小吧,六百多要考到前三十名,還不如讓我參加明年的高考。”羅敏害怕了,但也心了。
薛華鼎被的話“氣”得全都要發抖,故著生氣地問道:“你考得過你師傅嗎?”
“?小菜一碟!”羅敏笑道,“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吧?初中都沒有唸完。”
“大部分報考的就是這些人,不是局長的老婆就是長的堂客。你才從學校出來不久,如果考高中知識還考不過沒有上過高中的們,我勸你一頭撞死算了。”薛華鼎沒好氣地說道。
“真的?你不騙我?”羅敏自信心大增。
“當然也有一部分高中畢業生,不過數量很小,也就一百多吧,到底是多我不知道。”薛華鼎說道。
“真的就考語文,政治?”
“是的,我的姑!”
“再加一門理?”
“我懶得跟你說。”
“表哥——!”
“煩!”
“哥哥——!”
“饒了我吧!”薛華鼎聽了的嗲聲,連忙抱拳做揖,作求饒狀。
“呵呵……”羅敏笑的前俯後仰,撲上來抱著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幾口,“嗲死你!”
薛華鼎手舞足蹈地退讓著、心慌意地躲避著……
如此親熱的一幕被從外面進來的彭冬梅和媽媽盡收眼底。二人都尷尬地看著打鬧的二個傢伙,最後還是彭冬梅看不下去了才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二傢伙聞聲而止,羅敏的臉一下的通紅,但知道現在不能跑,一跑誤會就大了。努力展滿臉的笑容,對彭冬梅道:“嫂子,你來了?這傢伙騙我說我有機會參加招工考試的機會,所以在逗著玩,是真的嗎?我是農村戶口呢。”不過那笑容很不自然,可以說是很尷尬。
彭冬梅已經從媽媽裡知道了這個令人不可置信的消息,特別是可能爲郵電局的職工,自己也不相信或者說不敢相信,更何況農村戶口的羅敏?
不過彭冬梅很快就相信了他們是在鬧著玩,特別是聽羅敏喊“嫂子”更是心花怒放。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我也不敢相信有這種好事。……,不過,不過他從來不說假話的。”
“是嗎?到底你們是兩口子,我就一直不相信他這個傢伙……不相信這個表哥。嘿嘿。”巧妙地又給彭冬梅塞了一顆甜棗。“你們是兩口子”這幾個字不但使彭冬梅喜的全飛上雲端,就是彭冬梅的媽媽也笑得兩眼了一條,不,了一白板:眼睛本來就小,臉上又多,一笑眼睛就沒有了。
聽到羅敏又給招了一名嫂子,薛華鼎哭笑不得,一邊抹羅敏留在臉上的口水,一邊準備開溜。
“華鼎,你爸爸媽媽呢?”彭冬梅的媽媽問道,稱呼都變了。
正準備開溜的薛華鼎只好止住步,認真地回答道:“可能在菜地裡種菜去了。阿姨、冬梅你們先坐,我去喊我爸爸媽媽。”
羅敏撒似地說道:“偏心鬼,只聽見讓岳母娘讓朋友坐。我也是客,怎麼不讓我坐?”恢復過來的羅敏爲了徹底改變自己的被局面,又用上了的常用手段。
果然,彭冬梅和媽媽一個一個樂,把羅敏喜到心裡去了,剛纔的看見他們打鬧的不愉快早飛到爪哇國。
“你就給客人泡茶。”薛華鼎說完,馬上跑開。
在彭冬梅和媽媽的客氣阻攔聲中,羅敏還是很賢惠地給們泡了熱茶。羅敏很快就與彭冬梅好得不得了,嘻嘻哈哈地說笑著,彭冬梅的媽媽則在旁邊時不時上一二句誇獎薛華鼎的話。
當父母親跟隨薛華鼎回到家的時候,楊胖子和彭冬梅加上羅敏已經把楊胖子帶來的三隻已經開膛洗淨的、一大塊的、一小簍蛋、一條煙、二瓶酒、一大包瓜子從自行車上取下來,擺放在桌子上,擺了滿滿的一桌。
一見父母親進門,楊胖子就立即走上幾步,滿臉堆笑地說道:“大哥,嫂子,那天真是對不起,是我鬼蒙了腦殼,我今天給你們二口子道歉來了。”
母親是一個善良的人,剛纔從兒子裡得知楊胖子來了也就算了,還低聲勸了勸不說一句話的父親。現在見道歉,連忙說道:“他嫂子,都是爲了子好,我們都清楚。過去的就沒講了。快坐,快坐!”
父親則沒有說話,也沒有擺難看的臉,只默默地收拾工,接過羅敏遞來裝著溫水的臉盆端到外面洗手去了。
彭冬梅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等媽媽和薛華鼎的母親說完就走上前去喊了一聲:“伯母!”
對彭冬梅的媽媽都沒有意見,對彭冬梅更是沒有意見,母親牽住的手,上下前後看了看,說道:“孩子,你瘦多了。真苦了你。”
彭冬梅一聽眼淚唰唰而落,一把抱住母親大哭道:“媽——”
母親拍著的背,小聲道:“乖,不哭,不哭,都好了還哭什麼呢……”自己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在母親心裡,打扮本地化經常幫自己做點小事的彭冬梅最符合心裡那個兒媳婦的形象。總覺得黃清明太漂亮,太洋氣,又讀大學比自己兒子還厲害些,應該嫁給有錢人家或當的人。自己家娶不起,就算兒子娶了,今後欺負的肯定是兒子。而且每次來自己家,黃清明只知道牽著兒子,看起來很親暱,但親牽手能生出兒子來?
彭冬梅這丫頭實在,知道持家,敢自己睡到兒子的牀上,爲了兒子還可以絕食,那次彭冬梅絕食也心痛了。總之,如果要選擇兒媳婦的話,絕對選彭冬梅。母親見楊胖子不再反對而且是極力地結,雖然一時從心裡轉不過彎來,但高興是無法掩飾的。
彭冬梅的媽媽也眼淚雙流,不過是悔恨的淚,也是喜悅的淚。在街道上多出幾家新開張的遊戲廳之後,租用自己房子的那個老闆生意每況愈下:哎,還是兒有眼力。
心裡肯定沒有考慮過,一旦彭冬梅沒有考上,而薛華鼎沒有娶兒,又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又將做出什麼樣的行。
客氣了幾句話後,母親、楊胖子、彭冬梅們三人進廚房做飯去了,父親也到外面去走一走。
堂屋裡沒有其他人,羅敏悄悄走到薛華鼎邊,對著薛華鼎做著鬼臉,小聲說道:“麻煩大了,我的鬼表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