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靈早已過了嫁人的年紀,皇上還把留在宮中,足以證明皇上有多寵這個兒,也對,前面四個都是皇子,突然有了個兒,皇上一定高興壞了。
不過我和現在有了共同的,楚心靈就算想收拾我,也不會那麼明目張膽。
“我就不用你擔心了,你自己注意著,若是毒侵五髒六腑,就算祛除,也會給留下後患,會折壽的!”
“嗯,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我站起,準備回淨房,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回頭問楚景軒,“你對欽天監了解多?八卦到底是欽天監觀星象看出來的,還是胡編謅的?”
提起欽天監,楚景軒肅然起敬,“當然是夜觀星象看出來的,欽天監袁天罡大師,是曆經三代王朝的宗師相士,前朝風雨飄落之際,就是他找到我父王,說我父王會為新朝的主宰,所以我父王才下定決心起兵,結束前金朝腐朽的統治。”
“袁天罡是欽天監的相士,發現問題為什麼不告訴當時的皇上,反而要告訴你父王?”
“這……或許他覺得金朝朽木不可雕,已經無救了吧,不然這次八卦之事,為什麼要告訴父皇?”楚景軒挑眉,覺得這或許是最好的解釋。
我驚愕不已,沒想到前朝滅亡,竟和袁天罡有關系。
就算當時的皇上不行,還有太子,難道前朝就沒有一位皇子能擔此重任?
總覺事還有。
“這些你聽誰說的?前朝腐朽,有多腐朽?”
“有一日父皇在母妃宮裡喝醉了酒,他說的,還說,日後立儲君也會找袁天罡看上一看,沒過多久就冊封了太子,就算朝中不大臣進諫太子不是,父皇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照你這麼說,皇上很信任欽天監了?”
“那是自然,若不是袁天罡那日一言,父皇未必能有今天,只不過袁天罡一直閉門修行,已經有多年沒有靜,此番八卦降世,他才第一次打開欽天監的大門。”
“呵。”
袁天罡不出門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面的事,那兩只鬼除了欽天監袁天罡,誰還敢如此明目張膽養在宮中,他養鬼到底想幹什麼?
改天得找曹太監,問問這個袁天罡。
“行吧,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曹公公肯定又要派人來找我了。”
“嗯,多加小心。”
楚景軒想送我被我拒絕了,他是皇子,送我會引起猜疑。
剛出了楚景軒的寢宮,一個黑影就落到我跟前,定睛一看,是秦褐,我趕環視四周。
“公子放心,跟著你的人已經被我打暈了。”
“又打暈?”我眉峰搐,估計跟著我那人心是奔潰的。
秦褐嘿嘿笑了兩聲,“公子你去哪了,找了你好久才把你找到。”
我一邊往淨房走去,一邊和秦褐聊天,“出了點事,你以後在宮裡盡量小心,今天我在校場後方的林子裡發現了兩只鬼,應該是欽天監養的。”
“欽天監也養鬼?”秦褐滿臉不可置信。
“除了欽天監,誰還敢在宮裡養鬼?不過這樣也好,有他們的鬼氣掩蓋,你在宮裡行走也方便許多,別被他們撞上就行。”
秦褐撓了撓後腦勺,“欽天監養鬼幹嘛?”
“不知道,但我有種不好的預,也許曹太監就是宮裡的跳梁小醜,欽天監才是背地裡真正的**oss,得讓曹太監去探探這個欽天監的底了。”
“怎麼探?”
“這就不是你該心的事了,今天太子去儲秀宮了麼?”我扭頭看著秦褐。
秦褐搖頭,“等了一天也沒見太子,倒是見到公子說的那個沈玉琪了,嘖嘖,當真是個國天香的人,怪不得太子看中,若是被皇上見了,肯定會為神魂顛倒。”
“呵,皮囊總有老去的一天,我反倒覺得賢妃娘娘那樣的人,才是宮裡的常青樹。”
“哈哈,難道公子不喜歡人麼?”
我笑了笑沒說話,的東西誰不喜歡?
回到還未走到務府就到小東子了,看他拿著燈籠急急忙忙的樣子,應該是準備到楚景軒那裡去尋我,看到我冰冷的臉又沉了三分,“呵,你還知道回來?”
“怎麼?”
“你小子真能耐,不是十皇子的殿中客,就是七皇子的寢中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何份?你眼裡還有沒有曹公公?”
小東子說話怪氣,老遠就能聞到子酸味了。
我本不想理他,可這家夥回回給我擺臭臉,我忍不住嘲諷他兩句,“我當然知道自己的份,我可是曹公公的徒弟,那些個皇子也想結我呢,有些人當然比不了!”
“你——”
“我怎麼?我看是你不知道自己的份,是師父讓你來接我的吧?還不趕把燈籠打好了!”說道最後,我提高嗓音,滿意看著小東子臉一陣扭曲。
小東子咬牙切齒,眼神怨毒的看著我,挑眉,“讓你小子狠,別忘了你下頭還帶著把兒,要是被主子知道,呵呵,你知道是什麼下場麼?”
和我玩威脅這套?
我走到小東子面前,用比他還冷的語氣說道,“管他什麼下場,但我知道,你若敢說出去,下場會比我更慘,知道為什麼師父信任你,卻不提拔你麼?因為你這種小肚腸的人,本不了大事!”
說完,我大笑著轉離開。
小東子被我氣的跺腳,小跑著追上來,把我押進了曹太監的院子。
他狗的上前拍門,“公公,小川子找回來了。”
“什麼找回來?我自己都走到門口了,才到你,邀功!”
“進來吧。”曹太監慢悠悠的語調,聽不出喜怒。
進門之後,曹太監對小東子一揮手,小東子心不甘不願的下去了。
曹太監坐在主位上看著我,昨晚上黑鷹失手,今天跟蹤我的探子又被打暈,曹太監就像不認識我似的,微瞇著視線看我,良久才慢悠悠吐出三個字,“小川子。”
“徒兒在呢。”
我趕上前,給曹太監肩。
曹太監微微偏頭,想說什麼沒說,繼而改口說道,“聽說你今兒個沒去儲秀宮,反而去了校場,還和五公主打起來了?”
“喲,當真什麼都瞞不過師父呀,說起今天的事就來氣,五公主也太刁蠻了,非說我對的捷豹圖謀不軌,拿鞭子我,我上還好,我俊臉,這我可忍不了!”
“你小子是不是昏了頭,連五公主你都敢惹?”曹太監徹底轉,皺眉呵斥。
我趕把他眉峰捋了捋,“師父莫著急,五公主把徒兒綁在馬後面拖著走,差點小命都丟了,已經出了惡氣,以後不會再為難徒兒了。”
說著,我把前領子扯開,楚景軒給我包紮的傷口還有些滲,剛才給曹太監按,我雙臂已經跡斑斑,他趕抓住我的手,仔細看了看心疼的了。
“你……皮之苦算不得什麼,能要了你的命,以後不準再和五公主有任何牽連。”
“徒兒知道了。”
聽我保證之後,曹太監松了口氣,靠回椅子上,“你今兒個去校場幹什麼?”
說起此事,我趕面凝重走到曹太監跟前,賊兮兮的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才低聲音說道,“師父,其實我今天是跟著一只鬼去校場的,是一只鬼!”
曹太監沒想到我會突然說起鬼,頓時臉慘白,“你在逗咱家玩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