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相較於玩家與玩家之間的對決,明顯玩家與副本boss對戰更適合這種非公平競技類狀況。
只可惜,這一點在這世界很難立。
最眼下沒有機會。
而即將到來的,卻是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會員對決——再不斬VS佐助。
沈默必須要在那之前,將PVP的設定想好。
雖然說,這世界和遊戲有著極多不同之,但是,沈默的神卻十分的,他甚至久違的到創作熱。
“其餘的同行,可沒有我這樣的機會,能夠將一整個世界,化爲賺錢的舞臺。”
角揚起,沈默兌換了一杯咖啡,手指在鍵盤上飛速的敲打。
之後的數天時間。
除了沈默這邊外,再不斬和白,都在飛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佐助與鳴人,也開始自己的修煉,只不過鳴人的修煉,也就是通過佐助的會員徽章,從沈默這裡賣掉查克拉,然後購買罐子。
這比自己修煉快多了。
當然,忙碌著的沈默並沒面,只是用系統定製功能,將罐子直接傳送過去,只要系統判定易完,那麼自然會取查克拉。
一天四十個一級的罐子。
不過是四天時間之後,鳴人就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會員徽章。
而代價就是,他這四天時間基本上都是在沉睡恢復中度過。
九尾已經完全懵了。
“這傢伙......不會被誰抓住了,作爲取查克拉的工吧。”
九尾的心也有些不安起來。
因爲封印的作用下,它的查克拉每日都會被鳴人大量汲取以快速恢復。
這樣只是不斷取查克拉,卻又不殺死鳴人,怎麼看都是在針對它啊。
而在力道罐子的作用之下。
鳴人的實力,也快速的增長起來。
此時的他如果再服下大力丸,穩穩的能夠達到上忍的水準。
到了第六天。
沈默看著面前的一頁紙,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完了。”
經過反覆的修改,斟酌。
他未來的賺錢道路,更加明晰了。
賣罐子是核心方案,這一點自然不會改,普通賣道的遊戲,在賺錢水準上與賣罐子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再不斬也差不多準備充分了。”沈默用一個窺視法看著那邊配合愈發切的再不斬,又看了眼佐助他們,思索了一會兒後,站起來,招呼著旁邊似乎有些沒打采的緋鞠,“走啦,緋鞠,也該出去走走了。”
“喵——!”
緋鞠一下子就興起來了,原地轉了三圈之後,麻利的抓著沈默的腳爬到肩膀上。
在這個屋子裡憋了快一週,的確快憋壞了,覺連肚子上的都似乎多了不。
又不是橘貓。
此時的外面,正好是中午時分,烈高照。
“那麼,是時候去找一下那個大名鼎鼎的土財主了。”
沈默微微瞇起眼睛看了眼天上的太,悠然的朝著森林之中,那個好像大蘑菇一般的建築走去。
沒錯,此行要去找的,是大富豪卡多。
一個格和份完全不相符的普通人。
沈默記得,最初在穿越過來的那個城鎮之中的北原家族,都能夠僱傭一個特別上忍,五六個中忍作爲自家的護衛,而一舉一之中,更是顯示出一個有地位的豪族應該有的姿態,像卡多這樣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大富翁,卻是那種丑角一般的形象。
哪怕他的錢,都分散著存儲起來了。
但是像再不斬這種,被激怒後不要錢也要幹掉他的忍者,肯定不會。
最不可思議的是。
他似乎本不知道忍者應該備的實力一樣,靠著一羣強盜就敢親自下場,早知道,海運生意可沒那麼和平。
帶著某種猜想,沈默不不慢的來到森林之中那個大蘑菇般的建築外。
——卡多的基地。
高大的樹木遮住了,哪怕是在正午時分,這裡也顯得極爲的暗。
裡面似乎是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吱——
大門在沈默的面前,自打開。
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就安靜了不,所有人都轉過頭看著門口的沈默。
然後面面相覷。
“老闆,難道是你的客人?”
有個穿著武士服裝,拎著一柄大砍刀的男子斜著頭看向最裡面一人。
材矮胖,穿著西裝,再加上可笑的髮型,就像是穿著服的胖猴。
正是卡多。
卡多的手中拎著酒杯,似乎是有幾分的醉意。
他隨便瞥了眼沈默,無所謂般的甩了甩手裡的柺杖,“不認識,要不是你們的人,就幹掉後扔出去了,對了,那隻貓給我留下。”
哪怕只是遠遠一眼,他也能看出緋鞠的價值。
畢竟是超級可的,又沒有一雜的萌。
最是到那些貴族夫人喜。
“原來是這樣啊。”
“哈哈哈,這小子真倒黴。”
“喂,看你穿著有那麼點意思,要是能拿出錢來,咱們放了你也行啊。”
“先把服了,看著細皮的,嘿嘿。”
那些強盜們一個個嬉笑著站了起來,裡各種穢言污語冒出來,皆是些無法無天的骯髒之徒。
沈默卻連臉上的微笑都沒有變化。
倒是緋鞠好像炸一般,弓起子,憤怒的喵喵,只是不看那銳利的爪子,反而盡現萌態。
“乖啦。”
沈默好像安般的出手,了幾下緋鞠的小腦袋,然後,看也沒看那些漸漸圍上來的強盜。
啪——
他只是清脆的打了個響指。
聲音不大,但卻異常詭異的在每個人耳邊乃至於心深響起。
整片空間,似乎都有著片刻的暫停。
然後,恐怖的事發生了。
“老,老大,你的手......”
有強盜看著自己的老大,聲音抖著,眼瞳睜大,就像是看見了極爲恐怖的事。
“手?”
那個強盜老大擡起自己的手,然後他看見,自己的服、胳膊,竟然猶如化作了塵埃一般,開始隨風飄散。
先是皮,然後是管,然後是......
“啊啊啊——!”
充滿恐懼的,歇斯底里的慘聲響徹整片建築,然而的越快,軀消散的速度也就也快,其餘的人也開始了,一個接著一個,在無比驚恐的表之中,化作塵埃,散開在地,然後隨風消散。
無法阻止,無法掙扎。
甚至本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
只能夠看著自己的軀崩潰,著被一點點撕裂而亡的恐懼。