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達自己對這個夸獎的不滿, 陸季遲第二天一早就進宮去給便宜哥哥請安了, 然后指著自己紅腫不堪的傷口, 理直氣壯地表示自己來領賞了。
彼時昭寧帝正在看奏折,聞言難得地懵了一下:“領賞?領什麼賞?”
陸季遲一臉恭敬地說:“皇兄昨兒不是夸了臣弟麼, 臣弟想著皇兄向來大方, 除了那幾句夸獎之外,定還有別的賞賜要給我,所以就主過來拿了, 也省得務府還要專程再跑一趟。”
萬萬沒想到世上會有如此厚無恥之人的昭寧帝:“……?!”
“皇兄要賞臣弟什麼啊?”陸季遲今天是打算不要臉到底了,邊問邊扯下領子, 讓傷口徹底暴在了空氣中,“藥材什麼的就不要了, 臣弟只是了些皮外傷, 休息幾天就好了。皇兄看,真的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大礙是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這紅腫一片的看著很是嚇人,昭寧帝角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季遲也不催, 就那麼扯著領子, 眼地看著他, 一副“皇兄我還等著你賞我呢”的樣子。
……這是什麼刺激了?怎麼突然就放飛自我了?
昭寧帝被他這討債鬼的模樣看得心哭笑不得,好半晌才看了他一眼說:“那就再賞一碟昨晚的糕點吧。”
知道這便宜哥哥摳,但不知道他這麼摳的陸季遲頓時就噎了一下。不過他今天是有備而來,哪里會輕易打退堂鼓, 因此很快就面歡喜,恭敬地謝了恩。
然后厚著臉皮繼續賣慘討債。
“糕點雖然好吃,可跟臣弟上這傷一樣,過兩天就看不著了。皇兄再賞臣弟一些不會消失的東西唄?這樣臣弟就可以一直記住皇兄的夸獎,以此自勉,更加努力了。”
昭寧帝:“……”
竟然無法反駁。
“其實,朕本來打算等事完結之后,好好賞你一番的。”年輕的帝王冷靜了一下,看著今日格外不要臉的熊弟弟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你確定你現在就要先領了?”
陸季遲果斷點頭:“確定確定,反正皇兄待我最好了,完事之后肯定也不會虧待我的。”
“……”昭寧帝不想笑的,可看著滿臉無賴樣的弟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竟忍不住勾了一下角,“那可不一定,興許朕一個不高興就過河拆橋了呢。”
“皇兄,”陸季遲笑容一僵,嘆氣,“嚇壞了我就沒人給你辦事了。”
昭寧帝莫名就有些想笑,他頓了頓,看了這一大早就上門討債的糟心弟弟一眼,無奈道:“行了不跟你貧了,朕還有折子要看呢。你說吧,想要什麼?”
“嘿嘿,聽說皇兄那有一本前朝林悅子大師編寫的兵譜……”陸季遲了手,給了便宜哥哥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昭寧帝:“……換一個。”
那本兵譜他也才搞到手沒多久好嗎!
“臣弟就想要那個……”陸季遲轉了轉脖子,非常不要臉地用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對著昭寧帝。
昭寧帝:“……”
這熊弟弟是要上天啊!
“皇兄啊……”
特別想他滾蛋,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說不出口的昭寧帝臉上笑容差點崩裂,忍了半天方才到底勉強出了一句話:“……行了,快滾吧,不然朕怕朕忍不住讓人你。”
“多謝皇兄!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陸季遲見好就收,滋滋地拉好裳就跑了,然而臨走前還順手走了案幾上一塊上等硯臺什麼的,一旁昭寧帝新培養的心腹侍劉運頓時就覺得這晉王殿下要完。
陛下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嗎!
“……愣著做什麼?還不重新去給朕拿塊硯臺來!”
