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烏黑的眼睛,心里突然很慨,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面對自己朋友的前任,可以如此冷靜地為一個傾聽者。
“他說了他和你在一起時候的事,也說了他和他未婚妻之間、和他家族之間的事,我告訴他,我不會允許他今后再有任何機會來靠近你,但是我給他指了條路,能不能參悟領會,就靠他自己了。”
“聽言僑所述,他的未婚妻即使和他離婚,也不是對他沒有,當時對方那樣咄咄人地來找你、你和言僑分手,必然也是用了心,況且現在還有了孩子,更不可能說忘記就忘記他。”
傅郁背靠在洗手臺邊,將圈在自己雙之間,“所以,我告訴他,與其渾渾噩噩地醉生夢死,或者來擾已經永遠不可能回到他生命中的你,不如選擇唯一一條明路,去加拿大找他的未婚妻,對自己的人和孩子負責,這樣的話,或許也稱了他母親的心思,以此也能重拾他在家族里的話語能力。”
“這是他生活在的那個圈子里,于他而言,唯一稱得上是幸福的途徑了。”
翁雨聽他說完后,思索了一會,發現他指的這條路,的確是目前對于言僑而言唯一能夠算得上是柳暗花明的出路。
嘆了一口氣,不自覺地嘆道,“……阿郁,我覺得你真的幫到了他。”
“我幫他,是為了我自己。”他眸深深,“寶貝,我這樣做,看似大義,其實只是私心作祟。”
聽不懂了,疑地著他,“為了你自己?”
“嗯,”他擁著,“當時你和他分手,即使你心中對他毫無留,可你多對他還抱有一同,看到他過得不好,你更會覺得愧疚和憾,但是如果他走了這條路,就等于是徹底斷絕了和你的牽連,從此以后,他就不會再在你的心中占據任何地位,連同也不會再有。”
“寶貝,我也是自私的。”他的目里,有著不知深淺的溫度,“我只想我自己是你心中的唯一,容不得任何多余的空間給別人足,這才是我會幫助他的理由。”
翁雨一字一句地聽完他的話,半晌,將頭輕輕靠在他的頸側,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也是。”
“什麼?”
“我說……我也只想我是你心中的唯一。”這樣骨的話,未曾挑戰過,所以說得也是巍巍的。
看著紅的臉,傅郁的眉梢上,都沾染了欣和意,“你當然是。”
兩個人再這麼靜靜相擁片刻,翁雨復又開口,“謝謝你,阿郁。”
只覺得自己是多麼地幸運,能夠遇上這樣一個愿意為著想、包容的所有的男人。
他一眨不眨地看著,過了幾秒,終于甩下了一個蓄謀已久的重磅炸彈,“寶貝,我們同居吧。”
翁雨愣了兩秒,腦袋一下子像是被人炸開一般,“同……同居?”
“嗯,”
早已經打好算盤的某人,此時終于慢悠悠地開始揭曉自己的計劃,“我那天沒有來接你,就是去和你的房東還有業談房子的事。”
房子?
本就犯迷糊著的小白兔眼睛里立時出現了一對暈眩的小圈圈。
“小雨,我準備買下你現在所租住的這套房子,然后,打通我和你的房子之間所間隔的那堵墻,將兩套房子并為一套,作為我們結婚后住的新房。”
他流暢地說完了這一整串話,然后,格外愜意地瞇起眼,“你說這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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