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答應過省政法委書記張華榮,放守義一馬,王思宇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向下追問道:“守義不是市委常委,還有兩位常委,都是誰?”
江賀之歎了口氣,輕聲道:“市委宣傳部的呂程鵬部長、常務副市長關錦溪。”
孫志軍愣了一下,滿臉狐疑地道:“老江啊,你給呂部長也送錢了?”
江賀之點點頭,輕聲道:“是啊,有段時間,瘋子鬧得太兇了,電視和紙上報道了兩件事兒,我琢磨著況不對,就給呂部長送了幾次,不過錢不多,加起來不到三十幾萬,事後和守義提起來,他說沒必要,宣傳口不值錢,記者也好打發,一個五百塊的紅包就能搞定了,實在不聽話的家夥,他那邊可以修理一下,就不用花冤枉錢了。”
孫志軍微微皺眉,聲音冷淡地道:“你和呂部長又是怎麼認識的?”
江賀之挪下子,慢吞吞地道:“清濱集團乾起來以後,我的份也變化了,一般是以企業家的形象面,這時接的市委領導就很多了,很自然就和他們打道了,他們也喜歡到我這裡來,畢竟,清濱集團還是很有實力的。”
孫志軍點點頭,寫了幾行字,又問道:“那關錦溪呢,你送給他多錢?”
“這個就不太好算了。”江賀之拿手捧了臉,長籲短歎了一會兒,才極不願地道:“關錦溪是我投資的重點對象,我覺得他能氣候,就在他上砸了不錢,應該有兩千多萬吧!”
王思宇也驚訝了,皺眉道:“怎麼花掉這麼多?”
江賀之歎息道:“他的老婆已經搬到新加坡去了,在那邊買的別墅,孩子在國讀書,關錦溪這個人,生活很瀟灑的,喜歡時尚的東西,也喜歡刺激,他去澳門玩梭哈,不小心輸了八百多萬,搞得心很不好,我幫著補了些窟窿,還有就是跑的錢,我也出了一些。”
遲疑了下,他又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關錦溪野心還是很大的,前段時間,南粵場鬧地震,空出很多職務,他想弄個市長當當,就籌了些錢,四打點,不過,事被常務副省長杜山知道後,打電話罵了他一頓,他這才消停了些。”
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老江啊,你知道的事還不,關錦溪連這些事都和你講了?”
江賀之點點頭,有些愧地道:“關錦溪這兩年的開銷,一直是在我這邊走帳,他手裡的幾張白金消費卡,都是我給辦的,我們兩人應該是到位了,在一起的時候,差不多是無話不談的樣子,只不過,我做的,很讓外人知道罷了。”
王思宇出煙灰,出一顆,丟給江賀之,自己也點了一顆,饒有興致地問道:“老江,你怎麼看關錦溪?”
江賀之轉著手裡的香煙,若有所思地道:“他這個人吧,有些心理不平衡,以前跟著杜山乾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出力最多,但始終被盧金旺上一頭,他很不服氣,而且,政府那邊的工作,盧金旺把得太嚴,好多地方,不讓他手,也引起了他的不滿,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抱怨,甚至還過一些想法。”
王思宇微微一怔,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他過殺機?”
江賀之點點頭,輕聲道:“過,他曾經念過報紙上的一段新聞,說外省某位員死於通意外,真是怪可惜的,又說盧金旺要去外地考察,有段路很難走,總是出事兒,不過,我假裝沒聽懂,他也就沒再提過,可能,就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吧,這個人膽子還是不大的,輸了一次錢後,再也不敢去澳門賭博了。”
王思宇沉思了一會兒,就又問道:“老江,你講實話,這些事,盧金旺是否知?”
“這個還真不太好說。”江賀之歎了口氣,輕聲道:“也許能知道一點,但也要裝糊塗吧,畢竟,他們是一個陣營的,都跟著杜老大乾,杜老大上去了,他們這些人都能得到好。”
王思宇笑笑,拿起茶杯,淡淡地道:“在你之前,還是費了些周折的,這些人裡,沒人通風報信,讓你逃走嗎?”
“怎麼沒有,都在勸我跑!”江賀之苦笑了一下,搖頭道:“他們可能連殺人滅口的心思都有了吧,不過,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留下來,都這把年紀了,又不會外國話,去別的地方,能有啥意思,還不得憋屈死,就是一把老骨頭,埋在老家得了,可惜,為了苦兒,我在臨走前,出賣了一回朋友,本來,真是不想說出來的,黑道也好,白道也罷,大家走的路雖然不同,但都是為了發財嘛,都想讓自己的生活好些,其實沒啥,至,我是理解的。”
王思宇把毯取下,丟在旁邊,向旁邊的孫志軍努努,讓他繼續問下去,自己則走到窗前,又吸了幾口煙,把半截煙頭丟下,著遠天空出現的朝霞,輕笑道:“這可是三張好牌,還真舍不得往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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