看著沒好氣地了角,眼底卻并不見怒意,反而帶著一層薄薄笑意的昭寧帝,劉運一愣,反應了過來。
是了,雖說晉王殿下這又是賣慘又是耍無賴的看起來很欠揍,但對于陛下來說,這樣一個想要什麼會直接告訴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弟弟,遠比從前那個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弟弟來得可吧。
他想著就笑了起來:“是,奴婢這就去!”
***
陸季遲得意洋洋地揣著從便宜哥哥那里坑來的兵譜和硯臺去了壽寧宮,在最近眼里只有大孫子的親媽面前狠狠刷了一波存在,然后才帶著眼兒來找他,說是想去看看未來嫂子的十公主一起出了宮。
“哥哥很疼嗎?要不要再個太醫來看看?”
陸季遲最近有點忙,十公主已經很多天沒看見他了,聽說他了傷,心里本就著急,這會兒見他行遲緩,上個馬車都要人攙扶,頓時就急了。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了小姑娘的腦袋以示安后,陸季遲笑瞇瞇地問起了的近況。
見他確實沒什麼大礙的樣子,十公主才松了口氣,乖乖回答道:“太后娘娘對我可好了,時常讓人給我送東西。皇后嫂嫂也常我去那兒玩,前些天我還與嫂嫂宮里的宮姐姐們一起玩游戲了呢。小明生也很可,還有……”
宮里眷的生活無非就是那樣,十公主每次的回答都差不多,但陸季遲每次都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十分有耐心。
十公主烏溜溜的眼睛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點一點彎了月牙兒。
這樣的哥哥可真好。
絮絮叨叨的說完自己的近況之后,小姑娘才又問道:“哥哥,我們現在是直接去榮國公府找姜姐姐嗎?”
陸季遲搖頭,看著懷里的兵譜壯士斷腕般說道:“先回晉王府,我換裳,然后咱們再一起去找。”
今兒可是正式拜見未來岳父的重要日子,必須要收拾得英俊再英俊一些!
***
回府之后陸季遲忍著傷口的疼痛換了好幾套服,這才終于自覺滿意地出了屋。
在院子里等了大半天的十公主一看,茫然了:哥哥收拾之前和收拾之后……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已經知道他會這麼張,是因為要去拜見未來岳父了,因此也不說破,只捂著兒地笑,心說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也會有這樣張的一天吶。
又想到哥哥要娶的姑娘是自己很喜歡的姜姐姐,小姑娘更開心了,白白的包子臉笑了一朵花兒。
“殿下,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知道了。”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后,自覺英俊非常的晉王殿下就帶著妹妹和剛剛從便宜哥哥那里坑來的兩樣東西,雄赳赳氣昂昂地往榮國公府去了。
姜林深正在院子里練槍,聽說是這狼崽子來了,那天生的笑臉頓時就拉下來了。不過到底顧忌著陸季遲的份,他哼了一聲,到底還是板著臉讓人將他迎了進來。
十公主直接去院找姜姮了,陸季遲獨自來見姜林深。只是剛一進院門就見未來岳父一掌劈斷了一塊巨大的木頭什麼的,年:“……!”
“咳,三爺,晉王殿下來了。”為陸季遲帶路的老管家角了,提醒道。
姜林深這才了汗,轉頭朝這邊看來。
“見過姜伯父。”
想著昨晚魏一刀勸解他的話,陸季遲倒也沒有昨天剛見到姜林深時那樣一看到他就拔想跑了,但是被個殺過人見過的沙場老將這麼盯著……
總覺得下一個被劈的就是他怎麼回事!
陸季遲心里苦,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趕忙把剛那本兵譜拿出來,試圖賄賂他。
姜林深眼饞這本兵譜很久了,一看眼睛就亮了,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不過好歹記得陸季遲還在。他努力了,這才下了上翹的角。
這小子居然知道他想要這個,倒還算有心。
“晉王殿下不必多禮,說來該是老臣見過晉王殿下才是。”
那殺氣凜凜的視線終于從自己上轉開了,陸季遲頓時就暗松了口氣:“伯父是長輩,我是小輩,自然該我見過伯父。”
眼前這年好像確實如閨所說,和自己印象中的晉王不大一樣,姜林深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示意他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才開口道:“昨日是臣失禮了,還請殿下恕罪。”
背后說人小兔崽子不是個好東西卻被聽見了什麼的,咳,其實還尷尬的。
陸季遲寵若驚,忙道:“伯父快人快語,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拿人手,但因為以前的印象,姜林深心里對陸季遲還是很不滿,不過賜婚圣旨已下,兒又喜歡他,他還能怎麼辦?只能著鼻子認了。
陸季遲也知道他心里的不甘愿,不過他并不在意——誰家要嫁閨的老父親不是這樣的呢?
他也做好了被折騰為難的準備,反正姜林深也只敢說幾句冷話,借木頭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又不會真的打他罵他。
剛這麼想著,姜林深突然說話了:“事的來龍去脈阿姮都已經跟我說了,臣要多謝殿下對那孩子的救助之恩。這樁婚事既然是陛下所賜,臣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只是……”
“只是什麼?”看著突然瞇了瞇眼睛,神與姜姮有幾分相似的未來岳父,陸季遲突然有種不大好的覺。
“只是古禮法有云:新婚夫婦定親后婚前這段時間不宜見面,否則容易發生不吉利之事,所以老臣希親前這三個多月,殿下不要再與阿姮見面。”
晴!天!霹!靂!
萬萬沒想到他會出這麼個損招的陸季遲頓時就呆住了。
“這都是為了你們好,殿下不會不同意吧?”
“我……”
陸季遲有點兒想哭,離親還有三個多月呢,這也太殘忍了!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要是不讓姜林深出了這口氣,他肯定還會再想別的什麼招兒,因此憋了憋之后,年還是艱難地出了一個笑容:“同意……怎麼會不同意呢。”
“好!這才是我的好婿!”
姜林深哈哈大笑,心里頓時什麼不痛快都沒了。
這下還不憋死你個小兔崽子!
她為國之榮耀而戰,他為國之尊嚴而戰!世界頂尖級學校博士時寧穿越了,變成一枚的學渣。學神時寧表示,她要遠離所謂親人的“捧殺”,她要洗心革麵,好好學習,變學神!擋她路者,滾!有顏又有才的學神陸識安,麵對騷擾過自己的學渣突然愛上學習,年少不懂愛的陸識安表示,這個女生壞得狠,必須遠離。後來陸識安悔到跪著把妻追。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熱血青春,熱血作戰,從校服到婚紗,勢均力敵並肩戰鬥,終成傳奇!
重生的人生在平凡人的心中是這樣的,攪動股市風雲,手握商業先機,與金融巨頭談笑風生,與各國首腦勾肩搭背。 但是不是所有的重生都是大受歡迎的。 那種必死之局,那種苦難的歷程,並不是我們這種凡人的小心臟能夠再一次的經歷的。 於是,主角這種天生的炮灰體制就碰上了同樣不靠譜的輪迴笑忘書,卻將別人不想再經歷的生活過的有聲有色,不但體驗了不一樣的人生歷程,也延續了自己那只有三天的夭壽。
一個好勇鬥狠的現代人,附身在一個窩囊的小錦衣衛身上.從造味精、販私鹽,開始積累資本,靠著惡人習性,走上了爭奪大明天下的梟雄之路.
勤勞的老黃牛經過無數個996的日夜,攢了錢買了房,還沒開始享受,就因為腳踩井蓋,魂穿到了八七年,成為一個被家人恩將仇報‘嫁給’好男人的村姑。原主戀愛腦,死命作鬧丈夫離婚,聲名狼藉。她更正名聲,智斗綠茶,發家致富,一步步走上老公孩子熱炕頭,小錢錢大把大把懷中收的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